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長得白就是有錯,而且錯得很離譜,你就錯在比我白了小子,說了這麼久我總得關照關照你吧,我要下手了,放心我會很溫柔的,”牛二開始醞釀。
這都是什麼人啊,怎嗎一個個都挺怪怪的,真不是常人,不走平常線路,眾人心裡都感覺怪怪的。
徐靜眼看著自己的男人被打,卻沒有一絲憐憫,沒有一絲心痛,只是對這個男人他徹底失望啦。
“你,想幹什麼,你要幹什麼?”庸仁意識到這叫牛二的看似溫柔,溫柔的背後確似豺狼虎豹,心裡有一種怕怕的感覺。
“不要緊張,不要激動,人家會很溫柔的,”咣噹,咣噹,幾個響亮的耳光打得是天地都在發抖,庸仁的臉頓時被打得變畸形了,不仔細看還真不到這是人臉還是馬臉,牙齒掉了一褲襠,鮮血直流啊,慘不忍睹啊。
“牛哥你夠狠的啊,抽得這麼過癮啊,”猴子沒想到牛二揍起人來完全不含糊啊,真是帶勁啊。
“誰叫他比老牛我白了,我生平最恨的就是小白臉了,揍他,他應該感到很榮幸的,我一般不揍人的,他栽在我們手裡算他活該倒黴,小白臉就算了吧,盡然吃喝嫖賭,吃喝嫖賭也算了吧,盡然學壞想當混混,想當混混也算了吧,盡然吸毒,吸毒也就算了吧,盡然賣車賣房,賣車賣房也就算了吧,盡然要賣老婆,讓自個的老婆去陪別的男人去睡,你說這樣的男人還是男人嗎?這樣的男人活在世上有什麼價值,簡直浪費糧食,浪費空間,浪費地方,這樣的活著就是垃圾,”牛二是對庸仁這樣的垃圾一頓痛罵啊。
“牛哥什麼時候你這口才變得這麼好了啊,難得啊,”猴子也被牛二滔滔不絕口若懸河給佩服的五體投地。
“過獎,過獎,一向如此,一向如此。”牛二點也不謙虛。
“是不哦,以前怎麼沒有發現啊,”猴子繼續問道。看這老牛怎麼繼續裝。
“我那叫活得低調,低調明白不,你得向哥學習,”牛二是盡往自己臉上貼金。
“你那叫低調,有你這樣低調的嗎?真是有你這樣的?真是屬牛的,牛皮厚啊。”猴子不忘打擊。
“懶得更你說,繼續,我們繼續連連,有沒有發現,打人肉沙包的感覺就是好啊,”牛二淡笑了起來。
“好,那我們繼續練練,”猴子也揉了揉拳頭。
“你們要幹嘛啊,不要啊,”庸仁感覺有種很不好的感覺。牛二和猴子掄起拳腳就往庸仁身上是一陣亂打,打得庸仁是哭天哭地,身上是青一塊紫一塊的。
正當牛二和猴子打得盡興的時候,大門被撞開,走進來了很多拿著看到棍棒的混混。頓時把所有圍觀的人嚇了一跳,這都是黑社會啊,惹不起啊。
“兄弟,兄弟你在哪裡啊,”肥彪進來沒有看見庸仁只好破口大喊。
“彪哥,彪哥,我在這裡,快救救我,”庸仁被蹂躪得奄奄一息卻突然聽到肥彪的呼喚聲就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用盡最有的力氣拼命呼救。
“兄弟你在哪裡啊,我怎麼沒有看見你啊,”肥彪是聽到了庸仁細如蚊子般的聲音但卻還是沒有看到人到底在哪裡。
“傻*,你是找他嗎,他在這裡呢,”牛二鬆開了手,指了指已經面目全非的庸仁,完全辨別不出來是什麼樣子啦,真夠嚇人的。
“你敢罵我傻*,你死定啦,盡然敢打我兄弟,”今天我肥彪要讓你付出血的代價,肥彪看著躺在地上奄奄一息面目全非血肉模糊的庸仁簡直不敢相信盡然有人敢在他的地盤上動他的兄弟,這不是打臉嗎?
“罵你傻*怎麼啦,哥罵得就是你這樣二不跨五的傻*傻蛋一個,告訴你哥打得就是他這種禍害,不打白不打,打了也白打,他活該找罪受,你想怎麼樣啊?”猴子句句是爭鋒相對啊。
“你是誰,盡然如此囂張,你知不知道這塊地是我肥彪罩的,知道他是誰,他是我兄弟,知道我是誰嗎?你小子盡然敢打我的人,今天定給你點顏色瞧瞧,不然你小子得瑟得東海這塊天使誰的了。”肥彪叫人過去將死狗一般的庸仁給扶起來。
“我是誰,我是你侯大爺,打了你的人,是他欠揍,再說啦我是替她打的,他這個禽獸不如的東西,活該被雷劈,我打他是看得起他,要不看的起,我還不打呢,再說啦東海這塊地不管是誰的,反正你這個肥的像豬的說了不算,你不要你是黑社會就有多牛*多了不起,也就草包一個,繡花枕頭,中看不中用,活脫脫的一個二百五。”猴子罵得起興啊。
“你,你這潑猴,你真以為你祖上是孫猴子啊,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