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重罰,在人前造成天辰帝最寵愛九王爺,對三王爺還不錯那是因為沾了九王爺的光的假象。
對此,高子軒心裡清楚明白的緊,可他無心帝位,自然希望三王爺能夠登基,便也不說什麼。
不過,這次天辰帝卻有些過了,竟然把高子軒的女兒立了來做靶子,希望保住三王爺家的兒子順利成長,這讓高子軒心裡不快。
他自己倒是沒什麼,可兒女高子軒卻看的極重,萬一因為名字的關係讓宸瑜有個什麼,高子軒有些不知道該如何去做,一方面是父兄,一方面是女兒,可要讓他如何取捨?
劉全喜人精似的,怎麼會不明白高子軒心裡的想法,雖然也為高子軒嗚不平,可到底是皇上做出來的事情,他一個做奴才的,又能說什麼。
知道高子軒心情不好,劉全喜也不便久留,把賞賜的東西奉上就起身告辭。
送走劉全喜,高子軒回身對和順道:“和府裡的人講吓去,暫時不要把宸瑜的名字告之王妃,只說皇上給世子賜了名,並沒有給郡主賜名。”
和順一臉為難:“爺,這如何瞞得住?”
高子軒擺手:“瞞一時是一時,等滿月了再說。”
叮囑完和順,高子軒也沒有什麼心情去看女兒,隻身來到書房,拿了一本書要讀,卻怎麼都讀不下去,只好扔到一旁,靠在椅背上閉目養神。
高子軒雖然想瞞月嬋,可如和順說的一般,如何瞞得住。
月嬋嫁到九王府這麼長時間,先還好些,有些姨娘分寵,後來高子軒把那些姨娘打殺的打殺,發賣的發賣,留下的也都是老實本分的,月嬋一人獨寵,這九王府上上下下她早把持了去,到處都是她的眼線釘子,劉全喜頒佈旨賜名這樣大的事情,她怎麼會不知道。
她不僅知道,甚至連劉全喜和高子軒說的每一句話都明明白白。
月嬋歷經兩世,心明眼亮,稍一思索就明白自己女兒名字的來歷,這是天辰帝偏心,重男輕女的結果。
三王爺那裡膝下伶仃,孩子極少,如今存活的也不過一子一女罷了,天辰帝有意三王爺繼位,自然希望他子嗣多些,這鳳側妃所生的孩子自然就極得天辰帝的重視。
而且,天辰帝也明白,三王爺對鳳側妃一片情深,對這個才出生的孩子自然寵愛關注之極,要是孩子有個三長兩短的,三王爺必然會悲痛之極,為了兒子,天辰帝自然想方設法的要保下這個孫子。
如此,他就不敢對三王府才降生的這個哥兒表示出任何的好感來。
正巧,九王府和三王府幾乎同時降下孩子,自然,九王府的孩子就是最好的靶子來。
可是,高子軒心理有病,只能親近月嬋,自然對月嬋情分不同,月嬋生下的孩子裡,說不得這個兒子就是高子軒為數不多的孩子之一,或者,是唯一的兒子了,天辰帝自然不樂意拿他出來做靶子,那麼,唯有用一個女孩來換取另兩個男孩的平安了。
所以,高宸瑜就被天辰帝選來做聖寵的代言人。
怕是除了賜名之外,天辰帝還要另有表示呢。
月嬋想通了,一陣冷笑,這就是天家,這就是皇室,人人都是棋子,放在自己最有用的位子上,天家,哪裡來的父子親情,天辰帝對於高子軒除了一絲喜愛之外,怕多的就是利用罷了,高子軒……他其實心裡也不好過吧。
一陣心疼,月嬋心疼自己孩子,同時也心疼高子軒。
抱起高宸瑜來,月嬋把臉貼在她面上,小聲道:“宸瑜,孃的寶貝,你放心,雖然你皇爺爺偏心,可是娘不會偏心,娘定然保你平安無事。”
孩子似乎明白月嬋的心情,並沒有哭,只是微微睜著眼睛,定定看著月嬋。
看著孩子和高子軒相仿的容顏,月嬋又是一陣心軟,同時暗下決心,不管如何,宸瑜她一定要保護好,讓她順順利利的長大。
月嬋抱著孩子說那些話,卻沒有發現屋外一道人影站了半晌方才轉身走掉。
更沒有聽到那長長的嘆息聲。
不管高子軒和月嬋是怎樣的心情,日子都是要過的,很快,兩個孩子就滿月了。
這一個月來,月嬋過的膽戰心驚,每日都要奶孃把兩個孩子帶到身邊親自照看,稍一有什麼風吹草動她都會緊張害怕。
高子軒心疼月嬋,可也無法,只得命手下的人加緊排查,不讓九王府出現任何不利於月嬋母子的人或者事。
這麼一來,一個月倒也平安過去。
待到了滿月這日,天辰帝竟又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