戶四旁,俱被涎唾舔滿,內邊又有淫/水流出,所以一挺盡根,兩個興發如火,一抽一送,乒乒乓乓,弄得一片聲響,到了十分酣美之處,只見蕙娘鬢橫釵墜,雙頰暈紅,那兩隻盈盈俏眼,時閉時開,下面臀兒,不住的亂聳。
真生笑問道:‘賢卿覺著內中,肉/具往來研擦,其味如何?’
蕙娘道:‘只覺龜/頭火熱,出出入入,自內以至四周,無不酸癢有趣,更有一件可貪可愛,而不忍割捨,只覺遍體趐麻,十分爽利之處,即妾自亦末喻其故,而非言語所能模擬也。’
真生聽說,愈覺情興勃然,遂又緊推又股,一口氣頂了數百。”
才不過堪堪看了一頁,蘇文青就覺得渾身發熱,小小青早已抬起頭來,不由得就啞著嗓子道:“如此良辰美景,娘子,你我何不就照著書上這意思雲雨一番?”
嚇得林婕儀立馬把書合上:“你不是去醫館了嗎?怎麼會在這裡?”
蘇文青走上前去從後面抱住林婕儀,就勢坐在美人榻上:“想你就回來了。”說著手就從領口伸了進去,握住一團柔軟揉捏起來,在林婕儀耳邊輕輕吹起:“娘子,為夫剛才的提議可好?”
林婕儀有點不自在地按住他的手:“大白天的,你還當真要白日宣淫啊!”
蘇文青道:“夜裡燈光昏暗,正好趁這日光明亮,好好看看我的心肝兒。”
“給人看見了怎麼辦?”
“這時分大夥兒都在午睡,不會有人來的,咱們快點就行了。”
林婕儀不愛人伺候,家中下人本來就不多,一般在這內院中行走的,也就白芷和奶媽等三兩個人,這個時間確實不會有什麼人會到這兒來的,這麼想著心裡不由就軟了幾分。
這當兒蘇文青已經解開了她的腰帶,探手進去在褻褲裡摸了一把,一手溼滑,低笑道:“原來娘子也早就想我了啊!”
“才沒有呢!我那是,那是……”
“那是什麼?”蘇文青的語氣裡帶著一些危險的意味。
“是看書看的。”林婕儀羞憤得恨不得有個地縫可以鑽進去。
“那為夫就讓你看看,到底是我還是那書更能讓你真正快活!”說完一把抱起林婕儀,幾步走到窗邊,把她放到窗臺上。
“你要幹什麼!”林婕儀低聲呵斥,雙腿亂踢。
蘇文青緊緊抓住她的雙手,用身子把她的兩腿撐開貼在牆上不讓她胡亂動彈,雙膝跪地,低下頭去隔著褻褲就在在隱秘之處咬了一口。林婕儀“啊!”地一聲驚呼,身子立刻就酥軟下來。
蘇文青這才慢條斯理地用牙齒咬開她褻褲的繫帶,再慢慢地用牙咬著把褲子褪了下來,那泛著盈盈水光的芳草地就毫無遮蔽地袒露在了他的面前,粉紅色的嫩蕊早已悄然挺/立,正一下一下無助地顫動著,彷彿是在邀人品嚐。
蘇文青低吼一聲就湊了上去,伸出舌尖溫柔地舔吻,林婕儀心中一急,本能地就去推他的腦袋:“不要,不要親那裡。”她自問可沒有方才那小說中蕙娘那如蘭似麝的香味,只覺得十分地難為情。蘇文青只顧摟緊了她的雙手,更加用力地吸吮起來,彷彿要把那汩汩流出的蜜液都盡數吞入腹中。
吸吮了一會了,靈巧的長舌模仿著抽/插的動作在蜜/穴中一進一出,不時又翻卷這逗弄敏感的花蕊,直弄得林婕儀嬌呼連連,全身痠軟無力,再也顧不得難為情了,只是緊緊摟住蘇文青的腦袋,雙手插/進他的髮間,難耐地揉動著。
林婕儀只覺得蘇文青那靈動的唇舌正一步步把自己送上雲端,飄呀飄呀蕩呀蕩呀,眼看前面就是那更高的雲頭,可是就是差那麼一步,怎麼也上不去。
“文青、相公、夫君!”林婕儀胡亂喊著,一聲比一聲急切。
“唔?”蘇文青還在大口大口地吃著,顧不上說話。
“文青,我,我要你。”
蘇文青站了起來,直接就吻上了她的唇,把吸了滿口的津液渡到她的嘴裡,讓她品嚐自己的味道,一隻手在溼淋淋的草地外摩挲幾下,中指深深探入緊/窒的甬道之中,與柔軟的長舌相比,又是一種截然不同的滋味。
可如今這隔靴搔癢的滋味哪滿足得了林婕儀的空虛?她迫切地想要更多的來填滿自己,於是不滿地扭動了幾下,嘴裡被蘇文青堵著,只能“唔”了兩聲。
蘇文青終於放開她的雙唇,嘶啞地問:“娘子想要什麼?”
“要你!”林婕儀顫抖著道,她都快要哭出來了。
蘇文青松開自己的褲帶,寬鬆的絲綢褻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