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盈竹停了下來,她原本只是想隨便找句話說說而已。卻沒想到……提到的話題居然是如此傷感。這些話……不是說出來讓爹爹傷心的麼?
“和李伯伯談完了?有沒有說怎麼去救李飛宇?”呂盈竹轉換了話題。
“他說暫時不要我們插手這件事,他會處理。這樣,你也別擔心了。回頭想想,你要帶哪些人去上柳莊吧!”
“我最想把爹爹帶著。”呂盈竹小聲的說了一句。
呂岩松似是沒有聽清,提高音量問道:“什麼?”
“我就帶小西過去吧!這麼多年了,她都陪在我身邊。”呂盈竹用一種期待而歡快的音調說著,只是她說完時低垂的視線掃到呂岩鬆緊緊握在腳邊的雙拳。
爹爹……他剛剛是故意裝作沒聽懂吧!自己還是傷了他的心啊!
“上柳莊也不是一個小宅院,你說就帶小西一個人過去,不是笑話麼?打算自己採買?自己做飯洗衣?還是打算把小西一個人當十個人來使?”呂岩松笑著反問道。
呂盈竹啞然失笑:“也是我考慮不周,就聽爹爹安排吧!”
“我回頭讓玉姨娘給你安排幾個妥當的家人,讓你在上柳莊,就如同出去玩一般舒適。”
“好。我就等爹爹的安排了。”
“另外……你李伯伯剛剛向我提了你們的婚事。想過幾天等李飛宇回了就來下聘。李飛宇算起來也不小了,一般向他那般大的都有幾個孩子了。”
呂盈竹眨了眨眼睛,笑著說:“我聽爹爹的安排。”
呂盈竹如此爽快的答應了,讓呂岩松後面的話,倒沒法說出來。他嘆了口氣說:“這事也不急,等飛宇回來了再說吧!”
全黑的漆木傢俱,身著白衣的中年文士,時別八年再見,侯爺的樣子,幾乎沒有太大變化。不同的只是八年前,侯爺在作畫,而八年後他在看書。
韓少清輕輕叩了叩門板,待侯爺聞聲抬頭之後,才走進了書房,朝侯爺單膝跪下。“韓少清見過侯爺。”
“哦……少清來了。快起來,快起來。”侯爺放下手中的書,快步走過來,扶起韓少清,“這幾年你過得可好?”
“謝侯爺掛念,少清很好。只是侯爺託付之事……一直不曾有進展,不過少清已初步掌握了李家的命脈,原本是想如若一年時間還無法查出真相,少清便開始收網驗魚。”
侯爺點了點頭:“嗯,這幾年雖然你不曾回過永安城,不過從你送過來的抵報裡,我也都瞭解了。你做得很好。”
“只是……這幾天事情出現了變故。李泯恩的兒子,李飛宇他……被英王抓了起來。”
侯爺原本是端茶欲飲,聞言頓時停下了手:“怎麼回事?”
“少年意氣,不知天高地厚,結果惹上了英王。英王也想給他個教訓……所以……”
“所以你撈不出人來,便過來找我?”侯爺問得很是清淡,只是韓少清聽得卻是後背發涼。跟隨侯爺十多年的時間,他很是清楚這是侯爺不滿意的表現。
給讀者的話:
很喜 歡'炫。書。網'一本叫《庶女攻略》的書,奇 怪{炫;書;網人家怎麼就寫得那麼好呢?我好多人寫著都臉譜化了。
80。…80 家人
“請侯爺恕罪,只因那李飛宇並不在公牢,而是去了英王的私牢,我是怕若有變故,影響侯爺的差事。”韓少清低下頭,不去面對侯爺冷然的目光。
“嗯……”侯爺的手撫摸著桌面上一隻玉獅鎮紙,狀似不經意的問道,“你說在李泯恩和李飛宇身上都沒有找到我所需要的那隻玉牌,只不過覺得他們背景很可疑是嗎?”
“是的侯爺,李家有條家訓,李家子孫,不為官,不與官家結親,不結交官友。我曾經問過李泯恩這個問題,他含糊回答說是因為呂家先祖曾經為官獲罪,為免禍及子孫,因此定的此條家訓。”
“還有呢?”
“我在李飛宇身上倒是看到過一枚相似的玉牌,只是……我確定那枚玉牌只是仿品,而不是真品。也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我一直無法斷定他們與侯爺所說的事無關。”
“仿品?”侯爺一聽,眼神微亮,“仿的程度有多高?”
“除了玉質不同之外,形狀,刀功……有七八分相似。”
“那就是說,他們肯定見過原形,要不然仿不出那般真實出來。”
“屬下也是這麼認為的。因此對那枚仿玉,也尋過雕刻的師父,那師父說是一個少年拿了圖樣叫刻的,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