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念瑤向著舞絮輕輕搖了搖頭，然後走到女孩身邊，柔聲問道：“可以告訴我，她為什麼要追你嗎？”
女孩最初還是有些惴惴不安地想要往後退步，卻在接觸到她目光的那瞬間放下了心裡的戒備，吸了吸鼻子答道：“我……我和姐姐本是這樓裡的長工，可是後來姐姐被壞人抓走了至今下落不明，原本她的活計就全部落到了我身上，每天做不完工就沒飯吃，還要捱打……”說到後來，女孩忍不住又一次哽咽了。
“所以你受不住就逃了出來，對嗎？”慕念瑤替她將下面的話補充上。
女孩一邊用袖子擦拭著落滿臉龐的淚水，一邊點頭道：“我已經……好幾天沒有睡過覺了……如果前一天的活不幹完……”
慕念瑤用錦帕替女孩擦去臉上的淚水以及幹活時所弄到的點點汙漬，然後轉向王嬤嬤，柳眉微挑，抱起雙臂道：“那麼在我們離開這裡之前想要她來伺候，可以嗎。”雖然看起來是句疑問，但慕念瑤的語氣中沒有絲毫商討或是詢問的意思，只是淡淡地在陳述一件事一般。說罷，她淡淡地瞥了舞絮一眼。
王嬤嬤雖然心裡窩火，卻也是萬萬不敢說出口的，趕緊擠出了討好的笑：“是是是，當然可以，小姐要她伺候多久都成！”話音才落，她就感到舞絮鬆開了自己的手，一邊揉著痠痛的肩膀，一邊還不忘點頭哈腰：“謝謝姑娘！謝謝姑娘！”
看著她這副面容慕念瑤不禁深深地替她感到可悲，牽起女孩的手，徑直往小樓走去。直到進了屋子，女孩才好不容易稍稍止住了淚水，慕念瑤拉著她在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