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至少她根本沒有嫁給他,而在這樣的情況下,貴族與寒門之間已達到了一個平衡點。
難道……燕皇對蘇沫這顆棋子,並不是他們所想的那麼用嗎,只是讓一個蘇沫來激化所有勢力之間的矛盾,只有這些矛盾明朗化了,那麼燕皇才好一個一個收拾……那麼蘇沫是……棋子中的棋子!
安甄又咳,又哭起來,似乎因為他的不信任而痛苦著。赫連珏一聲不吭,沉痛的閉著眼睛,越想便越明朗了,從頭到尾,燕皇只在利用蘇沫而已,即使是他們的親事!
唯有赫連景兒沒聽個明白,她只會幫安甄解釋道:“大哥你豈能這樣責怪公主呀,她也是因為心頭有你,所以才會在生死關頭說出真心話呀……”
見一個哭個不停,一個悶不吭聲,赫連景兒急了,“我就不明白了,你到底看上那個蘇沫哪裡了,這都一個月了,蘇沫的心裡只有慈善會和蘇府的生意上,如今更是名聲震天,在外頭拋頭露面她到會,卻從未看你一眼,這樣自私自利,只顧生意、銀子這些冰冷東西的女人,我還真看不出她的心是這麼冷酷又無情!”
“赫連景,只有蘇沫才能是你的嫂嫂,你應該有的尊重,希望你最好記得清楚!”赫連珏突然漲身起來,第一次對赫連景兒言辭冷硬。
“大哥,我看你是著魔了,對我……你現在對我都……嗚嗚……”
赫連珏煩燥的轉身離開,剛走一步,他又一頓只對安甄道:“希望你說的都是真的,不然……安甄,我欠你一命,就算用我的命償還你,也不會違抗我的心,你懂嗎,我愛的是蘇沫,希望你不要再執迷不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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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你怎麼來了?”蘇沫一直埋頭辦公,突然抬頭的時候,才知給她端茶遞水的人是劉子謹。
“我再不來,就快不認識你了,”劉子謹生氣的說道,手上遞給她茶 碗,另一手就拿掉了她的筆,抓著人拖到一旁的椅子裡坐好,這時才對屋外的好妹說,“進來吧,你們小姐這會就用早飯。”
蘇沫無奈的笑了笑,活動了下脖子,確實有些累了,“你怎麼找到這裡來了,這會所建起來後,你還是頭一個來光顧的,呵呵……”
“頭一個?”劉子謹奇怪道:“赫連珏呢,他還沒有來看過你?”責備的意思非常明顯,見蘇沫淡笑不語,便知猜對了,但想到父親的一席話,便又把話頭轉了個彎兒,“沫兒,你的慈善會辦得這麼好,皇上也嘉獎不斷,你就知足吧哪,別再累苦了自己,心痛了別人。”
蘇沫避過他灼熱的注視,只道:“我都習慣了,現在停下來,反而全身不舒服。”她頓了頓,突然小聲問道:“大哥,最近我聽到一個傳聞,說是……說是醫治安甄公主的時候,皇上有過口諭……”
“沫兒……”劉子謹立即打斷了她的話,看著她時,他的心裡像刀割了下的疼,終是忍不住說出來,“沫兒,昨夜父親與我提起,你與赫連珏的親事可能……可能……”
蘇沫不舒服的站起來,問道:“不是說皇上是金口玉言麼,怎麼到我這裡就不成了呢?”衝滿怒氣的小臉非常的倔強,蘇沫此時的神情大有活出一切的的狠絕!這讓劉子謹心下就是一抖,他立即勸道:“沫兒,你千萬不能做什麼傻事呀,世人都說皇上是金口玉言,可皇上也會根據現實所變而不得不變呀!”
“你說的變……是指他疼愛入骨的安甄公主嗎?果真是位公主,就是比我們這種平民來得重要,她可以橫端破壞別人的感情,而沒有一線羞愧不成!”
“沫兒,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呀,”劉子謹也起身,走到她跟前,再無保留的道:“無論是皇上與公主幹涉你們的親事,那都會引起不必要的流言蜚語,可若是赫連珏或者是你呢,是你們自己要毀婚呢?”
蘇沫驚訝、心虛的看著他,“你是說赫連珏他……”
皇宮,落華閣中。
赫連景兒有些不安的問安甄,“安甄甄姐姐,皇上宣大哥是要說什麼,會不會……會不會因為昨夜他害得你咳血了,皇上要……”
“景兒,我父皇在你心裡難道真的是這麼冷酷的嗎?”安甄依然躺在床上,昨夜一鬧騰,今天是連坐起來的力氣也沒有了。
“那到不是,只是哥都去這麼久了,不知道會不會有什麼事?”
“放心吧,你哥哥肯定不會有事的,姐姐替你保證可好?”
赫連景兒點了點頭,蹙著眉替哥哥說起話,“姐姐,哥他是一時轉不過彎,我相信只要姐姐堅持住,他一定會喜歡上你,然後娶你做妻子,那咱們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