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俗話說得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啊!只要能與小姐共享一夕之歡,又何必顧及什麼往後呢?況且到時候小姐說不定就不捨得了呢?”
“公子你也知道,這種事情總要你情我願,做起來才有興味。”林婕儀深知這次肯定不易脫身,只好先想法子拖延一下,只盼白芷那傻丫頭沒有真的給摔傻了,還知道盡快找人來救她。
“小姐說得極是,我這不是正跟小姐培養著感情嘛!”
“可我連你姓甚名誰都還不知道呢!”
“本公子行不改姓坐不改名,田久明是也。”
“原來就是坊間相傳以風流倜儻、溫柔體貼聞名的田公子呀,果然是一表人才,不過我聽說田公子與姚雪梅姑娘定親了呀?”蘇文青為求得林婕儀的原諒,曾把與姚雪梅之間的糾葛都細細地說了給她聽。
“哈哈,怎麼可能?她是這樣告訴你們的嗎?想那姚雪梅一介粗鄙之人,怎麼跟如花似玉、千嬌百媚的林小姐相比,本公子怎麼可能看得上她?”
“這麼說這只是她的一廂情願罷了?”
“她哪裡是想嫁我,她心心念念地不過是你家相公蘇文青而已。”
“原來田公子也知道小女子是有夫君的人,那田公子可會嫌棄小女子不是處子之身?”
“蘇文青那個迂夫子,恐怕還未能盡識小姐的美妙滋味吧,我保證今天讓小姐見識一下什麼才是真正的男人。”
林婕儀強忍心中的噁心:“那田公子先去沐浴更衣,再讓人整治點小菜,喝兩杯助助興?”
天氣甚熱,田久明剛剛騎馬過來也確實是覺得身上黏糊糊地不怎麼舒服,他雖然好色,卻並不是急色,還是覺得慢慢調至情動滋味最為甘美:“哈哈,我就喜歡爽快的女子。那小姐在這裡等我還是一起去洗?”
林婕儀假作嬌羞地推了他一把:“你快去吧,我在這兒等你。”
田久明一出門,林婕儀馬上走到窗戶邊,一看之下心如死灰,窗外正有兩個壯漢看守著呢,門外邊也是兩個,她又在屋內東找找西按按,翻翻床板、轉轉花瓶、挪挪書架,連牆上掛著的畫都掀起來看過了,始終沒有找到一個傳說中可供逃生的暗道,難道說,今天自己的清白就真的要葬送在這裡了?
白芷啊,安平啊,你們到底有沒有去找人來救我啊!
☆、英雄
時間就在林婕儀的團團亂轉中過去了;直到門外傳來田久明的聲音;她才匆匆忙忙地把頭上的簪子拔下來藏在袖子裡;如果真的沒有金手指出現,那乾脆就拼個魚死網破算了!
田久明還算忍得住,居然真的讓人擺上酒菜來,林婕儀本想好好喝酒吃菜拖延時間,猛然想起這酒裡面不知道會不會加了料;她可是嘗過那種滋味的;如果要再來一次的話還不如干脆把她殺掉算了。
於是豁了出去,端起酒杯偎到田久明身邊假裝喂他喝酒;握著簪子的手悄悄藏在了袖子底下;趁著他仰頭喝酒的當兒用力戳了出去,眼看鋒利的簪子尖端就要刺進肉裡了;手腕突然被田久明牢牢握住,再也前進不了半分。
“小姐可真熱情啊,送給我這麼貴重的定情信物。”說著用另一隻手從林婕儀手中取過簪子,輕輕從鼻端滑過,“還帶著小姐的髮香呢!”
林婕儀狠狠地瞪著他,突然一抬膝蓋,撞向他的要害之處,卻又被他輕巧地閃身避開,林婕儀氣急,這一招在電視上看起來這麼好使,怎麼到了自己手上就完全不起作用了?真後悔沒有好好學幾招防狼之術。情急之下再也顧不得許多,胡亂與田久明掙扎對抗起來,可是一個弱女子的力氣再怎麼也是無法與男子抗爭的,一步步被田久明逼到了床邊,眼看就要被撲倒了,林婕儀小口一張,逮著他的肩膀就狠狠咬了下去,哪怕田久明如何推她打她都不鬆口,直到濃濃的血腥味溢滿了口腔。
田久明急紅了眼,也顧不上肩膀上的疼痛了,直接就把她壓倒在床上,粗暴地就要撕開衣裳,突然房門“砰”地一聲被人踢開,一條白色的人影飛快地衝了進來,操起一把椅子就往田久明身上砸去。
鈍鈍的一聲悶響,椅子砸到田久明身上又彈了開去,田久明吃痛悶哼一聲:“媽的,什麼人這麼大膽?”回過身去與來人扭打在一起,林婕儀艱難地撐起身子,這才看清楚來的人竟然是蘇文青。
互相扭打在一起的兩人在地上滾來滾去,林婕儀舉起桌上的酒壺想要幫忙砸下去,可怎麼也找不準機會,生怕一下不小心砸錯了人可就糟糕了。束手無策地看著兩人扭打半天,終於蘇文青佔了上風,翻身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