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上,望著這匹遲遲不肯離去,並且擺出一番趾高氣昂姿態的黑馬,不由摸了摸下巴說道。
“難得一見的靈性寶馬!”一旁的天舞向天望著這匹黑馬給出一個相當高的評價。
“你們誰有興趣去馴服這匹黑馬?”舞清歌望著三人問道。雖然她對於這匹馬很感興趣,卻還是知道自己根本就沒有馴馬的經驗,自然不會打這頭陣,自取其辱。
第15卷被馬嘲笑了①
“我來試試看。”虛若痕淡笑著從馬背上跳落下來,朝著那匹黑馬走去,卻見那匹黑馬睜著一雙漆黑的雙眸凝望著虛若痕,打了個響鼻,四蹄微微的踢踏著草地,晃了晃馬頭,絲毫不將虛若痕放在眼裡。
虛若痕眼見自己竟然被一匹馬給輕視了,臉上不由露出一絲苦笑的神情,不由活動了一下雙手,同樣的扭動了脖子,卻聽一聲聲骨頭劈啪的聲音隨著他的運動不斷的響起。
待到那些細碎的噼啪聲停下之後,卻見虛若痕雙眸微微一斂,快若閃電一般朝著那匹黑馬衝去,僅是眨眼工夫居然就翻身上了馬背,一把抱住了黑馬的頸項,穩穩地貼在馬背上。
就在虛若痕剛剛抓穩這匹馬的馬背之時,卻見黑馬前踢隨之高高揚起,發出一聲嘶鳴聲,待到前踢落下之際,更是見這匹馬不像其它的馬匹一般不斷的蹦跳著將背上的人摔下來,而是四蹄突然一縮,直接在地上一滾,大有將背上之上壓扁的意思。
虛若痕見這匹馬如此行徑,一個翻身掠下馬背,待到站穩之際已經見到那匹黑馬在草地上一滾,輕盈的站了起來,一雙盯著虛若痕的馬眸滿是譏諷。
“這傢伙居然在取笑我。”虛若痕臉色微微一紅,指著這匹黑馬儼然被它如此行徑氣到了。
“虛若痕,沒想到一匹馬都能夠讓你吃癟,真是奇蹟呀。”舞清歌一見虛若痕被這匹黑馬如此戲弄,不由開口調侃幾句。
“清歌妹妹,你這樣說我可是會生氣的哦。我生氣會很嚴重的哦,你就不怕……”本還想威脅上幾句的虛若痕再度因為場中兩位‘重量級人物’的瞪視,不得不收起那副惡狠狠的模樣。
虛若痕見又被二人如此對待,不由哀號一聲道:“不公平,一點都不公平。你們兩個這樣護著她,就是明擺著欺負我,你們實在是太可惡了,怎麼說咱們也會自己人,你們怎麼可以胳膊肘往外拐?”一臉苦哈哈的虛若痕滿是抓狂的說道。
第15卷被馬嘲笑了②
本來只是為了發洩心底的不滿,哪知那匹黑馬居然也在此刻朝他投來一個看笑話的眼神。
不但如此,就連馬唇都微微一撇,極具人性化的不齒表情就在這匹馬的臉上顯露出來。
被一匹馬嘲笑無疑讓虛若痕心中有種想要買塊豆腐撞死算了的窘態,直接跨著臉回到了自己那匹馬的身邊,獨自生悶氣去了。
眼見虛若痕如此模樣,向來寡言的天舞向天都不由為之露出一絲淡淡的笑意,心情儼然極其暢快,甚至於朝著那匹黑馬豎起了大拇指,擺明了誇獎那匹黑馬做得好。
而天舞向天這個動作卻好巧不巧的落入已然翻身上馬的虛若痕眼中,更是氣憤不已,直接調轉馬頭,頭也不回的策馬離去,離去時還不忘吼道:“可惡,你們都跟那匹馬一樣欺負我,我要回去了。哼……”
眼見虛若痕氣呼呼的走了,虛無溯臉上也不由露出一絲淡淡的笑意,似乎此刻的心情很不錯。正當三人準備再試一試馴服這匹黑馬時,卻聽不遠處傳來一陣馬蹄聲,抬眼望向聲音大來源處,卻見東面方向一匹棗紅色的馬匹正朝這邊奔來。
舞清歌凝望遠眺那道跨坐在棗紅色馬背上的身影,總覺得那身影似曾相識,尤其那黑色裝扮更像在哪見過。
待到那道身影越來越近之時,舞清歌方才看見那人的容顏,不由露出一絲訝異的神情,低撥出聲:“哥哥……”
一旁的天舞向天聽得舞清歌如此一喚,再看看那人臉上的四分之一面具,也不由露出一絲訝異的神情。
在臨川境內膽敢戴著四分之一面具的人唯有鬼醫門之人,這個朝三人奔來的年輕人的身份已經毋庸置疑,只是舞清歌那一聲低語卻令他微微一愣,怎麼也想不通何時司徒家與鬼醫門扯上了關係。
這個念頭放在天舞向天腦海中轉了一會,他隨即想到了卓鳳羽曾經對他提過的事情,當年的司徒汐顏曾經被趕出了琴靈山莊,應該是那個時候遇上了鬼醫門人。
第15卷巧遇紫陽①
只是傳聞中不是說,鬼醫門人向來不喜歡與外人接觸,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