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那兩個家丁和顧輕舞母女,慧娘準備自己對付。
“潑水。”慧娘一聲令下,冰涼的水潑向廖輕舞母女和那群家丁。
“嘩啦”廖輕舞他們一群人頓時成了落湯雞。
廖輕舞抹了一把臉上的水,破口大罵:“慧娘,你這是不想在賢城混下去了,敢往我身上潑水?看我不砸了你的店鋪。來人,給我上。”
“慢著。”慧娘喊道,“顧夫人,這大街上人來人往,我們恆美到處灑灑水,沒灑到別人身上,怎麼偏偏灑到你們身上了?”
“你……阿嚏……阿嚏……”廖輕舞不停地打噴嚏。
現在已是冬天,冷水淋在身上的滋味可不好受。
廖輕舞哆嗦著跳上馬車,吩咐道:“你們給我進店鋪見什麼砸什麼。”
那群家丁得到命令後,立馬往恆美店鋪裡衝。
慧娘丟擲一句話,“三慶,不用手下留情。”
於三慶站在門口,誰上來,他打誰。
顧文燕渾身溼透,再也看不下去熱鬧,也爬上馬車。
她和她娘擠在馬車的窗戶那裡朝外看。
這一次廖輕舞帶過來的人,武功確實不錯,漸漸地,於三慶體力有些不支。張程緣抓起一把瓜子,快速扔向襲擊於三慶的家丁,沒一會工夫,那群家丁都被打趴下。
廖輕舞憤怒地拍了窗沿一下,“又買回來一群廢物。我們走。”
車伕聽到後,趕忙甩鞭趕馬車。
慧娘看到廖輕舞欲走。想走?沒那麼容易。她取出錢袋中幾枚銅錢,“嗖嗖嗖”扔向廖輕舞的馬車車輪。
“咔嚓”“咔嚓”幾聲,車廂倒地,廖輕舞和顧文燕從車廂中滾出。
她們母女一陣嚎叫。
大街上圍著一群看熱鬧的人。眾人紛紛議論。
“這顧夫人仗著人多欺負恆美的人,看吧,這下遭報應了。”
“活該。”
“我見過她,那天還裝中毒,要抹黑恆美呢。”
廖輕舞生平第一次如此狼狽不堪,從地上爬起來,恨不能立馬消失在眾人眼前。顧文燕費了好大力氣,剛從地上爬起來,便憤恨地看了車伕一眼。
車伕嚇得身子一哆嗦,“夫人,小姐,不願我啊,這車輪忽然就斷下來了。”
“回去再找你算賬。”廖輕舞剜了車伕一眼,與顧文燕相互攙扶一瘸一拐地離開。
家丁一看夫人已走,立馬跟上。
看熱鬧的人慢慢散去。想進恆美試用面膜的人,高興地進入店鋪。
老頭子雖聽到了外面的吵鬧聲,但正敷著面膜,便沒有出去看熱鬧。
連吃兩次敗仗的廖輕舞終於明白,沒有高手,永遠不能鬥過慧娘。她必須從顧常進那裡要到武功高手。她必須扳回一局,不然這輩子心裡都堵得慌。
洗過澡,換過乾淨衣服的廖輕舞,一見顧常進進門,便哭訴著說:“老爺,今天我從馬車裡摔出來了。”
“沒事吧?傷哪裡了?快給我看看。”顧常進關切地問道。
廖輕舞指了指身上的好幾處地方。
任由顧常進一一看過她受傷的地方。
顧常進心疼不已。“這是怎麼回事?快點請大夫。”
小廝應聲去請大夫。
大夫來了之後,只能把脈,不方便看廖輕舞的傷處,只得根據顧常進的描述,開了治跌打損傷的方子。
大夫離開後,顧常進下令將車伕打了一頓,理由是沒檢查好馬車,將夫人小姐摔傷。
打了車伕之後,廖輕舞還是不停地哭。
顧常進想了各種辦法哄她都無濟於事,著急地不行。
“夫人,別哭了,為夫求你了,你到底怎樣才能不哭呢?”
廖輕舞停止哭泣,緩緩開口,“老爺,今天我身邊若是有個武功高手,何至於摔出去?還不是怪你,不捨得給我派個高手保護我。”
前幾天,顧常進沒答應,是怕廖輕舞帶著武功高手找別人的晦氣,如今已過去好幾天,又加上她受了傷,故而立馬答應:“好,好,好,我馬上調一個高手保護你。別哭了,乖啊。”
“一個不夠,還有咱們的寶貝閨女呢。”廖輕舞朝顧常進撒嬌。
顧常進柔聲說道:“小乖乖,我錯了,是我想得不夠周到,調兩個,現在,馬上就調。”
顧常進走出房門,安排了一下,沒一刻鐘的功夫,兩個武功高手出現在廖輕舞面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