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喜雨提親,那父親應了,偏偏那位母親大人不肯應,也說是巧了,那位公子現在正巧有京裡的一位大家求親去了。好在那位父親不肯應,那位母親因為極寵那位夫侍,所以,這親事到一時半會兒的沒應下來,現在就看喜雨的命了,若是成了,到也是一件喜事。”
“噢,原來是這樣啊,父親應了,這事多半還是有些難辦的,不過,若說那位父親很受寵的話,假以時日,定能成功的。”
“大小姐。”突然,喜雨站了起來,看著凌珞瓔突地跪了下去,“喜雨求大小姐成全。:”
“你這是做什麼,如果我能幫得上忙,我一定會幫的,你快起來。”凌珞瓔連忙把雨拉了起來。
“不,喜雨不是要大小姐幫忙,而是――”
“到底什麼事,你什麼時候這麼不痛快了?”
“大小姐,您可知道,那位公子他叫什麼嗎?”
“什麼?”
“他就是大小姐提親的鳳無垢,無垢公子。”喜雨望著凌珞瓔,眼裡濃濃的失落。
“你說的這位鳳無垢公子,他的孃親可是當朝的鳳大人?”凌珞瓔皺起了眉,怪不得,怪不得鳳家推了那位許媒公的提親,原來竟然是喜雨的青梅竹馬。
那這位鳳公子大概不會是無垢了嗎?
凌珞瓔的心亂了,成全了喜雨?>還是把事情弄清楚了再說呢?
她對無垢是喜歡還是隻是一種補償呢?
“讓我想想吧,如果他真的喜歡你,我全成全你們的。”凌珞瓔說罷,把喜雨拉起來,“這件事交給我吧,總是會有個交待的。”
喜雨默默地坐著,吃著飯,三個人都沒有再說話。
不多時,吃罷了早飯,有小丫頭收拾了出去,喜雨這才把那放到一邊的紙卷兒展開放到了桌子上。
凌珞瓔淨了手,看那紙卷,卻是二張畫像。
其中一個,一個少年男子,身量中等,體態豐腴,一頭墨髮,頭是挽個時興的發勢,一邊墜了個金子的步搖,垂著那珍珠串的珠串,隱隱晃動,耳上是一對翠色的耳墜子,通體的綠色,一看便知價格未少。臉似圓月一盤,眉毛刻畫的精細,鼻子高高的,到是少有的細緻,那有些稜形的紅唇微翹,引人暇思,雙眼含春,脈脈含情。
上身上件淡綠色的細紗小衫,下邊是一襲同色的細紗小裙,腰上若橫了一根硃紅的帶子,那帶子上掛下了一枚玉飾,一知硃紅色的絲絛拴了,隨風垂下。臉兒半仰,彷彿地專心看著什麼東西,這畫像無疑就是一個美人。
凌珞瓔看著那畫像半晌才道:“這個可是雪家的大公子?”
“是啊,他是雪家的大公子雪幽玉,另個一個是雪家的小公子雪幽蘭。”喜雨說著把另外一張拿了過來。
凌珞瓔再看那第二張時,卻見那小公子雪幽蘭,一身素白的衣裙,並無半點配飾,頭是光滑地梳了個少年男子常見的發勢,只用了一根銀色的釵子別住,那小巧的耳垂兒上,一對玉色的珍珠耳釦子,輕輕地扣在了耳朵上。少年頭微低著,臉上是帶著有些羞澀的笑容,淡淡的,卻也有著一抹隱不去的憂傷。
那眼睛,卻是難見的雙眼皮,雖不大,卻配著分明有神,只是那眼睛半是張開,半是微合,微厚的嘴唇兒,只著為的粉色。
凌珞瓔看了半晌指著雪幽蘭的畫像道:“這畫像和本人相似嗎?”
喜雨道:“這畫像都是從官媒那裡得來的,沒人敢把畫像弄得誇大,不然的話,真的娶了家裡,發現人和畫像不一致的話,可以告到官府,那官媒就要受罰了,所以,這畫像上著的顏色,全是以真人的顏色著著的,半點也不敢差的。”
凌珞瓔這才點頭,把那畫像還了給喜雨:“你把這畫像送回去,順便到那玉和綢緞莊去一趟,叫那白無暇回家,我一會兒去那裡。”
喜雨答應著先走了,凌珞瓔這才站起來,對著落梅道:“我們也走吧,玉器店看看,尋二件寶貝。”
凌珞瓔雖笑,一邊的落梅卻發現,凌珞瓔現在笑容有些滲人,也沒敢接話,隨在凌珞瓔的身後,二人去了玉器店。
二個人來到樂盛大街的一家玉器店,這家玉器店也是凌家開的,只是這家離著繁華的街市遠些,平時的時候,凌珞瓔晃大來的。
這家玉器店的掌櫃的也是姓秦,是那個玉器店秦大掌櫃的妹子。
花大掌櫃的迎了出來,凌珞瓔也不多廢話,被讓到了內室裡,坐下就直講今天來的目的:“把店裡的存貨拿來我看看。”凌珞瓔說話這會兒,那臉上冷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