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伸出舌頭去汲取,荀陽墨色的眸中笑意盈盈,趁機將她的舌頭吸進來嬉戲著。
終於得償所願,荀陽輕輕托起她的後腦,極盡纏綿。
若是沈雲初此刻醒著,定然會罵他黑心黑肺,連喂藥都要算計她,佔盡她的便宜。沈雲初被他吻得透不過氣,只覺得難受,本能地哼哼著,然而這聲音因著他肆意疼愛的緣故,聽起來太過銷魂,荀陽忍不住低嘆一聲,將她摟得越發緊了,真想趕緊娶妻洞房。
“少師——”
翠丫進來之時,就看到帳中糾纏的人影,低叫一聲,撞翻了桌子上的碗。羅媽媽見狀,便猜到了幾分內室的情景,臉上的老淚流的更厲害了,死死地瞪著內室的方向,恨不能衝進出將荀陽這個輕薄她家嬌嬌的偽聖人千刀萬剮。
“少師,熱湯準備好了!”翠丫雖然心中無比震驚,但是也只好硬著頭皮稟告道。
荀陽被翠丫打斷,臉上沒有絲毫的尷尬之色,儘管他如詩如畫的眉眼間一片迷離之態,然而他的語氣依舊清清冷冷的,“嗯。”
然後他長臂一伸,將沈雲初抱了起來,朝浴室走去。走到羅媽媽旁邊的時候,長袖一甩,解開了羅媽媽的穴道。
羅媽媽當即就要撲上去找他拼命,卻被翠丫給攔下了,“羅媽媽,不可造次!”
羅媽媽情緒很激動,狠狠地甩開翠丫,“你究竟安得什麼心?若是我不攔著,嬌嬌的清白可就毀了!”
翠丫攔不住,羅媽媽衝到荀陽面前,威脅道:“你快些放開我家嬌嬌,否則我便要大喊了,到時候大家都沒臉!”
荀陽上次來夜探梧桐苑,恰好羅媽媽不在,翠丫也剛好去外面了,他就怕遇到羅媽媽這等糾纏的,不知輕重嚷嚷出來,弄得大家都沒臉,如今聽她恐嚇,看她惶恐的模樣,便知道她不是個糊塗的,不會將事情鬧大,心也稍稍放寬了些,冷哼道:“若是想鬧得人盡皆知,毀了你家嬌嬌的清譽,你便儘管喊出來罷。”
羅媽媽頓時閉嘴,連哭聲都刻意壓低了。荀陽淡淡地掃了她一眼,直接抱著沈雲初往浴室走去。
“是老奴瞎了眼,這才引狼入室!”羅媽媽自然分得清輕重,但是並不意味著她就允許荀陽在她的眼皮子底下為所欲為,說著便去追荀陽,先是一副老母雞護崽子的模樣,似乎要拼命,待荀陽淡淡的眸光落在她身上,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威壓感,然後她禁不住跪下哀求道:“少師大人若是還有半分良知,就不該欺負我家嬌嬌,你將她還給老奴,老奴便當做今晚沒有見過少師大人,以後各不相干,老奴不會出去亂說,壞了您的聖名,您也放過我家嬌嬌,若是老奴哪裡冒犯了少師大人,老奴願意以死謝罪,只求少時大人放過我家嬌嬌啊!”
“她是我的婦人。”荀陽懶得理會她,甩開袖子抱著沈雲初直接進了浴室。
不知道是荀陽的話太具有殺傷力,還是荀陽拂袖的動作帶了內力,羅媽媽踉蹌後退幾步,勉強扶住桌角才穩住身子,瞪著翠丫問道:“你老實招來,你時常跟著嬌嬌,荀少師與嬌嬌究竟有沒有那種……私(這裡防和諧)情?”
“少師大人待嬌嬌從來都是極好的,在菩提山上時也每每與嬌嬌同桌而食,同寢而居,同榻而臥,甚至還親自替嬌嬌沐浴更衣,但是那些都只是為了幫嬌嬌驅除體內的寒氣,醫者父母心,應該不至於……”翠丫不敢打保證,她陡然想起去菩提寺前夜聽到的動靜,還有,嬌嬌數次與荀少師獨處,難免會有肌膚相親,究竟是否發生過什麼,她可不敢保證。
“糊塗啊!”羅媽媽老淚縱橫地呵斥翠丫,“你怎能允許他們孤男寡女獨處!”
同桌而食,同寢而居,同榻而臥!
羅媽媽越聽越揪心,險些暈厥過去,癱軟在地上低聲哭訴道:“我如何對得住夫人啊!她將唯一的血脈託付給我,我卻沒能守好她,致使她誤入歧途,即便是到了九泉之下,我都無顏再見夫人啊!老天你真不開眼啊!”
翠丫聽的一頭霧水的,竟然猜不出她口中的夫人究竟是哪位,若是老夫人,也不該如此稱呼,若是如今的夫人韋氏,那就更不可能了,作為沈雲初的貼身侍女,對他們貌合神離的母女關係還是能看的明白的。
“羅媽媽你快別哭了,若是被別的奴聽到,你如何能辯解的清楚啊!羅媽媽你想想,少師大人是嬌嬌的先生,一日為師終生為父,少師大人又怎會與嬌嬌發生什麼,不過是用真氣替嬌嬌排除體內的寒氣而已啊,在大夫眼中,救命的時刻哪裡還顧得著倫理綱常男女之別,不過是病人與非病人罷了,羅媽媽若是如此才是將嬌嬌置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