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那沈官人一看便是個銀樣鑞槍頭,卻是個中看不中用的,不如讓我來教教你什麼是人間至樂。”說罷已經咬住她的耳朵,一路啃齧下去,蓮香已是身子酥軟,在自己嘴巴被對方用嘴撬開,一番吮吸啃咬後,只覺得□一股熱氣從小腹往下湧去,又被封住嘴巴難以呼吸,頭暈腦脹,自己的胸前要緊之處卻已是被滾熱的雙手緊緊握住,輕拈慢揉,迅速的堅硬了起來。
顧怡輕輕一笑,已是輕輕解開了她的衣帶,一路含了下去,蓮香氣喘吁吁地用手推到:“不要,不要……。”感覺到胸前櫻珠卻被忽然被用嘴銜著狠狠的拉長,一陣眩暈襲來,她面紅聲顫,嬌喘微微,顧怡卻是不管不顧,靈巧的手已是深入她褻褲內,猶如彈琴一般的按撥揉探起來,一邊忙著又堵上了她的小嘴,深吻下去,很快下邊已是蓮綻露滴,顧怡看著她已被吻得情迷意亂,面如飛霞,邪惡地笑道:“果真不要?蓮娘子,您看你的蓮花已是開了呢。”
蓮香猶是處子,無法解釋自己身體的變化和渴望,只羞恥得說不出話來,卻已經被顧怡緊緊摟抱,頂在牆上,雙腿被抬起來摟在他腰間,蓮香很快被貫穿的疼痛驚了張口欲呼,卻被以嘴封緘,在顧怡的大力□後,她漸漸潤滑的甬道,終於感覺到了極樂的感覺,情動起來,緊緊的摟住了顧怡。
四月二十,是顧愷迎娶竹君的日子,一大早顧愷已是下鄉親迎了方竹君來,江家二姑奶奶王夫人帶著含真和含璞來了,含薰卻是下個月也要嫁入江家,因此沒來。這日江家老夫人一大早便也帶著江文恪,攜著王家幾人一同去了顧家喝喜酒。
顧家到底是唐棲鎮數一數二的富家,雖然是繼室,仍然辦得極為熱鬧,門前披紅掛綵,鞭炮放了一整條街上都鋪滿了鞭炮的紅紙屑,又在門前擺了流水席,人聲鼎沸,笑語盈門。
林萱卻是沒去參加,雖說有些拐彎的親,如今她卻是流言纏身,再說和王家、新娘子方家又有些不諧,只說身體不舒服沒有去。
大清早香附出去買菜了,林萱自在家逗著福哥兒,福哥兒已是快半歲了,十分聰明,已能熟練的翻身,又喜歡坐著看風景,不喜人橫著抱他。卻聽到門前通報,說蓮娘子來了。
林萱有些奇怪,因最近劉大娘和劉大叔一同下鄉去了,只留著蓮娘子在家看家,她也數日沒有過來學寫字了,今日過來卻不知為何。
蓮香走進來,看到她氣喘吁吁道:“我有位遠房的堂姑姑今日上來喝喜酒的,適才說走了遠路頭暈得很,她侄子便扶著她來我這裡坐著,我想沈娘子您有些醫術,不知可否過去替她看看。”
林萱愣了下,到底心慈,便笑道:“如何不行,你且等等。”便囑咐了一番青黛白朮看好曦娘和福哥兒,收拾了針囊隨了蓮香過去。
到了劉家,入了客房內,卻是靜悄悄的,床上被子掀開,不見人,蓮香驚道:“啊,是不是她們等得著急,等不得,先走去醫館了,只是今日江家醫館也是歇業的,我卻是趕緊追上去將她們追回來。”又抱歉地對林萱笑道:“沈娘子你且坐著,吃些糕點,喝些熱茶,我快快出去追了便回來,您且稍等等可好?”
林萱笑道:“你去吧,不要太趕了,我在這兒等著便是了。”
蓮香便快步走了出去。
林萱看桌上果然疊著一碟子熱騰騰香噴噴的熱糕,想是才蒸出來的米糕,適才用來招待客人的,她等了一會兒無聊,又是清晨才起來,才喝了點水,沒有進早餐便被蓮香叫來,正是有些肚子餓,忍不住拈了一塊糕吃了起來,又軟又甜,忍不住多吃了兩塊,又喝了幾口熱茶,才一會兒,只覺得臉上通紅,天旋地轉,睏倦之極,心中不禁暗自吃了一驚,倒似乎是醉了的一般,軟倒在地,想掙扎著起來,卻身體軟倦,卻看到門口有輕笑聲,又說話道:“姐姐難得今日無事,白日約了你來,你卻是要好生疼惜一番,莫要糟蹋了姐姐的一番情意,早早便走了。”
那男子卻是說:“難得今日如此良辰,不若妹妹也一同與我完了姻,卻是讓我以解相思之苦也好。”
那女子卻是輕笑與他推搪道:“姐姐已是在裡頭了,卻是憑你受用,日後你卻要再謝我了!今日莫要辜負了姐姐。”
她心中暗驚,知道著了道,心下暗罵自己蠢鈍,便掙扎著將身上的針囊裡頭的長針抽了一根,狠刺了自己手指一下,疼痛讓她略微清醒,卻看到門口開啟,她閉上眼睛裝昏迷,一個男子閃身進來,看她閉著雙眼雙頰通紅軟在地上,紅得猶如一朵醉海棠,忍不住上前抱了滿手軟香起來,將她扶了躺在床上。
門外蓮香從門縫看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