喧囂的樂曲、翩翩起舞的宮廷舞女、頻頻舉杯邀酒的宛月國皇帝、御座下左右分列兩排落席而坐的宛月國不少大臣……
這所謂的招待他的國宴,讓他百感聊賴!
尤其是……皇帝特地安排在他左右的兩名倒酒陪侍宮女。
一個生的清純秀麗小家碧玉、一個生的明豔動人儀態萬千。他猜測,定是宛月國宮中數得上的佳麗。
可,她們越是鶯鶯細語垂睫含羞帶怯,他燕御霜心中越是無福消受。
一股壓抑隱忍的熊熊慾火,在心中翻湧衝撞,折磨的他是百爪撓心……
或許,有些人不記得了。
這位堂堂大燕國二皇子的性取向,是不愛眉黛惜藍顏!
他這次忍受了一路嚴寒風雪千里迢迢來宛月國的目的,也並不像他口上所說:
“鑑於兩國交好宛月國乃是稱臣重要友邦”……
而是——他早就聽說宛月國出了一家名震京城的男妓館。
本來一直惦記。衝動。奈何兩國相隔,他又身為皇子這一特殊身份。不敢輕易造次。
可,最近又突然聽聞那家名為‘傲姿’的男妓館裡,突然驚現了一名花魁!
於是,軟磨硬泡,發動多方面人脈在父皇面前鼓吹,說要來宛月國看看。
看宛月國皇帝的態度,是否真的誠心俯首稱臣。
再看宛月國的兩名皇子,是否是可造之材將來對大燕能不能構成威脅……
妃子的枕邊風、大臣的朝堂風、兒子的廝磨……最終讓大燕國皇帝燕辰圖妥協了。
褒妃失蹤後重新獲寵的妍妃,又在皇帝耳邊絮叨說她的兒子還沒有見過大世面。
既然宛月國是臣國,應該沒有什麼危險,極力慫恿讓二皇子帶上她七歲的兒子一起……
於是就有了這場名為友好出訪臣國,實則是二皇子燕御霜暗度陳倉想來一睹‘邀月公子’芳容的跨國之行……
而此刻,燕御霜和他幼弟作為貴賓被列席上座。左右美女陪侍,歌舞昇平侍宴。群臣舉杯逢迎……
本應開心虛榮,快意詩酒。卻低低發出了一聲沉悶的嘆息!
坐在他身旁的宛月國二皇子回頭斜睨了他一眼,一雙酒色過度的眼瞼上下翻眨了兩下,湊過腦袋問:
“二殿下對這御宴可有何不滿?”
童言大爆料,某人隱私淚奔
坐在他身旁的宛月國二皇子莫酚回頭斜睨了他一眼,
一雙酒色過度的眼瞼上下翻眨了兩下,湊過腦袋問:
“二殿下對這御宴可有何不滿?”
燕御霜轉頭,挑起鳳目凝視了一眼問話少年。
一襲淡黃華服、腰間上好紫玉環佩垂穗在盤坐之下垂及曳地。
輪廓姣好的五官透過基因遺傳定律彰顯著其父母應是俊男美女。只是……
那暗紅的眼瞼、浮腫的眼袋、法令紋末端過度下垂的唇角,清晰的透露著某些不為人知的真相——
沉溺酒色,荒淫過度!年紀輕輕,面相亦趨頹敗!
燕御霜注視下,隱隱從這少年身上聞到了一種腐朽的氣息。
一種同類的氣息。
會心一笑。“沒有不妥,盛情款待歌舞俱佳。估計是長途跋涉過於勞累,需要休息。”
說道‘休息’二字時,眼波流轉猥褻YY之氣悄然外洩。灼了莫酚的醉眼。
“殿下對這兩名宮女不滿?可要換幾名新人前來挑選?”
燕御霜蹙眉,口中拒絕措辭還沒有醞釀成聲,便聽見稚嫩的童音清脆響起……
“二皇子不必費心了,我御霜皇兄他不喜歡女人!”
七歲孩童的聲音,不大不小。
清脆的如璞玉撞擊,似山泉墜潭,激盪了身邊一群大臣的無限遐想。
眾臣低頭耳語間,燕御霜黑著一張茄子臉狠狠瞪了一眼身旁的親兄弟。
國宴當前眾目睽睽,他只能把憤怒伸過去的手掌轉圜為輕撫,拍在童言無忌的三皇子腦門上,語氣訕訕。
“皇弟不要說笑,哥哥我那是培養親隨侍衛保鏢!”
所謂實話和謊言。越抹越黑,欲蓋彌彰。
群臣繼續腹誹,個別還不顧現場環境的交頭接耳,視線直指尷尬抓狂的燕御霜。
皇帝雖然沒有聽清楚下面所議何事,但見燕御霜是先同他的紈絝不可救藥的二兒子耳語了幾句後,才引發的騷亂。
見燕御霜面色青黑,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