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軒轅烈,你便用拓跋辰淵代替;第三,不能再見他。〃
當拓跋辰淵說出醫病的方子,顏兒才意識到自己病得有多深。不能想念他,可事實上她無時無刻不在想著他的樣子,不能提他,可是她每天都要在心裡唸叨他好多遍啊。不能見他,她根本辦不到,比如現在,她都已經忍不住想要衝到他身邊了。
情愛這東西,一旦捅破了那層紙,便會如決堤的洪水般洶湧,激烈,拓跋辰淵本想讓顏兒清醒,卻沒想到將她推向情愛的風暴中。
〃我試試看吧。〃顏兒覺得胸口像是藏了一隻小動物,正用爪子抓她的心肺,讓她坐立不安。
〃各位,還有想繼續挑戰天門山的嗎?〃此時,那天門山的徐道長已經擊敗很多人,正威風凜凜的站在擂臺上。
〃我來!〃如流水濺玉般的疏朗聲音,自人群發出。顏兒覺得自己的心像是被人緊緊握住了,霎時不由自主地戰慄起來。是軒轅烈!那玄色長袍上的金色緄邊,散發著耀目的光芒,青玉冠下的黑髮齊整地束在一起,尊貴而典雅。眾人不由自主地看向烈,烈微微一笑,便從容地朝那擂臺走去。
〃這是哪一門的?〃
〃是不是玄天門?〃因為見他一身黑衣,眾人皆以為他是玄天門的。唯有那高臺上的向紫嵐疲憊而不悅地抽動了一下嘴角。
〃敢問閣下是哪一門?〃徐道長恭敬地問。
烈不屑地一笑,〃我自是這十大山門中人,只是今日不便講出來。〃說罷,他有意無意地看了一眼向紫嵐,〃我若贏了,再說也不遲。〃
聽他這番話講完,臺下的拓跋辰淵竟是忍不住一聲冷哼。顏兒馬上白了他一眼。
〃不要醫病嗎?怎麼這麼快就忘記了?〃辰淵嘲諷顏兒。顏兒下意識地低下了頭,人也安分了很多。
〃你說軒轅烈能贏嗎?〃她扭捏的小聲地問。
辰淵肯定地說:〃不能。〃
顏兒身形一凜,急切地問:〃為什麼?〃似乎還有一點不服氣的樣子。軒轅烈那麼厲害,怎麼可能打不過這個小道長,真是笑話。辰淵瞥了她一眼不慌不忙地說:〃因為,還有我。〃他笑眯眯地看著顏兒。
〃你?〃顏兒指著他,〃人家不是說只有十大山門的人才能參加比賽嗎?你憑什麼?〃
辰淵面色一沉,低聲說:〃就憑我對他不滿。毒仙大人?!〃
一直津津有味盯著看臺的毒仙飄渺,對這邊發生的種種,一直都未在意,直到辰淵叫他,他才心不在焉地轉過來:〃辰淵少主有何吩咐?〃他看著他們,有些不解:〃小神醫,難道也想上去比試?〃
〃不是他,是我。〃辰淵瞥了他一眼,飄渺一副像〃你瞎摻和什麼〃的表情,嘖嘖有聲道:〃堂堂拓跋少主,也要參與到我們江湖中來嗎?不知這十大山門你想代表哪一門呢?〃
〃就你們毒仙谷。〃辰淵不客氣地說。
飄渺一怔隨即便哈哈大笑,〃我正愁毒仙谷沒人呢,也罷我就臨時收了你這個徒弟吧。〃
〃你耍賴!〃顏兒指著辰淵,〃我要拆穿你。〃
〃若是被軒轅烈看到你跟我在一起,他會相信你嗎?〃辰淵一副吃定她的樣子。聽他這麼說,顏兒果斷沒了氣勢,像鬥敗的公雞似地,灰溜溜地低下了頭。
〃請吧,〃烈站在擂臺上,身長玉立,風姿卓越,雖然穿的不是飄逸出塵的道袍,但他這一身玄衣,卻也飄然灑脫。他輕輕將袍裾往比邊上一甩,便做了個請的姿勢。因為不知道軒轅烈的來歷,天門山的徐道長有些忐忑。近年來江湖湧現出許多少年英豪,多半是十大山門外的弟子,所以他擔心也是自然。
〃請……〃徐道長一個請字未落音,掌風便已至烈的胸前。但烈卻不慌不忙,輕飄飄地便接住了他這一掌,徐道長有些吃驚地怔了一下,於是便在他怔的這一剎那,烈便順著他掌風的方向,將他摔了出去,俗稱四兩撥千斤。徐道長一個迴旋,生生止住腳步,但沒等他回過神來,烈的掌風便已至他身後,他再想躲也來不及了,硬生生吃了這一掌。他接完這一掌馬上轉身出招,但沒想到的是烈竟然還不躲不閃直面進攻,再次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他反手回顧的時候,中門大開,結果胸前再中一掌。接完兩掌,徐道長便徹底亂了步伐,大勢已去。論武功門道,他也許並不比烈差,他是輸給了自己。
〃徐道長,承讓!〃烈從容抱拳,便退到了一邊。徐道長憤恨地哼了一聲,灰頭土臉的下了臺。
〃軒轅公子,讓在下領教一下。〃拓跋辰淵一腳點地,便輕飄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