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臉絕決:“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要是不給你這個機會,如何能夠讓你表孝心呢,也罷了,我給你一次機會,讓你好好的表現表現。”
婉容跪的腰痠腿麻,心裡暗怪老太太作怪,不讓她起來,可臉上還得帶著誠惶誠恐的樣子:“老太太但請吩咐,只要我能做到的,必不推辭。”
她也想好了,若是不按老太太說的辦,讓老太太和太太聯起手來,以那二位的心思手段,哪裡還有她的活路。
這一次,婉容滿心的憤恨,心說難怪當初妹妹和我說在這府裡生存不易,我還有些不信呢,如今瞧來,確實如此,也不知道當初妹妹如何在這兩邊夾縫之中求得生存的。
老太太笑著一指桌上的匣子:“你把它開啟吧”
婉容硬撐著站了起來,應了聲是,抱住匣子看那活釦,按住其中一個關鍵部位,使勁一按,匣子便啪的一聲開啟了。
她一瞧,裡面放了好些牌子,有金色的,還有銀色的,另外,還有玉牌,只不知道這些是做什麼用的。
另外,牌子旁邊則放了好幾個玉瓶,她瞧的一頭霧水,抱了匣子走到老太太身邊,想請老太太解惑。
老太太一指匣子裡的牌子道:“你大概是不明白的吧,這匣子裡的牌子才真正是咱們府裡重要的物件呢,孟家每一代正經主母都要靠著這些牌子才能真正號令孟家外邊的勢力,有了這牌子,才能真正的當上孟家的正房夫人。”
婉容又是一驚,心說難怪太太不敢和老太太翻臉,原來卻是因為這個啊
老太太自嘲一笑:“月娥給我下藥,怕就是聽她娘說過這回事,這才狠下心思要害我,想要逼我交出這些令牌,可是,她如何想得到,我老太太雖然不濟,可也不是任人擺佈的,她越是想要,我越是不給她,哼哼,看她能如何?”
婉容低頭有些想要笑,老太太這脾氣真是越老越古怪了,硬是吊著太太和月娥的胃口,讓她們幹看得吃不得,轉身卻把這些令牌交給了自己。
又聽老太太道:“今兒我把這些交到你手裡,從今往後,你就是孟家的真正的當家夫人,劉梅,她什麼都不是,忙碌一場,終是為他人做嫁衣。”
婉容點頭,才要說什麼,老太太一擺手止了:“咱們孟家也是傳承幾百年的家族,雖然中間歷經波折,也時沉時浮,可到底底蘊還在,可不像外邊人看到想到的那樣不濟,凡是傳承了五代以上的家族,如何不給自家留些後手,這些令牌,就是後手了,每一代孟家家主和家主夫人都是持不同的令牌,號令孟家旗下的眾人,因為所持不同,才能在大難臨時儲存一方實力,留得一線生機,這些你聽明白了麼?”
婉容暗暗心驚的同時連連應是:“孫兒媳婦都明白了,老太太放心,孫媳婦一定好好掌管。”
“這便是了”老太太笑了笑,又指著那些玉瓶子道:“這些是一些慢性的毒藥,這毒藥無色無味,中毒之人根本不會察覺,就是請太醫來診治,也發現不了跡象,中了這毒藥,只會全身痠軟無力,越發的懶惰貪睡,身體也會越來越弱,只會耗盡生機而亡。”
“啊”
婉容小聲驚撥出聲,心說這還真是好歹毒的藥呢,只不知道老太太拿這些藥給自己是要讓自己做什麼的,婉容雖然有手段,可太過陰毒之事還真是沒做過,當下心裡驚懼起來,這般有損陰德的事情,要她如何去做?
果然,還是被婉容料中了,只聽老太太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直炸的她腦袋嗡嗡作響:“婉容丫頭,不是我老人家心狠,實在是她們太過分了,我也是沒有辦法的。”
又聽老太太道:“我讓你慢慢的把這些藥下在太太的飯食之中,讓她身子慢慢衰弱下來,不過,可不要讓她一時半會兒就死了,只讓她臥病在床就是了,我要留著她的命,讓她瞧瞧她在意的一切是如何一點點的消失。”
說著話,老太太得意的大笑起來:“劉梅這個孩子,爭了一輩子,若是到頭了,瞧到她掌管的孟府是個空殼子,她那雙好女兒越過越悲慘,也不知道她是如何感想,要是我,不氣死也差不多了。”
婉容驚的倒退一步,心說這哪裡是婆媳,簡直就是不共戴天的仇人了。
她原還以為老太太是個和善慈悲人,今兒一瞧,原來這也不是什麼好的,原來竟是她誤了,想來,以後還是和老太太保持距離的好,若是離的太近了,誰知道哪天被咬上一口。
“婉容丫頭,你記下了麼?”老太太笑問。
瞧老太太那意思,若是自己不給太太下藥,這藥就要給自己用了,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