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愧有加。只望自己的綿薄技藝,能搏各位一笑。”
雲容伸手做了個手勢。不知道哪裡的琴音驟響,急切得有如奔泉驟雨,讓所有聽者的心,都跟著緊了起來。
一條緋紅色的輕紗,從頭頂的房粱上輕飄飄的垂了下來。在急切的音樂聲中,嬌弱如暴雨中的鮮花。
雲容的身子猛然一動,雙臂高舉,身子也跟著跳躍起來。
她抓著輕紗的身體在空中猛然一轉,然後整個身子便掛在輕紗上,在空中飄蕩起來。
她的身子一邊蕩,還一邊做著驚險的動作。
突然之間,樂聲猛然一頓,而她的身子也隨之而朝下落去。
堂中的眾人一下子跳了起來,口中發出驚呼聲。
呂盈竹的心,也為之跳了一下,她……不會摔傷吧?
不過就在眾人以為她要摔倒的當口,大堂正中的地上,卻突然的綻開一朵白色的蓮花,而云容的身子,就落在了花蕊之中,又姍姍婷婷的站了起來。
“哦哦……”眾人發出一陣歡呼聲。
呂盈竹的心,也為之放鬆了下來。
音樂由急變緩,雲容繼續配合著樂曲舞動起來。
煙青色的紗裙在空中飛舞著,裙上的小芙蓉石折射出夢幻的色彩。
這裡所有的舞臺效果,都不比現代的差,而且……因為舞臺小,而且觀眾少,反而更能互動,更有煽動性。
呂盈竹拿過李飛宇面前的藍尾酒壺,為自己倒了一杯,然後小心的抿了一口。
一股辛辣之氣,直嗆鼻腔,讓他忍不住咳嗽起來。
“不會喝就不要喝啊!”李飛宇皺著眉頭把呂盈竹手裡的酒杯搶了回來。
“要你多管。”呂盈竹反手又搶了回去一口把裡面的酒全都喝光,打著酒膈說,“我偏要喝。”
不過剛喝完呂盈竹就後悔了,自己算起來都三十多歲的人了,怎麼跟個孩子這麼任性?看來把自己當孩子久了,心裡都變回去了。
“你啊……”看著呂盈竹緋紅的臉,李飛宇抓緊了藍尾酒壺,“別再喝了,一會找家客棧讓你休息一下,晚點我們再回去。要不然呂叔叔非罵死我不可。”
呂盈竹晃了晃腦袋,轉頭看向樓下。這時雲容的表演已經結束,她正站回了蓮花中間,朝著各位客人行禮。
“這裡不錯,下次我還要來。”呂盈竹話一出口,便覺得自己聲音有異,完全不似平常自己的聲音。看來這酒,真的是喝不行。才一小杯就有醉態了。
“你看你……”李飛宇相當無語。
“砰……”突然之間,他們的房門被人推開,一個醉熏熏的男子撞了進來。看到呂盈竹與李飛宇,呆了一呆,然後呵呵笑道:“又是你們啊!看來我們還真是有緣,來……陪公子我喝兩杯,之前你們誤事的罪過,公子我就大人大量,不與你們計較了。”
“一邊去,誰奈耐陪你喝酒。”呂盈竹只覺的小臉發燙,頭也暈暈的找不著北。她像趕蒼蠅一般朝那人揮著手,“一看你就不是什麼好人。”
來人正是之前在園林裡,要呂盈竹他們賠償損失的那位白衣公子。
“喲……原來是位賈公子啊!”白衣公子眼神中閃過一絲冷然的陰狠,一臉醉笑的說道,“來吧!過來給爺唱兩首,十八摸會不?不會爺教你。”
李飛宇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怒色,他一把拉過呂盈竹,就往身後帶:“公子你喝醉了。少陪。”
說完拉著呂盈竹就想退到門外去,誰料得白衣公子朝前一個趔趄,一把抓住了呂盈竹的袖子:“公子我還沒答應讓你們走……你們怎麼敢走?”
65。…65 心裡話
“放開,你這個混蛋。”呂盈竹猛甩袖子,卻沒能甩開他的鉗制。最後忍不住一腳踹了過去,
結結實實,砰的一聲悶響,正中白衣公子跨下。疼得他的臉一下子變成了豬肝色,整個人弓成了一隻蝦米。
“你……該死……真該死……”白衣公子是真的怒了。他不停的咒罵著,伸出手,想抓住呂盈竹。但李飛宇的動作更快,三步兩步拉著呂盈竹就跨了出去。
興許是他們的動作,驚動了隔間的客人,一個戴著鬼臉面具,看不出年紀的男子,推開窗看了他們兩眼,冷冷的沒有說話。
先前伺候過李飛宇他們的那個青衣夥計,聞聲出現在樓道口,正欲開口,李飛宇一張銀票,便朝他飛了過去:“這是五百兩,不用找了。”
“客……”青衣夥計張了張嘴,話還沒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