“的確,他有過精神病史,但是很短暫,他這人很偏激,精神病醫院的醫生對他對了很仔細的檢查,確定他近期沒有任何問題。剛才他自己也招了,看見張歲寒和肖茹的屍體被肢解放血時,就已經猜到了兇手的來歷,他害怕被查出當年的事情,所以就裝病住進醫院。”
蘇好抬起眼:“他曾經想要把罪名誣陷給文志成,只要文志成被當成兇手逮捕歸案被槍斃的話,十年前的案子也就再也沒有後顧之憂了,張遠山這個人雖然瘋狂,但是腦子太精明,處處為自己考慮,自私而殘忍。你找機會跟負責將他們帶去法院的人說說,在定罪槍斃之前,別讓他太好過。蹂”
“我也有這個想法!真該凌遲一頓再斃了他!”許小海嘿嘿笑。
蘇好勾唇,將筆錄放回他手裡,轉身去了小組辦公室,和小趙他們一起做結案報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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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早上九點。
陳堯在醫院裡醒來的時候,就看見不知已經在床上坐了多久的蘇好,乍一看見她,先是皺眉,抬起手按了按疼的快要裂開的頭,然後啞聲問:“我……這是在醫院?”
蘇好昨晚又是很晚才忙完,趕回家後,因為丹尼斯。赫的事情睡不著,所以早早的就來醫院看陳堯。
見他一直在睡,就沒打擾他,直到見他醒了,才關切的輕聲問:“感覺好些了沒有?”
陳堯皺眉看著她,蘇好今天沒有穿警服,因為天氣太熱,她只穿了件寬鬆清涼的歐根紗黃‘色短款上衣,下身竟然是長度未及膝蓋的半身裙,頭髮高高的紮成一條馬尾,臉上脂粉未施,澄澈的眼中帶著關切而溫暖的笑意。
“你這是在探望病人嗎……”陳堯的聲音有些虛弱,擰眉看著她:“你裙子再穿短一點信不信我鼻血噴‘你身上?”
蘇好當即無語的瞪他:“都昏睡一天了還這麼痞?你差點丟了小命知不知道?”
她一邊說一邊扶著陳堯坐起身,倒了杯水給他,陳堯喝了水後才繼續用著乾啞的嗓子說:“我哪知道那小子在家裡開了煤氣要自殺?我當時敲門半天沒人應,但隱約好像是聽見裡邊有聲音,在門外還聞見了煤氣味兒,直覺不對,就直接踹門進去了,進了屋也沒看到人,我直接跑向廚房要把煤氣罐先關上,聽見有人在我身後走過來的時候我正在擰那個煤氣罐的閥門,也沒想那麼多,誰知等我反映過來的時候,那小子直接一棍子敲在我頭上,把我給打懵了。”
“然後呢?”蘇好一邊幫他掖好被角一邊問。
“他那一棍子打的太狠了,我眼前黑了半天,有那麼十幾秒鐘的時間好像是失去了意識,等我意識清明過來的時候已經被那小子給壓在地上,還把我手腳捆上了。”陳堯一邊說一邊抬手摸了摸腦袋:“噝——哎呀媽呀疼死我了!”
“他把你綁起來推到牆角後就走了?你被擊中了頭部,失去反抗能力,加上身上被捆,在屋子裡關久了煤氣中毒,然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蘇好挑起秀眉。
陳堯驚訝的看著她:“你怎麼知道?”
“猜的。”她撇了一下嘴,小聲嘀咕:“反正你也不會承認是自己身手一般,打不過一個胃癌患者,還中了人家的計,被捆成了一隻蝦米扔到牆角里。”
“靠……哎?不對,什麼胃癌患者?”
“現在案子已經結了,想知道後續就等你養好了傷回隊裡自己去看報告。”蘇好起身按下床鈴:“我叫護士過來給你打針。”
陳堯卻是嘿嘿笑著看她:“真沒想到一醒來就能看見你,蘇好,你跟副隊申請申請,以後都別穿警服了,這樣真好看,比女神還女神!這樣我們上班還有點動力!起碼眼前的風景好啊!你信不信你要是這樣穿著在隊裡上班,咱們隊裡的這群老少爺們兒絕對像吃了興奮劑一樣的勤快!”
蘇好哼哼的冷笑:“你以為刑警隊是老彭家開的?我找他申請?他同意我就可以不穿了?”
“你不嫌熱嗎?我真覺得短袖的警服也很熱,那料子實在太不透氣。”
“我覺得你是腦子發熱,跟小趙他們一樣,一個個都忙案子忙的沒有正常生活,動不動就精中上腦!”她把一個蘋果扔到他懷裡:“自己吃,我看你醒了就沒什麼大事了,應該不需要我餵你吃東西。”
“哎別啊,我現在可虛弱了,你還是餵我吧!”
蘇好白了他一眼,起身走出病房,正巧撞見小趙他們幾個帶著水果來了。
小趙一看見她,驚訝道:“我還以為我和程東小海幾個是今天最早來的,沒想到有比我們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