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應該到朱府去一趟,府裡事多,可能你一下子忘了這事。”
“哦,到真是給忘記了,雖然找了媒婆去,但作為你的表妹確實應該親自跑一趟,呵呵……”蘇沫笑著說,原來這才是他來見自己的目的,看來朱春豔的眼光果然獨斷,這蕭長亭還真是要重找靠山了不成。
蕭長亭說完事便要離開,蘇沫卻突然問道:“表哥,綠珠她也回孃家好些時日了吧,怎麼一直不見她回來了?”
蕭長亭聽聞,面上有些慌,不安的擦了擦額上的汗漬,就說,“她……我想她也應該回來了……”於是就走了,走得有些急,似乎怕蘇沫再問他什麼話。蘇沫心中冷哼一聲,到不如說這蕭長亭喜新厭舊,眼高卻手低呢!
五月的天氣漸漸炎熱起來,蘇沫今日難得想休息,卻聽左相府下人來報,說劉子謹在軍中訓練時,被對手不小心誤傷,蘇沫立即帶著青慈去相府,歇了兩日身體便無大礙的達魯,便做了蘇沫外出的專屬車伕。
“大哥,你怎麼樣,傷在哪裡,又是誰傷了你……”蘇沫還未進房就揚聲問起,房中的人聽聞是她來了,全部都望向門口,很意外的她在這裡竟然看到了赫連珏。
二人一照面,都不禁滯了下臉,蘇沫率先移開注視,真接走到床塌跟前坐著,“是傷了膀子嗎,怎麼這麼不小心呢?”蘇沫心疼的說,一旁的劉子慎便搶先一句道:“哪有什麼小心不小心,而是有人不舒服我大哥,故意使了暗招數才傷了他。”
一聽這話,赫連珏立即就拔起身來,面上沉黑硬冷,有點咬牙切齒的看著劉子慎。劉夫人見此,立即拉下劉子慎,唯恐他再亂說話,傷了幾人和氣,一看蘇沫也責備的盯著赫連珏,劉夫人便笑道:“成天都刀刀劍劍的,哪有不受皮肉傷的道理,我看沫兒也許多日子不來,今天難得又是赫連公子送子謹回來的,那不如一起用個午飯如何?”
劉子謹立即幫聲說,“沫兒,就不要走了吧,外面太陽好大,怕曬傷了你。”他旁若無人的關切著蘇沫,眼裡也全是她,再沒有別人的影子。
“多謝夫人好意,在下還有事,便不好再打擾。”赫連珏僵著臉說話,轉身就走,蘇沫見此,眼上一怒,也向劉夫人說,“義母見晾,沫兒今日也還有事,等空閒了再來與你說話。”於是立即就跟了出去,劉子謹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