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就是一串咳聲傳來,一時就止不住嘴了。
赫連珏抬眼看著她,突然眼一眯只道:“公主,我非常感謝你的救命之恩,但已過一個月了,你的病情也穩定下來,我想,應該是離開的時候……”
“看來果真是煩了……”她苦笑一聲,咳嗽更聚烈了許多,卻揚聲斷續的說道:“你走吧,若只是報答我的救命之恩,而才來照顧我的話,安甄領情了,謝謝你……咳咳……”
“公主……”拿痰盂的侍女立即驚叫了一聲,“血,公主咳血了……天呀……”赫連珏兄妹聽聞,立即起身來看,果真是痰中參血,這情形一看大家便有了心理準備,這人怕是再難好了,這當如何是好?
赫連景兒哭道:“大哥,你到底在說什麼呀,安甄她救你,難道就得你這種回報嗎……嗚嗚……”又難受的看著安甄說道:“你可知,我們都明白你每夜要出去,是見她嗎?她當真就那麼重要不成?”
“景兒,別說了……咳咳……”
“不,我要說,我要點醒這塊大木頭!”赫連景兒抓著赫連珏的手,流著眼淚說起,“那你對安甄的承諾呢,當時她拔箭時,你說了什麼,難道真的不記得了嗎?”
話說安甄與赫連珏的關係那是謠傳,其實也並不然,當日赫連珏送安甄回宮,燕皇聞信而來,立即召入十幾名大夫會診,但聽燕皇下旨,若醫不好安甄,這些太醫都得人頭落地。
安甄一聽豈敢讓人醫她,她當時弱聲求著燕皇,“父皇,孩兒能夠叫你十幾年的父皇,那已足夠了,若真要死,孩兒一命豈能拖上這十數個太醫,更不能不顧父皇你的名聲和威嚴呀,不能呀……我不醫了,讓孩兒死了吧……”
當時在場的人無不感動著,但燕皇恕來疼愛安甄,他那威嚴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