咧嘴繼續嬉笑著問蕭南。
“蕭南哥哥,這個東西怎麼玩?你教教我唄?”
蕭南沿襲了他對這小丫頭的一貫毒舌作風:
“你怎麼見誰都叫哥哥?我姓蕭你姓馴,還是難以馴服的馴,我怎麼會是你哥哥呢?
你怎麼不去問你的雲哥哥?你看他盯著少主身影那副要流口水的痴呆樣,恐怕連他也不會玩吧?”
馴墨衝他翻了個白眼不再自取其辱,低頭自己研究了起來。
地面上積雪很厚,她見樣學樣的將雙腳分別踩在兩柄刀身上做走路狀。
結果,腳走出去了,刀還留在原地。
氣惱的重新站回刀柄上,對蕭南又嚷道:“蕭南哥哥,把你的佩劍借給我用用唄?”
蕭南繼續毫無情分的惡言相向:“告訴你不準叫我哥哥了,你我之間,也就只有互稱姓名的交情。
你要是覺得名字難聽怕丟人,我可以叫你——‘胸無點墨’至於佩劍,它就是我老婆,自然不能輕易交給外人!”
燕御霜見她一副癟嘴欲哭的可憐狀,從馬車裡丟出來兩柄刀鞘道:
“劍沒有,刀鞘湊合用用吧。我看少主只是找個東西借力而已,估計這個也行!”
馴墨撿起刀鞘,破天荒的眼含熱淚對著燕御霜說了句:“謝謝!”
腳踩刀柄,左右手撐起刀鞘,摸索著用力滑動……
腳下的刀柄竟真的隨著阻力向前移動了半米,不過……兩秒之後她悲催了。
一柄刀身仍舊留在原地,另一隻腳踩著刀身前行,身體平衡點傾斜,‘撲通’一聲滑倒在地。
蕭南哈哈大笑,指著她捧腹道:“東施效顰!快別丟人了!”
東施效顰【二】
馴墨尷尬倒地,坐在地上咧嘴大哭起來。
“我知道你們都不喜歡我不教我,故意等著看我出糗!
你們答應了帶我同行,其實心裡面還是把我當成陌生人!嗚嗚嗚~~~”
世界上百分之六十的男人,在女人的眼淚中淪為了奴隸。
百分之十的,任你梨花帶雨還是賣力嚎啕都鐵石心腸給你一副“噪音製造者”的厭惡表情不為所動。
剩下一部分的男人,有的在女人眼淚滂沱的攻勢下漸次崩潰妥協;
有的直接相信了女人是水做的那句至理名言,恐懼的看著女人洶湧不斷的淚水慌亂無措……
燕御霜和蕭南屬於那百分之十之列,冷眼旁觀著馴墨的苦情大戲,眼神無盡鄙視。
雲歌月……從最後一類中,正由慌亂髮呆向妥協過渡……
騎馬走到馴墨身旁,聲音窘迫的說道:
“別哭別哭,我覺得關鍵問題是腳底和刀身的契合,不能分開!
邀月應該是使用了內力,你會不會操控內力?”
馴墨哭得更是內牛滿面,坐在雪地裡毫無形象的蹬著雙腿委屈道:
“不會不會啦!你快點教我……”
蕭南捧腹大笑。燕御霜的聲音在車裡懶洋洋的飄了出來:
“哥哥我早就想學內力了,聽說一個打坐的單調動作坐下後,要一練數年才能勉強把核桃捏碎……
哥懶,哥沒有耐心,哥怕耽誤了泡美男的時間,所以……哥現在還是木有內力!
你要是想學,就要也耐得住寂寞,捨得拋棄泡哥哥的時間。
等雲歌月老成大叔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