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夫人最近身體不好,而且事多。因此讓玉姨娘幫著代管家事,等到夫人的身體好轉了,再交回去吧!”
呂老夫人的目光閃了閃,點頭說道:“這樣也好。”
沉吟了片刻之後,呂老夫人再度開口:“李家那邊……”
呂岩松看了一眼呂盈竹,打斷了呂老夫人的話:“一切如常。”
呂老夫人瞭解,對呂盈竹說道:“盈丫頭,去院子裡看看,春香那裡曬著許多衣料,看有沒有你喜 歡'炫。書。網'的,拿兩匹去做秋衣。”
呂盈竹知道他們是想支開自己,便笑盈盈的站了起來:“那我可要好好挑挑了,一定要把祖母的心頭好挑走,讓祖母好好心疼心疼。”只是她的心底,卻是十分好奇。
關於李家……可是關於她的親事?
她在院子裡挑撿了一會,隨便挑了兩匹料子,然後藉口親自為呂老夫人沏茶,去了偏房裡。偏房的一側靠近呂老夫人靠的軟榻,如果他們聲音大一點,還能聽個清清楚楚。
“你確定?”
這是呂老夫人的聲音,有著一絲掩飾不住的意外。
“確定。”呂岩松肯定的回答。
“那……盈兒的婚事……”呂盈竹終於聽到與自己有密切關係的話了,不由得把耳朵往牆壁上貼得更緊。
“先拖一陣子再看吧!”呂盈竹聽到這話,心頭稍松。只是覺得有些奇 怪{炫;書;網,好像李家有什麼秘密
“泯恩他……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呂老夫聽起來有些失望,也有些不可置信。
“我想和他經常提到的那個孟先生有關吧!”
孟先生?呂盈竹回想李飛宇曾和她說過的話,並不記得有這位孟先生,正準備接著再聽,便聽得腦後有一個聲音問道:“小姐……你藏在這裡做什麼?”
“我……”呂盈竹回頭,發現是老夫人身邊的丫頭思琪,笑了笑,摸著耳朵說:“哦,我的耳墜子掉在地上了,你來得正好,來幫我找找。”
因為思琪的打岔,隔壁房間裡的聲音再聽不到。呂盈竹裝作尋東西的樣子,在地上瞅了好幾眼之後,把手伸到思琪看不到的一個角落笑說:“原來在這裡,來思琪,幫我戴上。”
那墜子是之前她摸耳朵的時候取下來的,現在只不過是再戴上來了而已。
用爐子裡新燒的開水,重新衝了茶之後,呂盈竹這才端著送到了正廳裡。
“祖母……爹爹……來喝茶。這是您最喜 歡'炫。書。網'的太平猴魁茶,這杯是爹爹您慣喝的六安瓜片。”呂盈竹將茶擱在了軟榻旁邊的小機子上,向呂岩松問道:“昨天李飛宇說要帶留香樓的辣香雞給我吃,不知道他走了沒有呢?”
她這是在變相的提醒呂老爺,李飛宇的事情還沒有處理完,今天她還得同李飛宇一同出門。”
呂岩松垂垂了眼簾,拿起六安瓜片不緊不慢的飲了一口之才淡淡的開口:“母親這裡的茶就是比我那院子裡的好喝。喝起來的感覺格外悠閒一些。”
呂老夫人笑罵道:“那是你太忙了,有空時就過這裡來躲躲懶吧!別把自己的身體累壞了。這一大家子,都全靠你呢。”
呂岩松嘆了口氣,放下了手裡的茶杯:“母親這麼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了。李大哥今天約了我出去辦事,估摸著他這會已經在書房等著我了。”
“那你快去吧!”呂老夫人催著呂岩松,“早點辦完,早點回來。”
“那孩兒告退了。”呂岩松在跨出門口的時候,淡淡的補充了一句:“盈兒跟我一起走吧!讓老夫人好好休息。”
“去吧!去吧!”呂老夫人揮手,“回去好好練習一下繡活,你那速度,實在是太慢了。等你做雙鞋,從入秋做到入冬都沒得穿。”
“是……祖母,盈兒記得。”呂盈竹朝呂老夫人行了個禮,然後隨在呂岩松身後退了出去。
出了沈香院之後,一直沉默著的呂岩松說了一句話,讓呂盈竹呆了一呆:“以後出去,帶個丫頭在身邊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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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71 孟先生
“爹爹……好,我會的。”呂盈竹說完之後,兩人又繼續沉默的往前走著。小莫一直跟在他們身後不遠處,隨著他們來到了弦清閣。
李飛宇正在弦清閣前的場院裡打著拳,看到呂岩松與呂盈竹過來,笑呵呵的迎了上來:“呂叔叔,盈丫頭……你們來了。還以為盈丫頭今天有事,不能和我一起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