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部分(1 / 4)

“前天?”林婕儀意識到大概發生了很多她不知道的事情,於是嚴肅地對白芷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你原原本本、一五一十地給我說清楚。”

見再也瞞不下去,白芷“哇”地一聲哭了出來,把整個事情的經過詳詳細細地說了一遍。林婕儀聽完之後頹然地癱倒在椅子上,撫著肚子喃喃道:“原來如此!”

打發了白芷出去,林婕儀跪伏在蘇文青的床前,整個臉埋在他腫脹的掌心中:“你沒有事的對不對,一定可以好起來的對不對?你怎麼可能會捨得就這樣丟下我和寶寶呢?你快來幫我看一看啊,咱們的小調皮鬼好久都沒動一動了呢,他是不是睡著了?快幫我叫醒他呀,貪睡的孩子可不乖哦!”

一動不動地不知道過了多久,白芷匆匆跑進來說:“小姐,那個白鬍子老頭又來啦,他說有法子可以救姑爺!”

“真的?”林婕儀聞言高興地想要站起來,沒想到跪了太久雙腿早已麻木,腳下一個踉蹌差點摔倒。

白芷連忙上前扶穩了:“不過他說有個條件,要用咱們園子裡的風信子來換解藥。”

“給他給他都給他,白芷快請他進來。”別說是區區一些花草了,這時候哪怕是要她的性命也願意給,何況這東西害得他們這樣慘,她早不想要了,正想叫人挖了燒掉呢!

白鬍子老頭一進來,林婕儀就衝了過去:“老伯,您真的有法子救他?”

“當然!”老頭袖子一晃,露出了纏在手腕上金光閃閃的小蛇。

白芷有點懷疑地道:“可是您上次不是說只有一副蛇蛻嗎?”

老頭雙眼一翻:“蛇蛻是隻有一副沒錯,可是有誰說只有用蛇蛻這一個法子可以解毒的?”

“什麼?還有其他法子,您當初怎麼不說?”

老頭吹鬍子瞪眼:“哼,你們差點就要把我的金金給煮了,老夫當然要讓你們著急一下。何況救他的話還要讓我的金金吃苦,我還真捨不得呢!要不是看在這小子果然是個捨己為人的痴情種的份上,我才不管你們的死活呢!”

“老伯一看就是菩薩心腸,當然不會見死不救的。白芷,快讓人把後院裡的風信子全都好好地挖出來裝好,送到老伯家去。”

“哈哈,還是你這女娃娃懂事,拿個杯子來,老夫這就給你解藥。”

林婕儀趕忙拿起桌上的白瓷茶杯遞給他,老頭接過茶杯,從懷中掏出一把金光閃閃打造成蛇形的小匕首,憐惜地對手中的小金蛇道:“金金,委屈你了,回去給你吃好吃的補上。”說完金光一閃,鋒利的刀鋒在小金蛇的尾巴上割了一道小小的傷口,小金蛇“吱”地尖叫一聲,拼命地扭動掙扎,無奈被老頭緊緊地握在手中,鮮血一滴滴地從傷口落入杯中。

約莫裝了小半杯,老頭才鬆了手,動作極快地從懷中摸出一盒藥膏,手指沾了一點抹到傷口上,血便立刻止住了。小金蛇在老頭的手中縮成一團,蔫蔫地趴著一動不動,老頭心疼地摸摸它的頭:“我可憐的金金,讓你受苦了。”

林婕儀“撲通”一下跪在了白鬍子老頭的面前:“多謝老伯成全。”

老頭趕緊把她扯了起來:“小娘子千萬別這樣,金金也喝過你家男人不少血,兩下算了扯平了。這杯蛇血給他喝下,過兩天就好了,不過這兩天大概要吃點兒苦頭。我老頭子走啦,莫送。”

“謝謝老伯!”林婕儀中毒初愈,整整睡了兩天一夜才醒了過來,本來就身體虛弱,又一下子受到這麼大一個打擊,剛才一直是強撐著的,這下心裡一鬆,馬上就軟軟地倒下了。

之前林婕儀用蛇蛻解毒,配上一些中和毒性的藥材,幾乎沒吃什麼苦頭,一覺睡醒毒性就解了。

可是這次蘇文青用蛇血解毒,卻是生生的以毒攻毒,兩大毒性在體內相爭十分激烈,因此他是一會發冷一會發熱,五臟六腑像被扭轉一般絞痛得十分厲害,臉色一下通紅一下蒼白得嚇人,渾身連同被褥都被冷汗溼透。

可憐的白芷一邊要照顧虛弱的小姐,一邊還要顧著被折磨得半死不活的蘇文青,還不能讓小姐知道。蘇文青昏迷之前曾留下一副藥方,他說林婕儀腹中的胎兒不知能否保住,如果胎兒死了,死胎留在母腹中對母體的傷害極大,所以一旦胎兒不會動了,就讓白芷把藥煎了給林婕儀服下。

無奈林婕儀十分警覺,什麼藥都不肯入口,一副誰想打我孩子的主意我就跟誰拼命的樣子,活生生就是一個護犢的母獸。

“寶寶沒事,他好得很,只不過是睡著了而已。”

“對,不許傷害小寶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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