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胖和尚點了點頭道:“不錯,有了這個後路,咱們也放心些。好了,事情就這樣定下來了。空色,你和空性兩個現在就去州府,兩個時辰後,將咱們劫持謝家小崽子的事情傳過去。空聞你和空應現在就去準備好兩條小船。這般這般……”胖和尚招過兩個師弟,吩咐好了,讓便幾個人都去辦事了,屋中便只剩下五個和尚了。
“好了,咱們幾個人也不能閒著,現在就去將那個小崽子給綁了。”胖和尚掃視了下幾個師弟,眼中兇意一閃。
幾個人應聲了,紛紛包上了頭巾出了門往小云村去了,他們心中只想到了閃閃發亮的黃金,絲毫沒有想到事情會有另一番變動。
雲瀾帶著宇文邕看了已經收拾成學堂樣的尼姑庵,小院中的雜草也全給拔了,他笑睨了雲瀾一眼道:“收拾的不錯,別人不說,還真不知道這之前是庵堂呢。後院收拾好了兩間房,是給先生住的?”
雲瀾點點頭:“怎麼說也不能讓先生住得太差。”兩人說了一回學堂要授的課,都是少年意氣,說得興致正好,隨從使女則都留在了庵堂前面房子。所以後院圍牆上跳下幾個包著頭的人時,雲瀾和宇文邕都呆愣了半晌。
“你們是什麼人?”宇文邕先回過神,將雲瀾拉到了身後,警惕質問。
胖和尚呵呵一笑道:“咱們是什麼人,你們不必知道。”眼中兇光一閃,就想將宇文邕給打趴下。另外一和尚也圍了過來。
雲瀾知道事情不對,正待大聲呼喊,就聽見後面和尚嘿嘿笑道:“小郎君不必叫,告訴你們,那幾個僕從都趴下了,你們最好老實點跟我們走,不然有你們好受的。”
宇文邕從小學武,身手並不是很差,但是一人要對付三個有些功夫之人,還要保護雲瀾,便有著吃力了,很快就受了胖和尚兩拳一腳,被和尚們綁了起來。雲瀾見此情形還不見謝林和阿夕們的聲響,知道他們肯定是被拿住了,心中一沉,也不知道這夥人是衝自己來的還是衝宇文邕來的。
兩人被和尚們五花大綁給推走了,出了庵堂時,看見不遠的樹下一婦人正在探頭探腦的,看見了雲瀾的目光,心中發虛忙避閃到樹後。
雲瀾雖然不知道這婦人是誰,但是卻能肯定她是小云村的人,難怪阿夕他們著了道,想來是這個婦人送的水中下了藥。
雲瀾和宇文邕的腦袋給蒙了起來,也不知道走了多遠,被人趕到了一艘小船之上才被去了頭上的罩子。看見綁自己的一夥人都扯掉了頭巾光著頭,還有著戒疤,他們互相交換了一個眼神。
“啪!”胖和尚打了雲瀾一巴掌,豎著短眉道:“看什麼看!告訴你們,佛爺我本是雲福寺的大弟子,本來很快就是主持了,那知道被那姓謝的狗官給封了寺廟,佛爺我一干師兄弟無處可去了。哼,今日綁你們來,就是為了討回公道了。你們倆好生給我在這小舟上待著,姓謝的送來了贖金還好,若是沒有,嘿嘿,就替你們倆收屍吧。”
胖和尚說著跳下小舟,留著兩個和尚守在岸邊,他則帶著幾個和尚匆匆走了。
雲瀾掙扎了一下,感到手腕上的繩子勒得極緊,她看了一眼樹下哼著小曲的和尚,輕輕碰了一下宇文邕道:“是我連累了你,真是對不住了……”若非是她讓宇文邕跟來學堂,也不會出這樣的事情。
宇文邕陰沉著臉搖了搖頭,這事情說來還是怪自己太大意了。他出生在同州,父親宇文泰當年在同州也頗費了一番功夫的,這兩年下來,他以為同州四處宴平,哪裡想到要離開之前,出了被綁之事?想到那應該遠遠跟著自己的兩個侍衛,只希望他們沒有和謝家的奴僕一樣給和尚放倒了。
眼角餘光掃過那兩個正在說話的和尚,又看了看天色,若是想逃跑,得趁著其他的和尚沒有回來前逃才行。倒是自己和雲瀾兩人手腳都被綁著了,到底該怎麼做呢?
雲瀾想了一會兒,看到兩人分開綁著的手腳,有了主意,但是卻得避開兩個和尚。所以還是得等機會……
雲瀾和宇文邕能忍得,岸邊看著他們的兩個和尚卻沒有什麼耐心,大半個時辰之後,瘦個和尚抖瑟著肩膀道:“師兄,你說大師兄他們可得手了?留咱們倆在這看著這兩小子,真是越等越有些冷,兄弟我都有些餓了。”
另外一個和尚扭也搓了搓手,看小舟上的雲瀾和宇文邕很老實,回過頭摸了摸肚子道:“你還別說,師兄我也有些餓了。不過這天寒地凍的,總不能下河去抓魚吧?要不你去林子裡看看,看能不能抓只兔子或打兩隻鳥來,咱們烤著吃。”
“呵呵,還是師兄有主意,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