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去,發作起來,暈了過去,然後又親送了羅志進去,看他上去要成好事,如何如今兩人都不見,連桌上的茶碗糕點也一同不見了。她心中一陣慌張,卻聽到門外有人問道:“有人在麼?”
眾人轉過頭,卻是長身玉立嘴角含笑的一個男子,正是沈霆帶了個小廝邁步走了進來,道:“適才有人到旅館報了說我家弟妹暈倒在這裡,讓我來看看,可是這裡麼?”
蓮娘心知是顧怡搗的手腳,只是如今卻是人影不見,嘴巴苦澀,道:“適才明明我是扶了她躺在床上的,如今怎麼不見了,是不是我走了她自醒了回去了。”
江文恪不解道:“按你說的口吐白沫這樣嚴重的症狀,不該醒這樣快。”江老夫人道:“到隔壁問一問就知了,也許是她家的侍女發現不對過來扶了回去也未可知。”
一行人又出了門去敲沈家的門,只見一老蒼頭來開了門,問明來意後迎了進去,庭院旁卻是縛了幾頭狼狗,十分兇狠,見人來便吠聲不止,眾人只心驚不已進了堂屋。
過了一會兒,林萱衣飾整齊,被香附扶著出來了,面上還有些紅暈,蓮香心中有鬼,看到她完好清醒地走了出來,已是被雷劈到一般呆住了,林萱卻是好整以暇的上前施禮後道:“今日顧姨媽家大喜,原應去賀喜的,不料身體不舒服沒有去,卻不知乾孃和大哥不在顧家吃喜酒,來此為何?”
蓮香還在待著,訥訥不知道如何置辭,一旁含璞卻笑道:“是這位小娘子說看到你口吐白沫暈倒在地上,忙不迭地衝到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