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作無意的指出了一個方向。
任七月不明白安寧的話語中為何有著一絲欣喜又似乎暗含了恐懼。反正你想去看看是吧。“冰心,前面的演武場中可有人在?”安寧的目標會是誰?
冰心恭恭敬敬的回答:“回公主,每天太子殿下與四皇子仍會與師傅修習武藝,從無懈怠。兩位公子同樣隨侍在側。”
任七月有些奇怪。聽冰心的回答,安寧好像個監察一般。
應該會很有意思!任七月滿懷興奮地走向演武場。
“安寧拜見太子哥哥、宛玉哥哥、文啟哥哥、賀蘭哥哥。”安寧公主工工整整的行著大禮,口氣卻是少見的略帶調皮。
四個少年穿著統一的練武服。以紅色鑲尊的太子率先跑過來拉起安寧。蕭宛楓大叫道:“安寧!你可把我整得好苦。”那一整個後_宮啊,都是走過來的!
蕭宛玉則更為直接,上來就捏了一下安寧的臉頰:“別忘了還有我呢。”四皇子則以綠色作為紋繡,整個人也宛如溫玉、溫文爾雅。
四個人裡唯有李文啟走過來恭敬回了一禮:“妹妹身體可安好?”他與最後一人身著的練武服都是以最普通的黑色為飾,絲毫不帶任何張揚。
“多謝文啟哥哥惦念,安寧大好了。”安寧故意不去理會兩個只知道抱怨的哥哥。盯住李文啟溫和的雙眼,安寧微微笑道:“相國舅舅可安好?舅母可安好?幾位姐姐……”
“自然都是安好的。”李文啟連忙回了一句,“安寧可是怪我這麼久都沒有前去探望?”突然掏出一把扇子掩口笑道,“還是怪我沒能把某人硬拽過去?”
他這把扇子是從哪裡掏出來的?任七月很是納悶。
沒能整到人反倒被調笑了的安寧臉上微微一紅,輕聲細氣的反問:“師傅不在,你們幾個便在這裡偷懶不成?”滿帶責備的口氣,安寧倒真像個監察的。
“你來了,課自然也就停了。”蕭宛楓說得臉不紅氣不喘的,“安寧何時回國子監去,那幾位老師這幾日查的可緊。”
安寧聞言連忙拽過李文啟的手,果然有一隻手心已經變得紅腫:“太子哥哥真是!”轉頭命令冰心,“快去取最好的消腫藥來!”
任七月很是驚異,連忙問道:‘安寧是如何知道李文啟被打了手心?’
‘文啟哥哥是太子哥哥的侍讀。若是皇子犯錯,則侍讀替皇子捱打。這一點,賀蘭哥哥與宛玉哥哥是同樣的。’安寧解釋的乾淨利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