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猜測:一定是吵架了!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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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間,包拯、公孫策與展昭三人在書房議事,公孫策表示諸事完備,只等在宮中起未央幻境。
包拯看向展昭:“那楚服的藏身之處,已經找到了?”
展昭點頭:“姚美人寢殿不遠處,有一口廢棄的水井,屬下親眼見到那妖人隱入井中。”
公孫策適時添了一句:“包大人,此事還需大人入宮面聖,明日晚間,屏退姚美人寢殿左近居住之人,亦不能讓灑掃的宮人靠近。”
包拯濃眉緊皺,頓了頓才道:“端木姑娘有沒有說,要怎麼樣收伏楚服?”
“袖箭之上附著符水金屑,取丹爐鍊金之力,屆時袖箭入體,火燒楚服。”展昭頓了頓,又想起一節,“端木說,楚服被火燒之時,會分體成萬千著火的蠱蟲,蠱蟲四下逃竄,可能導致走水,要宮中備下救火的水囊麻搭,先應對著。”
“那姚美人的案子……”
“楚服為妖,此趟收伏兇險異常,只能趁其失神片刻予以襲殺,怕是無法問案,不過……”
“不過什麼?”包拯和公孫策聽出展昭語音有異,齊齊看向他。
“不過據屬下推測,姚美人被殺,很可能是因為她撞破了楚服和侍女的奸*情,看到了一些不該看到的,所以才被……滅口……”
“楚服和侍女的奸*情?”公孫策眼睛瞪的溜圓——拜託,展昭和端木翠回來之後,可從來未曾向他提及此節,“這楚服,不是女的麼?”
展昭咳嗽。
公孫先生一來急著解惑,二來不喜歡半途而廢,三來的確沒想清楚其中蹊蹺,自然而然表現出了打破沙鍋問到底的求知精神:“這楚服不是女的麼?”
這次咳嗽的是包大人和展昭兩個人。
於是公孫策明白了。
他也咳嗽了幾聲,三人對視一番,各自偏過頭去,俱是心照不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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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午後,端木翠到開封府來與公孫策一行匯合,衣坊的的夥計將昨日連夜趕製的漢式中貴人的衣裳送過來,也就是說,公孫策責任重大,要扮演傳旨賜死楚服的宦官。
先前公孫策對這一安排甚為抗拒,極力推薦皇上身邊的陳公公出演,端木翠看穿他心思,鼻子裡哼一聲:“東漢以前的中貴人,並不都是閹人,也不用陳公公出面。再說了,此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萬一陳公公臨場怯陣,豈不是壞了大事?”
公孫策覺得端木翠這是在變相誇他臨危不懼,可擔大事,心裡頭一舒坦,也就沒有異議了。
端木翠先看了看那身衣裳,也沒提出什麼修改意見,忽的大聲對公孫策道:“先生,你讓展昭給我兩根袖箭。”
公孫策奇怪地抬頭看了看丈餘外的展昭,正想說他不就在這麼你不會自己向他要?展昭自覺主動的過來了,也不多話,便將兩根袖箭擱到桌上。
端木翠拿了袖箭,自去隔壁引金屑符水,公孫策打量了展昭一回,壓低聲音道:“跟端木姑娘,又怎麼了?”
“沒什麼。”展昭語焉不詳。
“會沒什麼?”公孫策不信,換了我我也不信。
只是展昭不開口,他也沒轍,只好絮絮叨叨:“你也不是不知道她脾氣大些,多說幾句軟話不就好了?”
展昭苦笑:“先生是不知道……這要怎麼說軟話……”
公孫策心中咯噔一聲:看起來,不像是展昭的錯啊……
橫豎還有時間,好人做到底,索性去了隔壁房間,端木翠正將兩根袖箭浸入金屑符水之中,公孫策待她收拾停當才發問:“跟展護衛,可是又鬧彆扭了?”
端木翠面上一紅,揪著袖箭的箭羽不說話,末了小聲道:“沒。”
這明顯是在歧視自己對周遭事物的觀察能力嘛,公孫策不樂意了:“既然沒有,怎麼一天兩天的都不說話?”
端木翠咬嘴唇:“先生別管了。”
說得公孫策頓生多事之感,末了一甩袖子,愛咋咋滴,還真就不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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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宮時已是深夜,離著姚美人寢殿還很遠,便見到有禁衛軍把守,見是展昭等人過來,旋即放行。
公孫策心中感喟:果然是清場了。
想了想低聲問端木翠:“楚服會不會臨時有事出去了,不在那口井裡?”
端木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