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寫的契約,進入甜美的夢鄉,這身子太弱,不休息好怎麼行?
一大早楊容姬就起了,看了會毒經,本就是別人的筆記,裡面並無艱澀難懂之語,對於毒經記載的各種草藥,她也大多知道,前世她也常擺弄毒藥,殺人不拘任何形式,只要結果是她想要的就可以了。
相同的草藥,以不同的比例混合就能製成不同的毒藥,這也是毒藥難解之由,但是浸淫此道多年之人還是能配製出解藥的。
這毒經上記載的很是簡略,楊容姬理解起來還是有些困難的,毒經應該是某人晚年所做,一種毒藥所記載也只不過是隻字片語,楊容姬也拿不準這些毒藥是怎樣的效果,看來她要找些草藥試驗一下了。
“小姐,你起來了嗎?咱們該去太學了,潘公子和夏侯公子已經等在門外了!”紅梅的聲音響起,楊容姬收了書,推開門,走了出去。
街上之人寥寥,本來三人的隊伍今日又加了一人,楊容姬看了一眼夏侯湛,什麼都沒有說,直接走在前面,夏侯府離這裡經過太學,既然他願意折騰的話,也就隨他去了。
只不過夏侯湛此時已是第四等級的郎中,其天才之名不負潘岳。三人雖同在太學卻不在一處,楊容姬帶著紅梅去了新晉弟子所在的新苑。
而潘岳和夏侯湛也不在一處,各自分開,不過彼此約定,下學後直接去紫金閣,紫金閣三樓,講師不常去,倒成了潘岳和夏侯湛的休息之所。
新晉弟子很多,大多都是官員的適齡子嗣或者親屬,也有些寒門書生,卻和那些富家子弟涇渭分明,自在一處。
講師已經站在了眾人中間,學院給富家子弟備了蒲團,寒門子弟則只好蹲在了地上,講師也面對著富家子弟授課,留給寒門子弟的只是個背影。
楊容姬進去的時候,柳玉正蹲在地上,看到楊容姬進來,高興的打招呼,“楊林,楊林…”
早有學子給楊容姬遞了一個蒲團,楊容姬只是看了一眼,沒有接,大步走到寒門子弟中間。
“楊林,真是好樣的,一群狗眼看人低的傢伙,哼!”楊容姬從來沒有想到那個纖弱憂鬱的小人有這麼大的脾氣,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呵呵,咱們倆果然脾性相投,他們給我的,我也沒有接!”柳玉像是邀功似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