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蓋品茗,抬眸又看了幾眼面前展開著的這幅畫,凝眸定望,“你覺得如何?”
方進來之人忙垂首,“王爺這畫比之國手還要卓越非(www。kanshuba。org:看書吧)常,看著荷葉上的露珠便是剛滴上去的。就更不要說是這荷花了。”
尹佐月眸光只是盯著這幅畫,微微點了點頭,嘴角淺笑盈盈,“明日送給她。”
“她是……”那人有些不解。
尹佐月瞥他一眼,嘴角勾出淺笑,“就是你剛才說的那人!”
而後出了屋子。
那人又是愣怔了片刻,方躬身應了,“是!”
隨後抬眸看向尹佐月離開的背影,不解皺眉。
王爺他究竟用意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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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宮重重。
黃曼迭迭。
皇帝的寢宮宮燈明亮。
依靠在軟塌上的尹君月身上鬆散的蓋著明黃色的薄被,正看著手上的古樸書籍,跟前燭光明亮,那白皙精緻的面龐便是剔透的猶如美玉。跟前不遠桌上那枚淡然的鐲子隱隱發光。
“皇上,時候不早,您早些歇息吧!”竹子看了眼已經指到戌時末刻的滴漏,上前低聲的喚了聲。
尹君月這才放下手裡的書,垂頭擰了下眉間,一聲輕吟,“可有訊息?”
竹子低低頜首,“半個時辰前影衛來報說,她是卓家的嫡出長女。”
說完,偷偷的抬眸瞄著自家主子,但見自家主子臉上竟沒有絲毫驚訝的神情,只是點了頭了事。想了想,竹子續道,“皇上,奴才以為這未必是真的。”
尹君月斜睇過去一眼,從軟塌上起身,丟下一句話,“這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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緣來如此(四)
什麼?
竹子呆愣的立在當場,難不成主子早就知道了?
只是雖懷疑著,還是老老實實的上前給主子解下身上的層層盤絲龍扣。
便在主子身上的中衫脫下來的時候,耳邊總算是聽到了主子的一聲低斥,“那個司馬義……你以為如何?”
竹子一怔,隨即明白主子這番問詞的用意。
早先在“卓華殿”主子和南詔國主說話的時候,他也在場,當然也聽到了那位南詔國主說什麼多年前便已經和卓家的那位小姐相識的事情,還說什麼這次前來,便是想要那位卓家小姐回朝為後。聽聽,人家可是說的皇后之位。
當時,他就覺察到主子的臉色變了,想著那位南詔國主也太不懂人情了,當初在邊城就有心和主子搶人,這會兒到了咱們金域王朝的京城,竟還來這麼一出,也當真是夠膽子的。
竹子沉吟了下,回道,“奴才以為,他大膽。”
尹君月輕哼了聲,眼眸微轉,嘴角勾出邪魅一笑,“妄自來我金域王朝探視民情,私交大臣王公,更心思朕的女人……他倒真是大膽……”
竹子默默的點了點頭,他所說的也便就是這個意思。只是不曾想隨即主子便轉了話鋒,“你以為她會跟他離開嗎?”不多時,
聞言,竹子當真是因為主子這話給驚到了。“主子,您不會是在逗奴才吧!”
就算是不說眼前的紛亂,單憑她已經是皇上的人了,又怎麼會和別人離開!
“你知道什麼!”尹君月白他一眼。轉眸看向桌上那半翻開著的古書,眼裡洩出一抹幽光。
不管她心底到底打的什麼主意,也不管她到底是明玉還是十三,他早已經對她講過,但凡下次,他絕不會放過她。而便是在他對她講出這話的時候,她就註定了逃不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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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明玉起床方拉開、房門,便看到門外已經矗立著數名婢女,見到她出來,幾乎同時躬身一輯,“奴婢見過小姐,請小姐洗漱。”
明玉扯了扯嘴角,想到昨夜裡好似她身後也突然跟上了數名丫頭婢女,驟然明白了一件事,那便是從昨夜開始,她已經和往日不同了。
她讓開身子,讓那些婢女魚貫而入,她也不說話,就像是個什麼都不懂的樣子,被她們伺候著,然後一一帶給她梳洗打扮了。
以往不過是不到一刻鐘的洗漱時辰,這會兒竟然用了差不多半個時辰還要多。而再抬頭看鏡子裡的自己,連自己都險些沒認出來。
肌膚賽雪,雙眸迴轉間顧盼生輝,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