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釋倒是一副幹練的樣子,可是楊容姬注意到,他自從開飯之後就一直注意著她這邊,楊容姬微微皺眉,她哪裡做錯了嗎?
和潘釋一起注視楊容姬的還有潘據,他賊心不死,看見這麼個美人,不能納入房中,心裡癢癢,不過楊容姬感覺他是皮鬆了,很想讓她緊緊。
能上桌的女人除了潘夫人之外就只有於姨娘了,那個白蓮雖然得寵,但是並未開懷,所以沒有資格。
飯後,於姨娘那口氣終於忍不了了,夾槍帶棒的說道:“還真是狐狸精,楊府五個少爺有三個失了魂,潘冼是年紀小,要不然這魂也不知道去哪兒了!”
潘夫人狠狠的瞪了一眼潘釋,冷冷的說道:“釋兒,我們走!”
於姨娘也揪著潘據的耳朵,將潘據也拉走了。
潘冼睜著忽閃忽閃的大眼睛,疑惑的問道:“什麼是狐狸精?”
潘豹看了一眼楊容姬,低頭說道:“沒有什麼,冼兒要去看煙花嗎?我帶你去看!”一時間房間裡只剩下潘芘,潘岳和楊容姬。
“天色已經不早了,容姬在琅琊也沒有親人,就留在潘府住一晚吧!嶽兒多陪陪容姬!”潘芘吩咐一聲也走了。
潘岳笑著答道:“是,父親!”
潘芘走後,潘岳笑著說道:“容姬,父親已經接受你了!真是太好了!”
楊容姬也很開心,雖然嘴上說不在意,可是潘岳如果為了她和家裡鬧得太僵也不好!
潘府很大,楊容姬隨意的挑選了一間房間,這裡的裝飾雖然沒有楊府華麗,但也是樣樣不缺的。
潘岳賴在楊容姬的房間裡不出去,時不時偷一個香吻,可也沒有太過分的舉動,畢竟再往下的親密事要留在新婚之夜。
兩人雖然是未婚夫妻,但畢竟不是真正的夫妻,所以最後潘岳只能悶悶不樂的從楊容姬房裡出來。
畢竟是在別人家,楊容姬總是睡不安穩,她雖然不認床,但是面對時刻對自己挑三揀四的潘家人,她能睡著才怪。
一大清早,楊容姬就醒了,連和潘府的人一個照面都沒有打就想要回去,潘夫人和於姨娘不知道潘芘昨夜將楊容姬留在潘府,今日若是遇見,少不了尷尬,所以她還是儘早離去的好。
潘岳不放心她一個人,親自將楊容姬送回去,還沒有進門,楊容姬就聞到了一股濃重的酒氣,酒壺在大廳裡凌亂的放著。
“這家裡是遭賊了嗎?”楊容姬笑著說道:“紅梅,紅梅…”
叫了幾聲沒有人應,潘岳笑著說道:“昨天就她一個人,可能是喝多了,現在還沒有醒!”
楊容姬歉意的說道:“紅梅以前都是跟著我的,昨天去你家,怕她不自在,讓她留在家裡,沒想到紅梅還挺能喝的,這兩壺酒都見底了!”
隨手敲了敲紅梅的門,楊容姬笑著說道:“紅梅,起來了沒有?我進來了!”
“等等,小姐!”凌亂的房間裡,紅梅著急的說道,其實她在楊容姬進門的時候就醒了,可是她卻不敢出去,因為她房間裡多了一個人。
“現在怎麼辦?”紅梅急的都快哭了,看著全身光裸的武陽,恨恨的說道:“你先穿上衣服!”
武陽這才反應過來,急急穿上衣服,順手將扔在地上的衣服撿了起來,紅梅動一動全身都是痠疼的,更別說穿衣服了。
艱難的穿好衣服,楊容姬已經在外面等的不耐煩了,潘岳走過來問道:“怎麼了?”
楊容姬意味深長的看了裡面一眼,剛剛裡面的動靜…“沒什麼,紅梅可能真的喝多了!”
楊容姬正想將潘岳哄走,此時紅梅房間的門突然開啟,武陽衣服凌亂的走了出來,半跪在地,臉色陰沉的能滴出水來,“參見宮主,參見宮主夫人!”
“你…”潘岳很想質問你怎麼從這裡出來?可是現在的情況不是很明瞭了嗎?最後嘆了一口氣,話鋒一轉,變成了“你打算怎麼辦?”
從前一臉嬉笑的武陽,此時臉若冰霜,說出的話能將人凍傷,“我會負責的!”
潘岳臉上的愁雲濃的化不開,他一直都知道武陽喜歡席冰,可是現在是什麼情況?酒後亂性?
楊容姬疑惑的看著武陽,將她家紅梅吃幹摸淨了,怎麼一臉不開心的樣子?難道說武陽心有所屬?那可真是苦了紅梅了。
紅梅穿好衣服,緩緩走了出來,神色悽苦的說道:“我不要你負責,你走吧!”
昨夜武陽只是看她一個人孤苦伶仃的,過來陪她過年,沒想到最後兩人都喝多了,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