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王上,王上萬安。”冷澈向冷浩抱拳拱手,很是恭敬。
“大哥,我都說過多少次了,沒別人的時候你需不著躬身行禮的。”冷浩從椅子上站了身,走到冷澈面前親自扶住了他,有些抱怨道。
“王上,君臣之禮始終不可亂。”
“大哥!”冷浩有時很是為一本正經的冷澈弄得無奈,現在也只能無奈地擺擺手,“行行行,就隨了大哥,以後我也不說你了。”
“王上可是在為納妃立後一事煩躁?”
“除了這事還能有什麼事。”冷浩忽然眼睛一亮,期待似地望著冷澈,“大哥你來了正好,快教教我該怎麼做。”
“王上早已過了娶妻之年,確實該納妃立後,大夷後宮懸空,總歸不是好事,且王上也該是考慮子嗣的事情了,否則這大夷江山日後誰人來繼承?”與煩躁的冷浩想比,冷澈看起來無疑地冷靜極了,淡然的語氣裡充滿了理所應當。
“大哥,那些大臣們這麼說,如何你也這麼說!?”冷浩顯然是急了,“後宮的女人要來有什麼用?若不是有那些個後宮的女人,大夷就不會像今天這般!”
冷浩沒有將話挑明瞭說,但是冷澈知道他所說的那些個後宮的女人,實指太后,也是因為太后的緣故,冷浩遲遲不願納妃立後,就怕太后在他身邊安插心眼,防不勝防。
“可王上遲遲不納妃不立後也不是辦法,難道王上想這麼一直拖了下去,讓大夷後繼無人 ?'…99down'”冷澈何嘗不知道冷浩心裡的想法,冷浩擔心的何嘗又不是他所擔心的,只是此事真是不能再拖了,若再拖下去,只會引發朝臣的不安。
“敢請大哥教我!”冷浩被冷澈說得無法,只能深深向冷澈一躬身,求冷澈為他想出一個兩全其美的法子。
他又何嘗不知這事不能拖,也正因為如此他才會覺得煩躁無比。
“按夷國之法,王上納妃立後可無定則,全憑王上之意,可是,”冷澈神情嚴肅地望著冷浩,字字清晰,“王上當知道如今大夷廟堂的形勢,當知道自己該怎麼做。”
冷浩亦是目光堅定地望著冷澈,聲音擲地有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