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手機金銀首飾之類的都統統給我收了,看他們還猖狂什麼,”劫匪頭目說道。
“老實一點,把你們的錢包貴重物品都拿出來,”劫匪甚是猖狂的咆哮道。
文彩是黑得直哆嗦,慌忙中把自己的錢包和耳墜都遞了過去。
顧紅無可奈何也遞出了一個錢包,準備伺機而動。
“你,你,磨蹭什麼,把值錢的東西都拿出來,”劫匪見李壞沒有動靜,用槍頭對準了李壞。
“不就是要錢嗎?我多的是,但我今天真沒有帶,要不改天我親自登門拜訪,”李壞淡淡的說道。
“沒錢裝什麼大爺,還坐貴賓艙,真是掃興,看老子不抽你,”劫匪就要用槍頭打李壞。
“不要,這位大哥哥等等,他是我男朋友,他的錢都在我剛剛給你們的錢夾裡,請你放過我的男朋友,”文彩這時候不知哪裡來的勇氣盡然叫了出來。
“你男朋友?”劫匪很是好奇。
“是的,我男朋友,”文彩的頭埋得低低的。
“又是一個吃軟飯的軟蛋,小白臉一個,真是可惜了這麼一個美麗的姑娘,被你這頭豬糟蹋了。”劫匪非常鄙視李壞。
李壞的心裡想笑,但卻又很感動。
顧紅的心裡在不斷的翻騰,佩服文彩的勇氣,也佩服李壞的淡定,更搞不清文彩為什麼要挺身走險就只為一個陌生男人。
“媽的,小警察,你盡然都跟到飛機上來了,”一個混混在收錢包的時候摸到了一個警察腰間的配槍。
幾個混混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抓起帶槍的警察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小警察你厲害啊,盡然被你發現了,給我殺了他,”一個眼戴墨鏡一臉刀疤的男人在幾人的擁護下來到了貴賓艙。
顧紅心裡現在異常的緊張,這一幕就代表他們的行動計劃均告全部失敗。
“老大這飛機上肯定有他們的同黨,”一個劫匪對刀疤男說道。
“同黨是吧,”刀疤男拿起一支槍就對被打倒在地的警察一陣亂突突。
血腥味瀰漫著整個機艙,所有人都大叫了起來,驚恐不已。
“你們這些華夏警察,簡直太可惡了,他就是你們的下場,給我一個個搜,”刀疤男狠狠的說道。
在這種千傾一刻的時候,顧紅再也按耐不住了,與其被發現,還不如跟他們拼了,這也幾乎是機上所有警察的想法。
“舉起手來,統統把槍給放下,”顧紅等幾個警察立馬掏出配槍與劫匪對峙著。
“喲喂警察還真不少,不過可惜了,”刀疤男拿起槍就對旁邊那個中年胖子的腿上打去了,打出了幾個窟窿,鮮血不停的直冒。
中年胖子一下子就暈死了過去。心裡還念念不忘,我錢也給了,為何倒黴的總是我啊。
“約翰森你個瘋子,你想幹什麼,他們是無辜的,”顧紅咆哮道。
“這都是你們*的,你們華夏警察不是很牛*嗎?告訴你們,你們要不再放下手中的武器,我數一二三就對飛機上所有的人逐個點名,”刀疤男約翰森大笑道。
“你,你個混蛋,你,”顧紅是咆哮不已,卻沒有一絲辦法。
“我,我怎麼了,想好了沒有美女警察,是不是讓你們的人放下你們手中的武器,我的忍耐可是有限的,不要*我。”約翰神點燃一支雪茄,一手提槍就對旁邊一個婦女打了幾槍,那個可憐的婦女就很無辜的倒在了血泊裡,不知生死。
“你,你個屠戶,殺人惡魔,快住手,”顧紅這時候很無力,歇斯底里的咆哮道。
“屠戶,我喜歡,”約翰森有開槍放倒了兩人。
“怎麼樣,考慮好了嗎?你難道想看到他們都死在飛機上嗎?”約翰森扔掉了手上的菸頭。
“好,好,我們放下槍還不行嗎?”顧紅等人無可奈何只好彎腰放下手中的手槍。
“這不就對了嗎?”約翰森一揮手,其他綁匪就奮勇而上對那些警察一頓毒打。
“大美人你真美啊,可惜了你是警察,”約翰神走了過來,掄起拳頭就要向顧紅的腹部打去。
“打女人算什麼男人,”正當約翰森的拳頭要打到顧紅的時候,李壞是挺身而出,一隻手握住了約翰森的拳頭,將約翰森給*退了。
“你,你,”顧紅和文彩都吃驚不已,用異樣的眼光看著李壞。
“你,你是什麼人,”約翰森感覺自己的拳頭就當被鉗子夾住一般,使不出一點力氣。
“我,華夏人,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