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代女琴師:舞清歌第26卷清歌攤牌①
只見原本該是冰的世界此刻不但看不到一塊冰層,反倒是一片如同世外桃源般的鳥語花香,湖水盪漾,天空蔚藍的天地。抬眼望去,入目皆是青草,鮮花,湖水,綠樹,甚至於還有一些不知名的飛鳥在天空掠過。
而他們所在位置的不遠處,正緩緩駛來一艘較為粗糙的船隻,立在船頭的人不正是負責之前引路的墨白又是何人。
“哈哈,小丫頭,我都說過了,你有很大的機會對不對?”墨白如同啞謎的說辭自然唯有舞清歌與虛明白。
“墨老,您老可真是神機妙算呀。可是,機會是有了,可是卻沒有太大的收穫呀。說不得還會後悔這樣做。”舞清歌笑著說道。
“怎會。這可是一處易守難攻之處呀,只要等多餘的水排出去之後,就可以大興土木,屆時萬花谷的規模恐怕就要擴張一圈,說不得虛嬈那個丫頭,就把這裡送給你……哈哈,部分,哈哈。”墨白說道最後還差點說漏了嘴,幸虧轉得快,卻也弄得有些不好意思。
忙招呼著六人上了船隻,離開了此處,回到了初時進來的大殿所在。
當舞清歌等人踏入大殿之時,才發現萬琴陣那邊的變動對於此處的影響也不小,居然有幾處地方出現了塔崩,待到出了大殿之時,更是看見幾處亭臺樓閣如同廢墟一般立在一旁。
隨著司徒月皪等人的現身,一直都在此處苦苦等候的司徒宗等人也隨之迎上前來,卻又不知該說什麼。反倒是朝幾人身後張望了幾眼,似乎在尋找著什麼。
“不用找了,司徒闇早已經在送你們脫險之後就去世了。”為三人解答的人無疑是唯一值得司徒闇行蹤的舞清歌,只是,她略顯冷漠的態度令得司徒宗三個上了年紀的老頭頗為不開心。
“小丫頭,東西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你憑什麼說我們父親已經去世,你當時有不曾……”司徒宗的話說至此突然啞然而止,因為他突然想起與司徒闇一起的還有司徒月皪等人。
絕代女琴師:舞清歌第26卷清歌攤牌②
既然他們能夠隨同出來,之前舞清歌所言就不一定是虛言。
“月皪,你告訴爺爺,你祖爺爺是不是過世了?”司徒宗轉眼望著司徒月皪問道。
“爺爺,月皪醒來之時就已經與他們在一起,並未看見祖爺爺的蹤影,也不清楚。不過,汐……舞姑娘如此說,應該十有沒錯。”司徒月皪答道。
“你姓舞?”司徒宗凝望著舞清歌,頗有幾分眼熟的問道:“舞清歌是你何人?”
“我便是舞清歌。”舞清歌已經覺得沒有這個必要繼續掩著面容,乾脆直接解下面紗,直視司徒宗的雙眸,唇角微微上揚道:“其實,我除了舞清歌這個名字外,另外一個名字,你應該也不陌生。”
司徒月皪等人忽聞舞清歌如此一說,頗感意外的望向她,沒想到她會當著司徒宗的面,想要公佈自己的身份。
“我不陌生的名字?”司徒宗有些不解的說道。
“當然。這個名字恐怕每個司徒家的人都不會陌生,更何況是你呢?”舞清歌淡笑著,掃了其它兩位長輩,開口說道:“四年多前,為了你們所謂的面子問題,趕走的司徒汐顏,很不巧的就是我。原本,我覺得你們這樣的你們應該受到應有的報應,但是又想了想,其實也用不著我動手,司徒家此刻也不見得好到哪去。沒有了司徒闇這根頂樑柱,司徒家的輝煌恐怕已經走到了頭。至於被你們拿來做實驗的子孫,是否還願意為你們繼續守著那個囚籠的司徒家,那你就要問他們了。”
舞清歌臉上漾著淡淡的笑意,掃向一旁的司徒月皪等人,絲毫不在意司徒宗臉上的震驚,伸手扯了扯虛無溯的袖子,率先離開了此地,留給司徒家幾人一個獨處的機會。
“月皪,你說,你告訴我,她不會是那個野……那個汐顏。”司徒宗沉聲問道,眼中閃動著的卻是異樣的光芒。
“她是汐顏。不過,她已經對我們說過了,她是她,司徒家是司徒家,從今以後她與司徒家沒有任何的關係。所以,爺爺你不需要在這方面費心機。”
絕代女琴師:舞清歌第26卷各奔西東①
司徒月皪對於司徒宗的瞭解早已在他未開口之前就已經知道他心中打著什麼主意。
司徒宗與司徒闇的想法幾乎可以說還是一模一樣,心中能有什麼想法,看看此時的司徒家的狀況,還能不清楚嗎?
“月皪,我看她之前對你們頗為友善,你去說說看,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