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不是了,宸瑜這孩子像本王,倒是承澤,脾氣性格像是像你,就是愛看書的樣子,也和你一樣。”
月嬋只不過發發牢騷,見高子軒認錯陪禮,也不會再不饒人,推了推高子軒就不再說話。
她雖然諸多抱怨,可私心底還是覺得宸瑜這樣也是不錯的,起碼夠強勢,總歸是不會受欺負的。
高子軒見把月嬋哄了過來,輕笑道:“岳父大人今天也上了摺子,說是太子的遺孤在孟家,問三哥要如何處置,還向三哥請罪,說自己不該包容逃犯。”
“哦?”月嬋一聽緊張起來:“皇上如何說的?”
高子軒搖頭:“皇上雖然要抄斬那些叛亂之徒,可朝中忠心的大臣卻是不受牽連的,到底如今才登基,為了求穩也要安撫老臣,只說讓岳父大人不必憂心,說太子府上死的死亡的亡,罪不至此,月娥的罪就免了,賜了一所二進的小宅子和一些金銀等物,讓月娥帶著女兒搬進去住,至於岳父先前的隱瞞,皇上象徵性的罰了些奉銀也就是了。”
月嬋這才鬆了口氣,她出了這個主意,心裡還有些不安的,萬一以新皇冷麵的程度,一點情面都不講,那孟家可就遭殃了。
“你甭擔心。”高子軒拍拍她的肩:“還有我呢,不管怎樣,總能保著岳父一家平安。”
兩個人又說一時話,高子軒也有些累了,抱著月嬋睡了一覺,眼瞅著天黑了,叫過兩個孩子吃了飯,又和孩子們玩笑一時,這才各自睡去。
到了第二日,高子軒一早起身,領了旨,到兵部點齊兵馬,大搖大擺的朝傅家而去。
一路上,碰到好幾撥抄家的隊伍,又見要去黃家抄家的四王爺,高子軒在馬上朝他抱了抱拳,兩個人相視一笑,越馬而過,錯開這後,各自朝目的地進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