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ORG'整 理妥當只是將衣服全部穿上,至少不用光溜溜的暴露在空氣之中了,但實際上,還多出了幾件特別的“衣服”,裹胸布,肚兜,自制小褲褲……
不過現在也不是去計較這些的時候,將腰帶打好結,然後轉身看向洛司澄,卻發現他竟還站在浴桶旁邊,似乎連動都沒有動過。
這一點的異樣並不能成為楚輕不與他計較的理由,所有她毫不客氣地舉掌就朝著他的背後拍了過去,若是當真被這一掌打到的話,肯定是不死也要脫層皮。
感覺到背後傳來的勁風,洛司澄當即從呆滯中清醒了過來,沒有時間回頭了,只是腳步一錯,就滑到了旁邊,正好避過這一掌。同時,他也轉過了身來,正面對上了楚輕。
正要繼續追擊的楚輕,在見到洛司澄此刻的樣子之後,卻竟然瞬間停下了動作,臉上表情冰冷,眼底卻不斷地有各種神色閃過,驚愕、羞澀、惱恨、惱羞成怒、哭笑不得……
楚輕的停手讓洛司澄也是愣了一下,看到她那神色的變幻,更是莫名其妙,然後突然感覺到好像有什麼地方不對經,下意識地伸手摸了一下鼻子,手還沒有從鼻子移開,他就已經背過了身去。
看著手指上的那些鼻血,洛司澄臉上的笑容第一次完全的消失了,心中更是哀悼不已,他竟然在輕兒的面前現出這般狼狽的樣子,這下輕兒更加不會喜歡他了。
話說,最近幾天卻是有點上火啊,每天都吃那麼多容易上火的食物,再加上剛才被輕兒那麼一刺激,流鼻血也算正常吧?呃,大概,可能,或許,應該是屬於正常情況吧?
只是問題並不在於這件事情是否正常,而是輕兒會怎麼認為啊?
就在洛皇帝哀悼著自己那一直以來在輕兒面前的美好形象就此毀滅的時候(話說,在偶家輕輕的眼裡,你有什麼美好的形象嗎?陰險、狡詐、卑鄙、無恥、腹黑、而且還是一隻笑面虎),楚輕卻已經走到了他的身邊,並將一塊帕子遞到了他的面前。
愣愣地轉過頭去,看向楚輕,當然沒有忘記用手捂著鼻子,然後很意外的在他家輕兒的眼裡,發現了一絲笑意,不是嘲笑諷刺的,而是他幾乎從來就沒有見過的柔和純淨,讓人忍不住就會連心都變得柔軟的笑意。
木然地接過帕子,然後低頭再轉身,背對著楚輕“格嘰格嘰”地擦了起來,眼前卻始終在迴旋著剛才楚輕的那個眼神,眼底的那一絲笑意,不由連他那低落的心也再一次飛揚了起來,眼神柔和,如能夠溢位水來一般。
乾乾的帕子讓他有一種擦不去的感覺,所以就將那帕子在水中浸了下,繼續擦,依然無法確定鼻血是否被擦乾淨了。
只是擦著擦著,突然就感覺到好像什麼地方又有點不對勁了,不由轉過頭去,正好對上楚輕那有些呆愕的表情,愣了一下,順著她的視線看向了自己手中的帕子,再看向他剛才浸溼帕子的地方。
“呃?”他用輕兒的洗澡水擦了臉。
堂堂東臨國最尊貴的皇帝陛下,竟然用女人的洗澡水擦臉,這事情若是傳了出去,不知道將會引起怎樣的轟動呢!
只是,洛皇帝此刻想的卻完全不是這方面的事情,至於到底想到了什麼,恩,看他那突然又噴湧出來的鼻血就可以猜到了。
看到他那個樣子,楚輕又豈會猜不出他在想些什麼,不由得又羞又氣又惱又好笑,實在是不知道應該如何發作才好,只能抬起腳丫子就在他身上狠狠踢了一下。
又看他那鼻血狂噴的樣子實在是可憐,所以就拉著他到了床邊,讓他躺下並在他額頭上覆了一塊冷毛巾,以免皇帝大人流鼻血而死。
洛皇帝抓住了起身正要離開的楚輕,手上一用力就又將她給拉了回來,也不管她是否願意,先抱在懷裡再說。
“輕兒,你要負責。”
楚輕從他的懷裡掙扎著起來,聽到這句話直接就一巴掌拍了過去,將覆在他額頭上的溼毛巾拍飛,再“啪”的很清脆響亮的一個巴掌聲。下一秒,她的手腕也已經落入了他的掌心之中,一個翻身就將她壓在了身下。
這般對她不利的姿勢,楚輕自然是不能讓其繼續存在下去,不過在她做出反抗之前,她就突然被再次翻了個身,變成了趴在床上,而洛司澄則依然壓在她的身上。
這個姿勢,對她可是更加的不利,也更加的不容易做出反抗的動作。
一塊乾毛巾突然落到了她的頭上,然後有一雙手隔著乾毛巾輕輕地揉著她的長髮,耳邊也響起洛司澄的聲音:“頭髮再不擦乾的話,可就快要結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