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說了,我明白。”舞清歌一看見向來不離司徒月皪身旁的小青如此匆忙,便猜測到應該是司徒月皪的身體出了什麼事情。
也不多問,反倒是直接將人反手一拉,直接奔向了白苑所在的位置。
方才踏入白苑的舞清歌自然引來那些負責打理院子的婢女們的訝異,尤其她還是由小青帶入白苑的更是令人意外。
在眾人詫異的眼神中,舞清歌踏入了司徒月皪的房間,卻見原本應該躺在軟塌上的司徒月皪,此刻已經跌倒在地上,唇色泛著一絲淡淡的青紫色。
“小青,快去端一盆溫水進來。”舞清歌上前抱起司徒月皪的身子,將她平放在軟塌之上,用枕頭將她的頸項墊起,隨後掃了一眼房間內的一切,從一旁取出一根繡花用的針,隔著衣服在她肩周,四肢關節所在地位置刺下,卻見司徒月皪原本潔白的衣衫瞬間被泛著一絲淡青色的血色染汙。
當舞清歌在這邊為她將四肢關節以及肩周所在位置派排除血液之時,小青也在此時端來了一盆溫水。
第14卷藥,被換了①
“小青,將你家小姐的上衣褪去。”舞清歌開口說道。
“啊?”小青一臉驚訝的說道。
“我說將你小姐的上衣褪去。”舞清歌抬眼望著小青說道。
“不行,小姐乃是冰清玉潔的身體,怎能隨便……”
“若你不想你家小姐死,你就必須褪。”舞清歌一聲喝道,將還要說話的小青喝止住。
聽到若是不褪衣衫,就可能威脅到司徒月皪的性命,小青雖然為難,卻最終還是沒辦法眼睜睜看著司徒月皪死去,最終只能咬了咬牙,上前解開了司徒月皪的衣衫。
隨著一件件外衫褪下之後,僅剩下最後一層裡衣之時,卻見舞清歌將一塊染上了淡紅色的手帕遞到了她的手中,說道:“接下來的事情交給你,為她擦拭走之前的傷口,然後給她服下這顆藥丸。幾處,要在上身傷口位置擦拭,直至流出的血沒有淡青色為止,知道嗎?”
“舞,舞公子?”小青有些沒反應過來。
“溫水中我已經加入了需要的藥物,你直接擦拭便可。”舞清歌說著開了房門走了出去,就站在門口等待著小青將司徒月皪身上的傷口擦拭了毒素之後,有些事情要問她。
約莫半個時辰後,當小青重新開啟房門之時,臉上的神色卻是說不出的怪異。而她手中捧著出來的水,卻成了烏青色,就連那塊淡紅色的手帕也被染成了烏青色。
“舞公子,我家小姐請您進去。”
“嗯。”舞清歌點了點頭,隨即入了房間,卻見原本昏迷過去的司徒月皪已經醒來,只是臉色依舊蒼白一片。
舞清歌走到司徒月皪身旁,伸手拉了一張椅子,與她面對面的坐下。
“月皪小姐,難道你不曾服用我曾經給你的藥?”舞清歌沉聲問道。
“舞公子何出此言,你給的兩瓶藥我都一直服用,並未停止過。”司徒月皪有些奇怪的問道。
“將要給我看看。”舞清歌的臉色變得更難看,甚至提出要看當初給她的藥。
第14卷藥被換了②
“公子請稍等。”司徒月皪說著回身在軟塌旁的一處小抽屜中拉了出來,取出了兩個藥瓶遞到了舞清歌的手中。
開啟了司徒月皪送來的藥瓶,舞清歌輕輕的嗅了嗅藥瓶,待到兩瓶都一一檢視過之後,隨即將兩瓶藥朝一旁丟去。
“藥被換了。”舞清歌冷冷的說道。
“你說什麼?”司徒月皪臉色微微一變,怎麼也沒想到舞清歌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
“這兩瓶並不是我最初給你的藥,而是被人調換了。”舞清歌沉聲說道。
“被人調換了?”司徒月皪的臉色一變,有些不信的說道:“這不可能,我這裡除了小青之外,沒人能夠知道我的藥放在這裡,而且……”說至此,司徒月皪突然說不下去了,似是想到了什麼,眼神突然隨之一黯。
“怎麼了?”看出司徒月皪的異樣,舞清歌不由開口問道。
“沒什麼。”司徒月皪神色一黯,反倒是閉口不說了。
“明日你也是前往萬花谷的一行人之一,你此刻的身體並不適合一個人獨處。若是你不方便帶小青,我可以代你向君無溯說說看,應該是沒什麼問題。”
“嗯,謝謝。”司徒月皪心知多說無益,更何況一路上若是能夠多了小青的照顧與掩飾,也是一件好事。
“你體內的毒,雖然還能夠壓制卻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