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真是太邪惡了……
金鴿子的表情有些古怪,嘴角微動,冥生看得真切,似乎是一臉果然這樣的表情,他也看一眼身邊的貌似懶散悠閒的滅纙王爺,雖然是風姿不凡的人物,但是可惜了,他們並不是同一個戰線的,至少現在還不是。
他喚道:“小顧。”門外一直擔心女子進去搗亂的孩子立馬應了一聲,儘管著急,但還是輕手輕腳的開門進來,偷偷瞄了一眼屋子裡三個人對飲的場景,然後微微頷首等吩咐。
“去下面取些好酒來,就昨天金掌櫃送來的那壇吧。”他的聲音沒有絲毫的波動,就是很淡定的樣子。
“額……”小顧馬上有些犯難的表情:“剛才二掌櫃讓小的取了那些酒全都送去了三樓的雅間。先生要不要換些別的?”
金鴿子劍眉一挑,平淡的臉上露出鮮有的怒氣,嘴角微抽:“那壇酒貌似是金掌櫃特意送給我的,雅間裡的客人也忒無禮了些。”他佯怒的微微低頭抬眼,正好對上冥生有些尷尬的表情,冥生馬上乖巧的賠笑:“先生不要生氣,那清酒說是陳年的,不過是更醉人些而已,不要太介懷啊,既然在天下樓,當然最好的酒還是特色佳釀……”
冥生當時感覺自己一定笑得很難看,不然如此清爽灑脫的女子怎麼會把金鴿子那張臉越笑越黑呢?她瞄一眼旁邊一直淡笑著的滅纙,漸漸覺得臉上僵硬起來。
金鴿子冷哼一聲:“冥姑娘鼻子倒是靈得很,知道樓上供的是陳年的清酒。”
冥生呵呵笑著:“見笑見笑……”
金鴿子斜了一眼憨憨笑著的冥生,對小顧涼涼的說:“去找二掌櫃來。”
小顧迅速掃了一眼金鴿子越發冰冷的臉,點頭哈腰的退下,臨走手哆哆嗦嗦經也沒關嚴了門,便一陣風似地噔噔跑下樓。
門外大堂的嘈雜傳進來,偶爾傳來幾聲爭論和呵斥,但並沒有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