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同時,她的眼淚滾滾而下。
“不,別,別這樣……”倒灌著一肚子的酸澀,她失聲哀求。
“別怕。”他輕撫她,準確地將他的埋入她的身體。
她一陣子哆嗦,弓起身子顫抖,低吟滿屋。
“你不能這樣,君非墨,別……我不同意,放開我!”臉上掛著紅潤的神色,唯獨那悽楚的聲音顫抖無比。“我會恨你的,君非墨,你真是又瘋了,啊……痛啊……!”臉色異常的痛苦,香汗淋漓。
他嗜血一般笑了,“別恨,恨也沒用。”
“禽獸!”她皺緊了一張小臉,低聲地叫罵。他連個吻都沒有,耳邊盡是白忘川小女人一般的啼哭,但他一點也不煩躁,反而湊在她耳邊,“白忘川,過來和我站在一起,不要再敵對了。我很確定,愛極了你,無論是活潑的你,還是高深莫測的你,都讓我愛上了。你讓我愧對錦年,就像當初隱隱覺得愛上蘇錦年,而愧對蘅彌一樣。但是現在不一樣了,我相信直覺,不會把以前的恩情看作深愛,現在的蘇錦年就是當初的蘅彌,因為你來了,你成功打亂了我的陣腳,有時候我都幾乎沒有控制好我的情緒,就像,現在。怎麼樣欣喜嗎?”
架著雙眸恨意拳拳的她,最終他還是沒有放過她。
無邊的嗚咽和哭喊在耳邊縈繞,白忘川抓著他的背,指甲深深地掐進去。令人窒息的灼痛悶在胸口,連呼吸都變得曖昧得狹促,不斷有眼淚從那張皺得乾巴巴的小臉滾落,只一閉眼眼下就是一片汪洋。
混蛋,斯文敗類!12
無邊的嗚咽和哭喊在耳邊縈繞,白忘川抓著他的背,指甲深深地掐進去。令人窒息的灼痛悶在胸口,連呼吸都變得曖昧得狹促,不斷有眼淚從那張皺得乾巴巴的小臉滾落,只一閉眼眼下就是一片汪洋。
她從來沒有這樣恨過一個人。
在冷宮快要死掉的時候那情緒還說不清道不明,因為那是有愛的。即便勢態的發展讓兩人表面恭維可是她相信,那個時候即便他再用強,也是因為愛的。直到她重生為白忘川后,那日他風度翩翩而來,或許她的一個“斯文敗類”惹惱了他,或許那天君非墨果真因為要不要留她而糾結,最終選擇了和今天一般的模樣。
事不過三,果真如此白忘川的恨意就開始無邊的蔓延,對他最後抱有的情誼徹底被寒冰所封。她聽到了自己心碎的聲音,她開始重新審視那個人。她看不清他眼裡的人是誰,是他,是她,也可以是它,總之他眼裡不會有人的,就算有,也是棋子。
白忘川相信溫臨華的為人,雖然初衷會因為痛恨君非墨的變心,而懲罰白忘川。可是不消幾天,白忘川脫險也是既有可能的。君非墨認不出她,可是其他人可沒有他那麼勢力,滿腦子全是政權那些東西,她知道溫臨華不同,或許他能認出她的。
事畢,他還是沒有吻她,沒有擁抱。
只是沉聲問,“你還有最後的機會,若你答應收起你的不懷好意留在我身邊,我不會把你送出去。”
她忽然很想抽手扇他一個耳光,可是雖然被解開了點穴卻諷刺地抬不起手。“這算什麼?愛嗎?因為我美嗎?蘭國公主人人豔羨她的美貌,傳言多少王卿貴胄想要娶她,即便嫁進了君國皇宮,外面想要她的人也不勝列舉。君非墨,你和他們一樣嗎?你這樣做,只能讓我覺得無恥,你從來愛得單方面,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沒有這些,白忘川也可能會像別人一樣愛上你。興許那結局就是完美的了,可是你把它毀了你知道嗎。”
混蛋,斯文敗類!13
“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沒有這些,白忘川也可能會像別人一樣愛上你。興許那結局就是完美的了,可是你把它毀了你知道嗎。”
她穿上衣服,見他絲毫沒有在意,他反而輕笑著反問,“是你先放棄的,不記得了嗎?從一進宮屢次三番不要寵愛的是你。在你故意亂了我步伐的時候又再次拒絕,真搞笑,你我都變成矛盾的人,為了目的變化無端,我告訴了你我愛你,你卻……什麼都沒有表示。真悲哀,不是一條船上的人,決計無法用同一條思路思考,所以,放棄你反而多了一顆棋子,我也該慶幸的,但是我明白告訴你,把你送走我很高興?不,我一點不高興,就像現在你恨我了我竟也難受。白忘川,難得你是那個例外……”
他步出了房門,“我去找溫臨華,你別想走。”
“等等”
“怎麼,你不會反悔了吧?”他眼帶桃花,似有期待。
“不,我只想補充說,我恨極了這樣的你。還有給你個建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