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為我留下來?”
楊容姬轉身淡淡的說道:“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過來的,所以更不知道如何回去!”
“肯定是老天看我太孤獨,所以將你送來與我做伴,感謝老天!”潘岳笑著說道,滿臉的幸福,容姬這樣說,是不是不打算回去了?
“你別高興的太早,我這樣的名聲,你家人肯定是不願接受我的,要不然親事也不會拖到現在,你想好了要如何面對他們了嗎?”楊容姬淡淡的說道,不過話語裡卻沒有擔憂,如果潘岳為了不違逆家人而放棄她,那麼這樣的人也不值得她珍惜。
潘岳臉上浮現淡淡的愁容,他的武功雖然厲害,但身體髮膚授之父母,他雖然不喜,卻還是沒有離開那個家,如果家人能接受容姬,那麼他會繼續留在那裡,如果接受不了…那就另當別論了。
“你放心,我不會讓你受委屈的!”潘岳堅定的說道。
楊容姬點點頭,不愧是她看上的男人,有膽識,踮起腳尖給了他一個獎勵的吻。
潘岳摸著自己臉上溼潤的唇印,傻傻的笑了。
司馬炎聽到楊容姬要去琅琊的訊息,第二天就上山了,在這裡他還可以時時看見她,如果去了琅琊…他想要見她一面就難了。
“容姬,別走,你不是認了衷兒為乾兒子嗎?我封他為太子怎麼樣?只要你不離開!”司馬炎苦苦挽留。
楊容姬嘆了一口氣,何必這麼執著呢?“好好對楊豔,我就心滿意足了!”
紅梅看了一眼司馬炎,這也是一個痴情的種子啊!可惜他是皇帝,要不然小姐和他在一起也是好的。
“你還是要走?”司馬炎心痛的說道。
楊容姬點點頭,去琅琊見潘岳的家人是一方面,還有一方面是為了避開司馬炎一段時間,如果她一直待在洛陽,那麼他就一直忘不了,希望她的離開對他會有幫助。
楊容姬帶著紅梅,潘岳帶著武陽,四人輕車簡從,就這樣上路了,武陽和紅梅坐在馬車外,潘岳和楊容姬坐在馬車內,一路上倒是很溫馨。
冬天到了,趕著的馬車裡更是嗖嗖的往裡灌風,沿路潘岳給楊容姬獵殺了一隻雪白的狐狸,做成了一個狐皮毛領,可是越往琅琊的方向天氣越來越冷,以至於說話都是吐著白汽的。
紅梅早就鑽進了馬車裡,可是依然很冷,“這是什麼鬼天氣,往年的冬天還沒有這麼冷呢!”
番禺淡笑著說道:“那是你沒有去過琅琊,琅琊的冬天,天氣冷的出奇,人如果在外面站一夜,估計能凍成冰棒!”
楊容姬笑著說道:“看你說的樣子,倒像是凍過似的,難不成你也凍的像個冰棒?”
潘岳像是想起了什麼不好的回憶,眉頭緊皺,看著楊容姬,認真的說道:“我小時候凍過!”
楊容姬啞然,潘岳童年到底遭遇了什麼?“能和我說說你小時候的事情嗎?”
“我小的時候…我是家中的次子,他們雞蛋裡挑骨頭,我做什麼都是錯的,就連我的親生母親也不待見我,一直以來,只有父親看好我!”潘岳淡淡的說道,有時候傷人最深的往往是那些親人。
楊容姬倒是不在乎了,反正不是她的親人,愛怎麼鬧怎麼鬧吧!可是潘岳不同,那都是他的至親之人,他做不來楊容姬那樣的絕情,所以即使在家裡過的不好,他也沒有想過離開那裡。但是如果有人敢欺負容姬的話,那就不要怪他新賬舊賬一起算了。
到了琅琊,天氣果然更冷了,十月份的天氣看起來跟十二月的天氣似的,潘岳先回府中,她先去怡紅院。
在琅琊怡紅院的主事是秦如夢,和楊容姬年齡相仿,倒有些天真可愛,但卻自有一種信服力,讓怡紅院眾人都聽她的,至於情報方面的工作是橙子負責的,也是以前的前十,十五六歲的年紀,端的是一把好手。
“大小姐,(門主)”秦如夢和橙子一起說道,然後兩人互相看了一眼,各自冷哼一聲,誰也沒有搭理誰。
楊容姬淡淡的皺眉,“怎麼回事?”
在一個地區的兩個長官如果配合不好的,如何讓下面的人配合好?這秦如夢和橙子明顯不對頭,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門主,你來的正好,屬下正有一件事情要稟報,這怡紅院在琅琊開的很大,已經引起了官府的注意,琅琊王要買了怡紅院,我們要怎麼辦?”秦如夢率先說道。
看來他們是因為這件事情意見不合,起了衝突,楊容姬淡淡的說道:“那你們的意見呢!”
橙子臉色一整,嚴肅的說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