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捲動機不純②
“當初在天魔門待過片刻,雖然我們安然無恙的得到允許,透過了天魔門的北山,可是離開之後,再回想當初在天魔門的感覺,總覺得很不對勁,感覺他們似乎在等著什麼人的到來,又擔心我們知道什麼,顯得有些焦急。在我們離去之時,有幾位長老甚至於鬆了口氣。正因為這幾點,讓我覺得頗為奇怪,才有此疑問。”司徒凌慕回憶著說道。
“原來如此。”舞清歌微微垂下眼簾,心中卻在琢磨著到底是誰,能夠讓幾個長老如此失態。正當她心中琢磨著的時候,卻聽蘇恆突然停下對姚蘇平的追問,插入舞清歌與司徒凌慕二人的中間,靠在桌前開了口。
“說起這件事情,我倒是有個小小的發現。”
“發現?”舞清歌與司徒凌慕齊聲說道,引得眾人將目光齊聚他的身上。
“別這樣看我,我也是偶然看到的而已。”蘇恆摸了摸鼻子,被熟人這樣盯著還真是有幾分不自在,也不賣關子,直接說道:“當日夜裡,我們剛到天魔門之時,那位曹長老就安排讓我們住在天魔門內,因為晚上無聊,而我又準備去找姚蘇平閒聊幾句,奈何我們兩個隔得太遠,以至於我不小心迷路了。這一迷路,你們恐怕都想不到我看到了誰。”
說至此蘇恆卻突然賣起關子,引來眾人不滿的注視。
“別急呀,我說就是。”未免引起眾怒,蘇恆接著說道:“就在我迷路的時候,竟然看見君逸淳從一位長老的房間內走了出來。原本這個還不算奇怪的事情,怪就怪在那位長老的身後竟然跟著一位年輕的男子。最重要的是那個年輕的男子走出來之後,君逸淳與那位陌生長老竟然分立兩旁,站在那個年輕男子的身後,離開了那處院子。那個態度簡直就像是跟在皇帝身後的太監一般戰戰兢兢的。”
對於蘇恆的形容,眾人並未在意,反倒是對於君逸淳與天魔門的關係頗為好奇,當然,還有那位神秘年輕男子,更是令人費解。
第19卷不得閒,紫陽的急躁①
若真如蘇恆形容這般,那個年輕人又該擁有怎樣的身份地位才能夠令一名洛靈王朝的王爺如此卑躬屈膝。
舞清歌聽完蘇恆的形容之後,第一個想到的人卻是寰,也只有他才有如此本事令天魔門服軟,也有此本是讓一個王爺屈服。只是,一切也不過是自己的猜測。
“蘇恆,你可記得那名男子手中是否有一把鐵扇?”舞清歌凝望著蘇恆一臉嚴肅的問道。
“鐵扇?”蘇恆略微沉吟片刻之後,不由眼前一亮道:“對了,我想起來了,的確是有一把鐵扇。當時我還一直琢磨著那個人手中的扇子怎麼那麼厲害,竟然輕輕一掃,一顆樹就給攔腰折斷了。當時還以為這個人的武功登峰造極,已然脫離人的範疇,若是換成鐵扇,只要是絕頂高手,那麼一掃帶起的罡風自然能夠將普通的樹攔腰折斷,如今想來,那把扇子定然是鐵扇無疑。”
聽得蘇恆如此一說,舞清歌心中已經明白那人必定是寰無疑,也唯有他才有能力吞併天魔門,也只有他能夠讓那些高高在上的長老們臣服。
君逸淳!
舞清歌抬眼望向那位坐在主位上的男子,心中卻是沉甸甸的。為何他要如此做?
若說是因為虛無溯,又沒有任何理由讓他如此做。
至於六人中與他有恩怨糾葛的也就僅有夜清塵、君逸晟與自己,至於自己的身份,他不可能知道自己便是當年那個醜陋少年,而君逸晟是最有希望登基的皇子,若說為了皇位也是多少有些可能。
但是為了權利得罪萬花谷卻又不值得,這點反倒是可以稍稍排除。更何況,當時君逸晟的倒戈,明顯就顯示了自己是寰那邊的人,這個原因反倒是成了最不可能的理由。
難不成會是夜清塵?
舞清歌想至此不著痕跡的掃了一眼夜清塵,反倒是有些不確定。
若他真是因為當初那件事讓君逸晟記恨在心,自己反倒是要負上一些責任。
但是,真的是如此嗎?
第19卷不得閒,紫陽的急躁②
若他能夠讓寰當靠山,按理說,他最該報復的人反倒不是夜清塵,而是當初廢了君悅蓮的紫陽。
一個接著一個的疑惑如同雨後春筍般接二連三的冒出來,令得舞清歌的眉頭是越走越緊。
“清歌,你沒事吧。”司徒凌慕將舞清歌沉默了太久,不由碰了碰她的肩膀,輕聲問道。
“沒事。”回過神的舞清歌,露出一絲淡淡的笑意搖了搖頭,隨即拿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