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是,蘇錦年,啊……
蘇錦年從來沒有奢望過沾染上愛情,是什麼滋味。是君非墨誘導蘇錦年,一步步愛上了他,是君非墨讓愛上他的蘇錦年絕望徹骨,含恨而死。如今白忘川來了,呵,君非墨,你記不得了!那好,白忘川也不要你記得!
你唯一要記得的就是:有一個叫白忘川的女人,她恨你,恨你、恨你!
一曲霓裳得君寵4
你唯一要記得的就是:有一個叫白忘川的女人,她恨你,恨你、恨你!
喉間呼吸困難,白忘川以為自己會撲通掉在地上,然後君非墨把自己軟禁來威脅父皇,可是沒有。
那個溫暖的懷抱是怎麼回事?那麼溫暖,恍如……他柔情欺騙的時候……
不!……不!
白忘川使盡力氣,藍色的刀光再現,“藍煙”籠罩,她要殺了他,殺了他!所過之處,都被他見招拆招。但是,君非墨那燒紅的眸子,更為妖嬈!
看著君非墨痛心疾首的樣子,白忘川心裡竟然都是大石頭,堵得慌。
“有沒有人告訴過你,你這張人模狗樣的妖孽臉皮,有多麼地虛假!”白忘川喘著粗氣,搖搖欲墜,“我真想撕破你的麵皮,然後把你的心挖出來,看看它究竟是什麼做的!”
“你憑什麼恨朕!朕告訴你,這個世界上,除了蘇錦年,誰也沒有資格!”
猛然間,像是覺察到不該抱著一個想殺他的女人,君非墨啪地一聲將她摔落在地,疼得白忘川骨頭都碎了。
而他卻不放過,邪肆地俯身,修長的指尖劃過她貌美的臉頰,危險的氣息越來越強烈,“你算個什麼東西,憑什麼恨朕!你又有什麼資格恨!想撕破我的麵皮麼?不,我現在更想,在你的臉上劃上兩筆,但是,這樣你都沒有資格恨!”
“滾!給朕滾!”沒有叫侍衛,君非墨徑自突兀地走掉了。
蕭何跟在君非墨的身後,再看看滿身是血的他和白忘川,有點摸不清情況,但卻微微扯了個笑容。哎,好像,他聞到了以前的味道,曾幾何時,這一幕才可能發生。“皇上,你受傷了!”
“這不是你該管的!”
蕭何無奈,追上君非墨的腳步,“要拿德妃娘娘怎麼處置!”
君非墨突然停下腳步,不知道想了什麼。
“你覺得呢?蘭國的公主,會武功,還刺殺朕,你說呢?”
“皇上也不知道怎麼處置?”蕭何的笑意更深了。“那蕭何斗膽進諫,不如賜個凌遲或者車裂的死罪罷了。”
“你敢!”君非墨火燒一般的眸子狠狠地刮向他。“朕要留著!她是蘭國的公主,現在還不能動!”
一曲霓裳得君寵5
“你敢!”君非墨火燒一般的眸子狠狠地刮向他。“朕要留著!她是蘭國的公主,現在還不能動!”
“只是因為這個原因嗎?”
蕭何反問著。他跟隨君非墨這麼多年了,那麼瞭解他。
“除了這個原因,難道你還認為我會愛上她不成?”君非墨繼續道:“別以為你和繁蕪走得近,就可以去隨意說上兩句,別讓錦年誤會了!”
“是皇上的做法,本身就令人誤會!”
蕭何一本正經地說,看著君非墨百般辯解的樣子,竟然覺得他的皇上,很可愛。
“蕭何你個混賬!”清殤指一出,一陣勁風颳過,蕭何只覺得面上刺骨地疼,然後輕輕一摸,竟是一灘薄薄的血跡!
再抬眼看君非墨,他的身影,已經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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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雲宮,紅綢見君非墨走了,她如期地看到了重傷的白忘川。紅綢早就打好了熱氣騰騰的洗澡水,淡淡地說:“百花節快開始了,娘娘還要獻舞,奴婢為您洗漱。”
白忘川早前發燒,加上現在重傷,竟然就覺得渾身都燥熱難受,一點力氣都提不起來。她努力動了動,扯出一抹表情,“紅綢,我真看不透你。”
“娘娘高看了。”紅綢低著眸子,扶她起來。
“這次你想玩什麼?被算計的物件是誰?別說是我,雖然我受傷了,不過畢竟還沒死成。”白忘川任由她扶著自己進了內殿,然後衣衫屏退,露出一個血淋淋的身子。
“我只是在幫娘娘。”
“這也算?”
“皇上沒有殺你,便是成功了的。”紅綢淡然地說著,指著水,“再不洗水要涼了。紅綢先出去了,娘娘要是不方便,奴婢去叫來紫茗。還有,我猜測君非墨會送藥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