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昨天大小姐欺負我。”說著抱住凝雪就一個勁兒地抱怨。
“說說看,你這個性子,大小姐也是知道的,怎麼就把大小姐氣走了呢?”凝雪拉住小白,把他按坐在塌上,“你都是主子的人了,怎麼還沒個坐相,即叫我一聲哥哥,當然這些事我就得說給你聽。”凝雪回頭轉向如意和雲香,“你們二個,如意是這府裡的,自然知道的事多些,沒事的時候也教教雲香,畢竟他小,又是新跟著小白公子過來的,有些事未必就清楚,你們主子好玩兒,也由著他去,只是一些大事上切不可錯了,錯了就翻不得身了,主子不好過,你們自然也好過不到哪裡去,我這話今天就著這事說到這裡,怎麼辦就看你們自己了。”
如意和雲香都直點頭,凝雪的話聽著不受用,可是最知心的才說來,看這個樣子,昨天大小姐必定也是對雪主子說了什麼,而平時雪主子對他們主子也是最好的,這些話說來,到是受用的好。
“小白,你可有感覺到什麼不對嗎?”凝雪頭又問向一邊呆住的小白。
他沒見小白與昨天有什麼變化,可是凌珞瓔的話他是絕對相信的,那麼變化的就只有小白了。
“沒有啊,大小姐讓我變成她的人之後就不認小白了,小白很苦惱,大小姐難道都只能留在雪哥哥這裡睡覺嗎?”小白的一句話讓凝雪的臉一下子熱了起來。若不是凝雪知道小白夠白痴的話,定會因為這句話而翻臉的。要知道,後府裡的男人平時沒事,也就想著怎麼想法子討妻主兒的歡心,那嫉妒心就難免就大些。只是,這嫉妒之心縱然是有也不會說到這表面上,凝雪一時呆住了。
“主子。”雲香急了,走過去扯住小白的衣袖,“主子你怎麼可以說這樣的話。”雲香急得直想哭,怎麼自己就遇上了這麼位主子,這讓他情何以堪啊。
如意見雲香急了,那眼睛微紅,怕是要哭出來,那樣讓凝雪看到更不好了。
忙上去拉住了雲香,悄悄地使了眼色,讓雲香離開小白,自己笑著對低頭擺弄繡針的凝雪道:“雪主子,白主子就這個脾氣,奴才們都不知道怎麼好呢,雪主子您可是要好好教教我們主子吧,這樣下去,就算雪主子您不計較,這日後凌家還是要新進主子的,到時候,就沒這麼好說話了。”
凝雪嘆了口氣,看看小白,又看看如意:“小白公子的性子已經成了,再說也是無用,只是你們日常的只管讓小白公子多注意些,跟在他身邊照應著,這府裡以後進新主子那也是大小姐的事,我們不能多嘴,要想日後不被人看低了去,你們二個還是要辛苦些。”
凝雪對小白這個樣子是真的無奈之極,這昨天的事,他雖未親見,可是,這不可能就是不見的,怎麼就一下子弄成這樣了,難道大小姐說的,真是這樣?小白這個樣子只是騙騙人的?那他騙大小姐所為何來呢?
凝雪的心裡存了這個心思,便沒有了把自己心底話說出來的意思了,說了幾句讓如意和雲香注意的話,再往下說,就是家常的那些鎖事了。一些要注意的事都告訴給了小白。
小白還是那副樣子,說話白白的,辦事也是一個樣子,讓凝雪真是不好多話了。
皇七子當面別珞瓔
凌珞瓔出了後府,前府的事由總管那邊交過來看了下,沒什麼大事,便想著去嵐煙那裡,看看大哥去。
到了嵐煙家裡,才知道,大哥又有了身子,心底下高興起來,盤算著要送什麼禮物給未出世的小外甥。
嵐煙笑她想得太早了,三個人在一起說了些話,嵐煙便讓人扶著珞琳回裡間躺著去了。看到自己的大哥被人這麼寶貝著,凌珞瓔笑話起嵐煙來。
嵐煙就著這個勁兒把凌珞瓔拉到了前面的書房裡坐下,這才告訴了凌珞瓔皇家的事。
“皇子病了?”不是前二天皇子才把書拿走的嗎?他的病和自己的書有關係?“嵐煙,你是說皇子的病和我有關係?”
“現在看來還沒有什麼動靜,只是,你知道,前天你的書皇子拿走,今天一早,皇太女和二皇女就匆匆地趕到了皇宮裡,聽說皇七子一直未醒,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宮裡我到是有些人脈,大體的事會不時地傳過來,你今天也不要走了,就在這裡歇著吧,反正珞琳現在也有了身子,我在家裡也要照顧他,你留下正好可以解悶。”
“嵐煙,如果真的是因為我的書的關係,皇子的事怕是不小,我不想連累你和大哥,若是打聽著皇太女她們回來,請儘快告訴我,我會面陳事宜的。”
“珞瓔,這不是連累不連累的事,現在看你的書皇子生病不醒,這事若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