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策隱隱聽出些弦外之音,也不知自己猜測的對不對,一顆心咚咚跳的厲害:“展護衛,聽你的意思,莫非你根本不曾侵犯姚家小姐?”
這事眾目睽睽言之鑿鑿,他一直以為是板上釘釘,哪知聽展昭適才所言,似乎別有隱情。
展昭極是為難:“此事……我也不大確定……”
他吞吞吐吐,只是不肯明言,端木翠約莫猜到幾分:“展昭,你有什麼說什麼,我……我也沒什麼不能聽的。”
公孫策這才反應過來,笑道:“論理有姑娘家在,有些話你是說不出口,但現在大家聚在一處,也是為了尋出個對策,展護衛,你且將你那些顧慮收起來,先把事情理清了才好。”
展昭淡淡一笑,末了點了點頭,細細追思前事:“我記得當時昏昏沉沉,飲多了酒,應該是被人下了藥,難以自控……”
“不知為什麼姚家小姐會進來,我那時失了神智,對她……多有失禮……”
“後面的事記不清了,姚家小姐似是大聲呼救,很多下人衝進來,後來姚大人也趕到,怒聲斥罵,還讓人把我關進地牢醒酒……”
“第二日,姚大人去牢房見我,把姚小姐的衣裳拿來,衣服上有落紅,還說找人驗過了姚姑娘的身子……”
說到這,略略頓住,公孫策嘆氣道:“這些在姚大人給開封府去的信中都有提及。”
展昭微微點頭,又道:“事後我仔細回想,雖說那時失了神智,但做過什麼事總有模糊的印象,我不記得我侵犯過姚家小姐。”
公孫策搖頭:“展護衛,你也說當時昏昏沉沉,興許你做過什麼,自己都忘了。”
展昭面上微燙,低聲道:“是……也不僅僅是因為這個,還因為……”
他聲音越說越低,抬眼間見到公孫策和端木翠都不明所以似的盯著他,暗暗嘆了口氣,心一橫,道:“還因為我被關進地牢這一夜,實在是生平最難熬的一夜……險些折騰掉半條命去。”
他說的隱晦,公孫策先還聽不明白,過了一會才反應過來:“你的意思是,那春*藥的藥力,根本未曾得到過緩解?”
展昭的臉騰的一下紅了。
公孫策大喜之下,倒是顧不得口上擇言了:“不錯,若是你和姚姑娘有過夫妻之實,那春*藥的藥性自行消去,怎麼還會把你折磨的死去活來?但也不對啊,若是沒有,姚姑娘那邊又是怎麼回事?穩婆驗過她的身啊……”
說到後來,公孫策又迷糊起來,百思不得其解。
展昭定了定神:“所以我總覺得此事蹊蹺,不想貿然答應姚家的要求,思忖著能否拖延時日,好查清箇中究竟。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