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心的手握的緊緊的,她覺得她的推測恐怕就算不是真的,也八九不離十了,畢竟相比較那些現代精神壓力過大,心理有問題的某些戀童人群來說,這種混跡在生死邊緣的山匪,也是很容易產生這種變態的人格的,而那個時候的安意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到也算是正和那些人口味的時候。
在那種家破人亡的時候,在那種孤獨無助的時候,哪怕是被那些變態的山匪摸上幾把,安意恐怕也會崩潰的吧!而從此刻安意對虎子的躲避態度來看,事情可能真的是很惡劣的。
顧心的眉頭一再的緊鄒,看的安心一陣的擔心。
“小姐,你知道了嗎?”安心疑惑。
“不知道。”顧心這幾個字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著的。
這樣隱晦的事情,哪怕對安心,顧心也並不想說,甚至與對於此刻的安意,顧心也是不知道該如何勸解的。
安心看著顧心的模樣,明知道她家小姐多半是已經猜到了什麼,可是看到她家小姐的那副生人勿近的表情,讓安心到嘴邊的追問,又只能全部吞到肚子裡去,只能膽顫心驚的在一旁伺候著。
她家小姐真的很少回露出這樣憤恨的表情,她還是少招惹的好,安心難得的明智了一把。
顧心在家思索了幾日,多次想找安意談一談,可是話到嘴邊了,卻是又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就這樣一日一日拖著,沒找到機會和安意談一談,到是等到了穆沉雪的一封信件,說要見見自己。
按理說,顧心是不該在這個時候見穆沉雪的,可是之前穆沉雪畢竟幫了顧心許多,所以哪怕不合適,顧心還是約了穆沉雪見面。
這一次,兩人見面的地點在同源寺,顧心以燒香拜佛的名義出了家門,然後在同源寺的後院裡,顧心看到了那個依舊白衣翩翩,好似融入了一片風景之中,美的如畫如仙一般的穆晨雪。
“你這次找我來,是為了自己,還是為了你的小廝?”顧心看著跟在穆沉雪身邊的虎子,一語道破。
雖然不是很瞭解穆沉雪,不過以她對穆沉雪的認識,穆沉雪此刻卻是不該來找自己的,而安心今日看著自己欲言又止的,只怕是將自己猜出安意心思的事情,告訴了虎子,不過顯然安心也好,虎子也罷,都沒有把握從自己嘴裡套出話,這才找到了穆沉雪。
就算猜到了大概,當顧心到了這裡,真的看到一臉焦急的虎子跟在穆沉雪的身邊時,顧心還是嚇了一跳,畢竟穆沉雪真的也不像是會為自己的小廝,出頭的人。
“兩者都有吧!”穆沉雪微微嘆了一口氣。
其實與其說他是為了虎子來的,到不如說是他是藉著虎子的事情,來看一看她。
他很想見一見她,很想知道在柳墨死後,她過的怎麼樣?好不好?只是因為他沒有立場,沒有時機,也實在不方便來看她,所以只能是一直隱忍在心裡。
當虎子和他說了他和安意的事情以後,他竟是莫名的有些興奮,覺得可以趁此見上她一面,那個時候,他才發現,原來,他也不過是一個普通的凡夫俗子,不可能做到真正的冷漠與理智。
所以他找她了,遞出了想要見一見她的信件,而她也果真猜到了原因,過來了。
“虎子和安意的事情,我也知道,不過很抱歉,這件事,雖然我也猜到了大概,卻是不能告訴你們。”顧心將眼簾垂下,有些無可奈何。
“為什麼?”第一個發問的竟是安心。
她很擔心,很焦急,所以才找了虎子,請虎子找穆沉雪來商量,可是卻沒想到,就算這樣,她家小姐還是不肯鬆口。
“安心,每個人都有每個人自己的秘密,即使我猜到了,沒有經過安意的同意也是不可以說的,更何況,對於安意來說,這實在是太過痛苦的事情了。”顧心安撫著安心。
她可以理解安心的心情,卻是沒辦法實話實說。
“痛苦的事情?難道說……難道說……”不知道為何,虎子在一邊竟開始瑟瑟的發抖。
當年的他也曾被山匪抓過的,甚至與不同與安意,他在那山匪的賊窩裡待的時間還要更長一些,只是因為他知道,後來那些山匪全部都被官府剿滅了,所以某些陰暗的事情,也就被他深深的藏了起來,以為永遠都不會再有人知道了,也就可以裝作沒事一樣了。
所以當顧心說那是安意的痛苦以後,敏銳的虎子,還是聯想到了一些不好的事情。
“虎子,你知道了什麼嗎?”安心趕緊好奇的發問。
“不……不……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