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ose tears to make it rust,
It takes the dust to have it polished;yeah,
Ah la la la la la la life is wonderful,
Ah la la la la la la life goes full circle,
Ah la la la la la life is wonderful,
Ah la la la la
吉他聲漸強,安喬的心事在副歌的感情強烈出迸發而出。
她用一瞬間愛上江偌浩,用數年的時間週而復始的對他各種騷擾性的追求無果,最後用5年的時間去大徹大悟她的愛是什麼,而如今,她的生命似乎是個圈,遲到的幸福盤旋陡轉而至。
打著響指,安喬閉上眼睛繼續將這首慵懶的歌曲唱的百轉千回,歌頌生活的奇妙。
昏暗的咖啡館裡,貝兒在吧檯裡衝調著各色咖啡,看到不同凡響的客人,她總要上去聊幾句。
“第一次來?”旁邊這個男人縱然低調,卻如狂嘯深海中寂寞的燈塔一般光華安靜柔然的散發吸引人的眼球,挺直的肩背,微側著硬朗俊美的臉龐,修長的手指骨節均勻,兩根手指輕挽杯柄一根手指合著音樂的節奏輕敲咖啡杯的邊沿,在幽幽的燈光之下,貝兒甚是心儀。
“嗯。”男人轉頭看向貝兒,錯落有致精巧絕倫的五官讓貝兒呼吸微停。
“等朋友?”貝兒看對方剛剛一直看手錶,試探的問。
“我在等我妻子下班。”對方淡淡的說。
貝兒心裡一沉,失落感油然而生,對方看上去還這麼年輕,這麼快就名草有主了啊,沒天理沒天理,天下芳草何其多,為何不多挑挑呢!
“呃~”貝兒啜一口咖啡,“您妻子在這附近上班?”
男人笑笑看向舞臺的方向,“這首歌不錯。”
“Jason Mraz的Life is Wonderful,我們主唱最喜歡的歌手,天天吵吵要攢錢去美國看他的演唱會。”貝兒笑著說,想到安喬以前抱著吉他彈著簡單的調子,突然按住琴絃,好像天塌了一般難過的說,這個轉音為什麼總也彈不好?要是哪天在美國見到我們家Jason,怎麼好意思跟他一起彈唱啊啊啊,然後其他樂手就會出來潑她涼水,氣得她直跳腳,想到這裡就不自覺的笑了出來。
“她在這裡多久了?”男人看向安喬,橘色的燈光照耀著不能稱之為舞臺的角落,三個個樂手和坐在高腳椅上的主唱組成了最簡單的樂隊,主唱五官精巧恬淡,墨黑的瞳仁遠遠看去閃動愉悅陶醉的光芒,眼下小巧細圓的臥蠶隨歌聲而起伏微動,可能因為是唱外語歌的關係,口型略微誇張的一張一合,一副俏皮帥氣的模樣。
纖巧的身體著簡單的短袖黑色T恤墨藍牛仔褲棕色柔軟的小皮靴,顏色深沉,而那一瀑順滑柔亮的微卷長髮,隨意搭在肩上胸前,柔軟了她一身英氣的裝扮。
這是他第一次看到她如此的裝扮,曾經她總是一身女孩氣十足的打扮,或淑女或公主偶爾小家碧玉精緻漂亮,不過那都是以前她還是安家小姐的日子了,中間隔了這麼多年他不曾再見她,現在的她讓他有些陌生,卻驚豔了他的雙眼,有種驚喜更有種喜愛,讓他一時挪不開眼睛。
“你是說Joey?快4年了吧,不過她馬上就工作不在這裡唱歌了,我還真有些捨不得。”貝兒笑笑,輕輕將長髮別到耳後,貝兒很美,別人看來脫俗的美,尤其是那一顰一笑之間,可是這樣風情萬種的動作,卻沒引來對面男人的眼光停留,有點喪氣,她真的想不到他會對安喬感興趣。
安喬這種清新略帶冷酷的風格向來吸引一些年輕簡單的男生,曾經有個男孩子天天來,一杯咖啡喝一晚上就是為了聽安喬唱歌等安喬回家,安喬跟他慢慢也熟絡起來,只是突然有一天,男孩子不來了,貝兒問原因,安喬咕咚咕咚喝下一大杯檸檬水,抹一把嘴巴簡單的說:“他要做我的男朋友我給撅了。”貝兒無語。
不過像今天這位這種光華四射的俊美男人,還是頭一次。
臨近打烊,安喬結束了歌唱,跑到後廚去找吃的。
“大李,三明治有剩嗎?”安喬扒拉著冰箱,她唱完就會餓,大李是這裡的廚師,有一次安喬幫他處理過一次燙傷,去醫院後醫生說還好處理的及時不然可能落下殘疾,於是兩人變成了鐵哥們。大李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