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景,全身熱血沸騰,身下那一處早已昂然挺立。
實在忍不住雙手慢慢下移,悄悄地探進褲中握住那根跳躍不止的熱棒,想象著這是她輕軟靈巧的雙手,一手握住棒身,一手輕輕按住蘑菇頭旋轉碾磨,藉著那處分泌出的粘液的潤滑,他的動作越來越快,雙手套成圈狀上下擼。動,彷彿自己正伏在她的身上瘋狂律。動,口中偶爾發出低低的嘶吼。
感覺到有一股熱流正要噴薄而出的時候,他放緩了動作,輕輕地揉捏著底下的兩個蛋蛋,另一隻手握住越漲越大的棒身,不時或輕或重地捏一下,這種感覺太過美妙,他不願意很快結束。
待這一陣激動過去,他再一次快速地動作起來,沉浸在快感中的他如同乘坐在一葉飄飄蕩蕩的扁舟之上,一陣柔風吹來,託著扁舟緩緩盤旋、上升,一點一點地攀上雲端,眼看就要到達那極樂的巔峰,越來越多的快意在血脈中奔流不息,全都彙集向那一個點,累積,累積,終於,眼前一片炫目的白光閃過,所有的快意在一個點上全面爆發……
蘇文青精疲力盡地攤在床上,身子在雲端飄呀飄呀,徐徐下降,終於飄蕩著回到了水面。
第二天一早蘇文青就自動自覺收拾了東西跟白芷調換了房間,笑笑的奶孃也很快到位。王嫂心裡高興,天天晚上做些韭菜炒核桃、杜仲燉羊肉、圓肉當歸雞等壯陽的菜色,吃得蘇文青苦不堪言,只差沒流鼻血了。
姚雪梅以前其實並沒有把林婕儀放在心上,就算是個正妻,也是個不得寵的。沒想到這次回來,蘇文青一反常態,對林婕儀的寵愛溢於言表,她覺得自己必須要做點什麼了。
她的想法很簡單,男人嘛,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只要自己能跟蘇文青有了夫妻之實,以他的人品,自不會置自己於不顧。
事實證明,她太高估了自己,也太低估了蘇文青。
蘇文青的醫館後面有一間小小的房間,裡面放置了床榻和桌椅,醫館裡不忙的時候,蘇文青會到後面歇息一會,沒有笑笑以前,他甚至會在醫館留宿。姚雪梅的主意就打在了這裡。
這一日姚雪梅像往常一樣穿了月白色的衫子到醫館幫忙,可這身衣裙卻是特別設計過的,胸脯顯得特別高,腰身顯得特別細,看似保守的款式,但只要她輕輕一拉,胸前就會春光乍洩,露出擠得特別深的溝壑。
這天本不是初一,但自從蘇文青回來之後,她就不止會在初一過來幫忙了,所以雖然病患並不多,別人也沒有特別在意。不過蘇文青見那天林婕儀對姚雪梅的來訪並不太高興,有心想要與她撇清,既然自己無意,就不要耽誤了別人家的姑娘。
“姚姑娘,醫館裡的事我們兩個人儘可忙得過來,往後你就不必再過來幫忙了吧,來得多了,於姑娘的名聲上也不大好。”
姚雪梅眼眶一紅,聲音裡就充滿了委屈:“蘇大哥,你這是嫌棄我了嗎?”
“我並沒有這個意思,你看你也到了要說人家的年紀了,老往外面跑,伯父伯母心裡也不會高興啊!”
“你就是嫌棄我了。蘇大哥,當年我得了重病,要不是你,我早就死了,哪裡還有什麼名聲之說?而且,蘇大哥,我是真的願意在醫館幫忙的,每次幫助了有需要的人,我都覺得特別開心,覺得自己是一個有用的人,那種感覺就像你治好了一個病人是一樣的。”
“蘇大哥,你明白這種心情的,是嗎?不要再對我說這些話了,好不好?”
蘇文青嘆了口氣,正想再勸解一番,恰好有病患上門,此事便暫且先壓下了。
送走了病人,姚雪梅返身往內走的時候突然身子一歪,差點兒就摔倒在地,蘇文青眼明手快一把扶住了她:“你怎麼了?”
姚雪梅抬手扶額:“不知怎麼的,突然覺得有點兒頭暈。”
蘇文青扶她到椅子上坐下,順手給她把了把脈道:“從脈象看沒什麼不妥呀?”
姚雪梅道:“無大礙的,大約是因為昨晚睡得不好,有點而累,歇一會就好了。”
“那你還是早點回家歇息吧!”
“可是我現在身上沒什麼力氣,蘇大哥,你可不可以先扶我到裡面休息一下,待恢復了力氣再回去啊?”
蘇文青只得扶著姚雪梅進了內室,才一進門,姚雪梅就整個人都軟軟地倚在了蘇文青的身上,一隻手悄悄地一拉,衣襟就鬆了開來,露出了薄薄的抹胸,一對雪白的飽滿呼之欲出。
“蘇大哥!”姚雪梅伸手圈住蘇文青的脖子,飽滿在他的胸膛上不住磨蹭,對著他的耳朵吹氣如蘭,“留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