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這個時候,你叫我怎麼停得下來。放心吧,娘子,為夫知道你是第一次,一定會很小心的。”
掙扎了一會,林婕儀知道自己的力氣拼不過他,只好認命地停了下來,乖乖地等著他的進一步動作。
蘇文青的巨大繼續往裡挺進,緩緩地又進去了半寸左右,這下林婕儀感覺到的不僅僅是脹得難受了,而是切切實實的疼痛,不由得大叫:“蘇文青,你停下來,趕快停下來啊!”
“娘子,不行啊,真的停不下來了。你忍一忍,很快就過去了。”說完蘇文青用力向上一撞,刺穿了最後的一層障礙,藉著那一股奔湧而出的溫熱的液體的潤滑,直接全根沒入。
☆、甜蜜
林婕儀尖叫一聲;剛才那狠狠的一撞,差點沒把她的魂魄都給撞飛掉;那種整個人好像被生生撕成了兩半的痛感;實在是太強烈了;讓她覺得她一輩子也不會忘記這個第一次貫穿了自己的男人。
蘇文青緊緊抵在她的身體深處一動也不敢動;低下頭輕輕吻幹了她臉上由於疼痛而流出的淚水;過了好一會才小心翼翼地在她的耳邊問道:“娘子;好一點了沒有?”其實他也不好受;她的那裡太緊了,夾得他有點疼;而且一動不動地憋得他也很難受,第一次進入女人身體的他十分懷念剛才進入時那種銷/魂的感受,也許,動一動會舒服很多吧?
“娘子,我可以動了嗎?”再不動的話,他覺得自己快要憋得爆炸了。
林婕儀點點頭,反正都要經歷的這一遭,不如早死早超生。蘇文青如逢大赦,緩慢地抽/動起來,他這一動,林婕儀又後悔了,哪裡有書上描寫的那些快感嘛,完全就是受罪,整個甬道都火辣辣地疼著,她只能死命地咬著牙忍著,希望這一切快點過去。
幸好真的很快就過去了,蘇文青在林婕儀的身體內挺動了一會,猛地往裡一撞,緊緊摟住她的嬌軀,渾身戰慄著把自己的精華熱熱地灑滿她的花心。林婕儀正緊閉著雙眼忍受酷刑呢,突然感到他全身一僵,然後就不動了,久久地趴在她的肩窩裡喘著粗氣,於是,她傻傻地說了一句讓自己恨不得鑽進地縫裡的話:“這就完了?”
然後,她就成功地看見蘇文青的整個臉,包括耳根和脖子都紅透了,半晌之後抬起頭惡狠狠地看著她道:“什麼完了,還沒開始呢!”抱著她“嘩啦”地站了起來,也不顧身上溼淋淋的,就這麼往床邊走去。
林婕儀後悔死了,說什麼不好,怎麼說出這樣一句話,又不是不知道男人最忌諱的是什麼,況且,這事兒這麼難受,她才不要什麼持久男呢,這麼快結束對她來說完全就是一種解脫嘛!
她著急地試圖挽回:“其實你剛才的表現已經很好了,大家都知道男人的第一次都是很快的。”
蘇文青裝傻:“什麼第一次?娘子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開始我們的洞房花燭了嗎?”
林婕儀瞪大了雙眼:“那方才我們在浴桶裡做的是什麼?”他不是吃完了抹抹嘴想不認賬吧?
“在浴桶裡還能做什麼?當然是沐浴咯。娘子,春宵一刻值千金,咱們還是抓緊時間吧!”
你這不是自欺欺人,掩耳盜鈴嗎?林婕儀心中大吼,你不要以為不承認就可以當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只是她沒有膽子這麼喊出來,怕更惹起了他的火,只好弱弱地道:“不要了可不可以?我還疼著呢!”
剛開始林婕儀心裡還轉著念頭要怎樣打消他再來一次的想法,被他一把扔到床上就開始吻了起來,很快就暈頭轉向地什麼也想不起來了,就連蘇文青說出那句:“方才只是熱身,這次才是正式的。”都想不出這句話到底有什麼不對的地方了。只知道伏在自己身上的那具身體越來越熱,有一個堅硬的地方抵著自己,像是要燒著了一般,傳說中不是該有個不應期的嗎?怎麼會這麼快啊,林婕儀暗暗叫苦。
因為剛剛發洩了一次,蘇文青這次倒不著急了,好整以暇地做足了前戲,溫柔細緻地把她從頭到腳都吻了一個遍,唇舌一路越過高山、走過平原,終於來到一片有著潺潺溪流的叢林之中。蘇文青第一次如此近距離地欣賞一位女子的私、處,只覺得十分地新鮮和好奇。由於剛剛沐浴之後沒有擦乾,這兒的毛髮在雪白的面板映襯下顯得特別黑亮,兩片粉紅色的花瓣微微顫抖著一開一合,被花液滋潤得晶瑩可愛。
“娘子,你好美!”林婕儀被他看得十分不自在,使勁想把雙腿併攏起來,蘇文青用力把雙手撐開,牢牢把她的雙腿固定住,突然俯身下去,溫軟的舌尖就這樣舔了上去,嚇得林婕儀趕緊去推他的頭:“不行不行,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