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黎奸笑著沒有說下去,而小銀卻是滿面的無語,要不是蛇是不出汗的,他肯定會額頭冒汗了。
但嘴上還是答道:“好啊,那我們今晚就想想辦法探個究竟去,到時……”
小銀附在白黎的耳邊,將自己的計劃告訴了她,白黎邊聽,邊點著頭。
兩隻狐狸就在短短的時間內,一起合謀設計了天殷國的兩位王爺和皇上。
然而就在兩人在這裡竊竊私語的時候,下面的密道中卻有人在急的團團轉。
那人正是殷浩宇,他好不容易秘密進入皇宮,打到密道之後,卻發現上面的通道被堵住了。
這一發現讓他在鬱悶的同時深感不安。
按理說知道這密道的人,只有他和裴羽凰了。
可是現在突然被堵,他不知道是裴羽凰因為在生他的氣故意堵上不願見他,還是說這個密道被殷浩哲發現了。
若是前者的話,那還算好,可是若是後者……
殷浩宇不敢再想下去,在下面一陣徘徊之後,決定去找殷浩哲探個究竟。
如果他真的發現了什麼,那麼自己也好早作準備不是。
只是當殷浩哲來到御書房的時候,卻得知殷墨玄正在裡面,而且皇上還下了命令,誰都不進去。
聽到侍衛的話之後,殷浩宇當場就愣在了原地。
他跟殷墨玄才分開而已,開來他是緊隨著自己進宮,所以比他先一步到了御書房。
只是他跟殷浩哲有什麼事好談,而且慎密到任何人都不能進去打擾的程度?
難道是說……
殷浩宇的面色驟然鉅變,難道是說殷墨玄真的接觸過白黎,也知道了他的計劃,昨夜自己抓了白黎之後,他今天就來跟殷浩哲彙報這一情況了?
不會的,應該不會吧?
殷浩宇雙手緊捏成拳,在御書房外不安地走來走去,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而此時的御書房內。
“玄弟,你是說真的嗎?”原本坐在龍案前的殷浩哲一聽到殷墨玄說的話,就猛地站起身朝著他走,邊走邊道:“你真的有聖醫的訊息?”
“回皇兄,是的。”殷墨玄點了點頭。
回答間,殷浩哲已經走到了殷墨玄的面前,一把抓住他的手臂,激動地道:“他在哪裡,在哪裡?朕要見他,馬上要見他!”
“皇兄,您先不要激動。”殷墨玄按了按殷浩哲的手,示意他冷靜一點,而後道:“臣弟已經派人去請他了,最快在明後日就能到達皇城,到時臣弟會第一時間引薦給您的。”
“好,好,玄弟,真的是太好了。”殷浩哲拍著殷墨玄的肩膀,激動的眼圈兒都泛紅了。
要知道裴羽凰的病已經摺磨了他整整一月有餘,時好時壞,最近兩天雖然比之前好上了一些,可是誰都不知道她什麼時候會再犯了。
太醫們束手無策,讓殷浩宇尋找聖醫也久無音訊,現在聽的殷墨玄有了聖醫的訊息,而且明後日就能到了,他怎麼可能不激動,不失態?
見著殷浩哲的樣子,殷墨玄的唇角邪邪的勾起,繼而又狀似隨意地問道:“最近幾日,娘娘的狀態如何?”
見殷墨玄提到了裴羽凰,殷浩哲收回手,然後轉身朝著龍案走去。
在龍案前重新坐下之後,他才幽幽地嘆了口氣道:“除了昨日傍晚又發作了一次瘋病之外,情況倒還算好,只是……”
殷浩哲無奈地搖搖頭,隨即嘴角勾起了一抹似苦澀,又似幸福的笑:“說出來也不怕玄弟你笑話,昨日她發病的時候吵著鬧著說要吃魚,而且還要朕親手做的。你也該知道,羽兒她是從小就討厭魚的,這會兒要吃魚,簡直就是匪夷所思的事情啊。不過為了安撫她,朕只能答應了,便真的到御膳房去為她做魚。結果把御膳房的人搞了個人仰馬翻,不過總算是做出了一盅味道還算可以的魚湯來。只是等朕送過去的時候,她卻已經恢復了常態,原本以為清醒過來的她肯定是不要喝這魚湯,卻不料她竟喝了。”
“當時的朕,真的很是感動,雖然她不說,但朕知道,她是不想辜負了朕的一番心意,才會為難自己去吃以前聞都不要聞的東西。”
“而且後來,她甚至還為了這魚湯受了傷,朕心中又內疚,又心痛的。”
“玄弟,你說這樣的羽兒,能讓朕不愛嗎?”
殷墨玄靜靜地聽完了殷浩哲的話,心中是百味陳雜。
雖然殷浩哲說的這些他都已經親眼看到了,也知道白黎會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