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雪的手,“好冷啊,雪主子的手好冷啊,怎麼辦?”玉奴眼淚都快出來了。
“你別亂了,這裡就你和玉茹還承些事,你若再亂了,這府裡的年怕是就過不好了。”如意道,“這二天雪主子有沒有什麼地方和往日不對的地方?”如意小心地問道。
心裡的那個可怕的念頭,他想證實一下,若是真的,小白公子怕是難逃懲罰了。
“這二天主子就是不大愛吃東西,而且,每次吃東西的時候都皺著眉頭,吃幾口就不用了,我們勸也不當事,這些日子又這麼忙。”
“這樣有多長時間了?”如意有點灰心了。
“沒多長時間,這才幾天啊,若是時間長了,我們能不請大夫瞧嗎?”
“那就好,那就好。”如意鬆了口氣,看來,不是那個事,這還好說,不然的話,就真的亂套了。
大夫來的時候,凝雪已經進入了半昏迷狀態。
大夫是凌家的常請的大夫,對凌家的人都很熟悉。看著凝雪躺在地上,忙蹲了下來。手搭上了脈。
如意和玉奴都神情緊張地盯著大夫,這大夫是凌家的常用的一個大夫,為凌家的人診病已經有二代了,對於凌府裡的一些事都是很知道一些的,今天被叫來,看到現在這個情況,就知道,這大概又出了什麼事情,所以手下診脈,可是這心裡不知道走了多少的過場。
玉茹一邊看著,已經看得出來,大夫的臉色也跟著不好起來,自搭上主子的脈,眉頭就沒鬆開過。該不會是――玉茹沒敢往下想,若真的是,那主子這一下子一定會病得不輕。這後府裡八成要鬧翻天了。
大夫終於把手抽了回來,看了看眼前的三個男人,再看看閉著眼睛的凝雪:“先把你們主子抬到床上吧,地上涼,對身子不好,我這就開些藥來,讓你們吃了,應該就沒什麼事了。”大夫說完,如意和玉奴對視了一眼,二個人抬起了凝雪,進了裡間。
大夫坐在外間裡,玉茹把紙筆預備好了,看著大夫開方子,回頭看了一下里間,小聲地問道:“大夫,雪主子他真的沒事嗎?”
大夫也是在凌家常走動的,對於這些有些臉面的小侍也都熟悉,見玉茹問便道:“這話先且別說,你把這方子拿去讓人先把藥煎了,然後請大小姐到書房,我有話說。”說著,大夫站了起來,向外就走,
玉茹跟在身後,出了門把藥方子給了身邊的一個伶俐的小廝,讓他快去抓藥,回來趕緊讓玉奴看著把藥煎了。
自己則跟在大夫的身後往書房裡去了。進了書房,大夫也沒客氣,向玉茹道:“快請大小姐和主夫公公過來吧,你們主子是出了大事了。”
玉茹心裡一跳,顫聲問道:“可是――”
“你們主子已經有了二個多月的身子,怎麼就不知道呢?”大夫的臉色也不好,沒想到快過年卻讓她出的這個診,要是喜脈也許還有些賞頭,可是這滑了胎,事情可就大了,qǐsǔü畢竟這是凌家的第一個孩子。
“大夫,還是請到正房吧,這事傳不得,您在這裡待著也不是辦法,我著人請大小姐回來,您也請到主夫公公那裡去,這事還有救沒得救了?”
“這個難說,要看你們主子的身體如何,還要看大小姐的意思,你現在就去請人吧,我不用你帶路,我就去見主夫公公們。”大夫說著,出了書房,玉茹叫了個小侍往前面去請凌珞瓔,自己跟著大夫來到了主夫公公岳氏的房裡。
凝雪真心保全子
那岳氏這二日正和劉氏,明楓二個商量著過年的時候,請的客人,答的禮,還要採買的東西,這一大家子的事不少,還有那些放出去的田莊裡的地賦,收成什麼的,都要這幾天到府裡,本來府裡的人手就不夠,虧著凝雪把府裡的雜事接了手,不然的話,也有他們三個人累的了。
三個人剛剛用了飯,正要回去休息,卻見大夫在玉茹的陪同下進來請安,便笑著問:“李大夫怎麼得空兒過來呢?這拜年也早了些吧。”
岳氏他們和這大夫是早就熟了的,開個玩笑也是正常。不過覺得這李大夫沒事過來,有些奇怪罷了。
“主夫公公……切莫說笑,我今天來是為府上的凝雪主子診脈來著。”李大夫也是個圓滑的人,話說到一半,看著三個男人的臉色,沒再說下去。
“給凝雪診脈?”岳氏呆了一下,回頭與劉氏對視一眼,突然腦子裡想到了什麼,“可是有了身子了?”
李大夫一見就知道,這個孩子對凌家來說的重要性,可是這孩子如今保得住保不住還是二說著,她雖醫術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