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盈竹一時無語。路子見狀,笑著向呂盈竹行了一禮:“我去廚房看看為呂先生準備的晚膳。”隨後便退了出去,讓呂盈竹與呂岩松好說話。
“祖母……讓你受委屈了。”呂岩松的聲音裡帶著一絲傷感。
“盈兒不委屈,只要爹爹和家人都好,盈兒都覺得值得。”呂盈竹坐到了呂岩松的床邊,握著他的手,“爹爹別為盈兒擔心,盈兒很好。”
“盈兒……你還記得,兒時爹爹送你的碧玉珠麼?”呂岩松突然轉換了話題,讓呂盈竹不由愣了一下,緩了片刻之後才回答道,“記得,那是爹爹送我的第一塊玉器。自那之後,我就迷上了玉器花件,也就是從那隻碧玉珠開始,盈兒開始接觸家裡的玉店。”
“盈兒可還記得那隻碧玉珠放在哪麼?”呂岩松的聲音很輕,語聲卻是異常凝重,讓呂盈竹不由得產生了幾分緊張。
“記得,在……”
“記得就行了。”呂岩松不等呂盈竹說完,便打斷了她的話,“以後……尋個機會取出來吧!那是呂家的家傳之物,不到最後關頭,不要輕易動用。”
“爹爹……”呂盈竹還想再問什麼,卻被推門而入的路子打斷,“呂姑娘……李公子來了。”
想來是李飛宇辦事歸來之後,不見了自己,然後為天極樓的人領到了這裡。
“請進來吧!”說話的是躺在床上的呂岩松。
“是,呂先生。”路子應聲離去,片刻之後,李飛宇從門外邁了進來。
“呂叔叔……你沒事吧?”李飛宇先向呂岩松問了安之後,才回頭望向呂盈竹,“為什麼不等我一起來呢?”
呂盈竹沒有做聲,呂岩松在床上撐了撐身子,想坐起來。呂盈竹連忙上前扶了,給他添了個靠枕,墊在了身後。
“飛宇,你可曾探到李家的訊息。”呂岩松的聲音裡有著掩飾不住的虛弱,讓呂盈竹心中心疼不已。
“有……”李飛宇說時,幾近於咬牙切齒,“孟金鵬,私下將李家的產業與柳輕侯府上的產業摻和在了一起,現在爹爹正在與侯府的人談判,處理這件事情。”
呂岩松的眉頭不由自主的抽動了幾下,沉聲問道:“什麼時候的事?”
“三天前。”
“你從哪得知的訊息?”
“李家的藥材鋪。”
呂岩松聽了之後,沉吟了一人之後問道:“你將那個孟金鵬之事,細細說一遍我聽。”
“是,呂叔叔。”李飛宇端了一張椅子,坐在了呂岩松床前,細細的從頭開始說起。
那是呂岩松續絃之前,李泯恩攜了李飛宇回到汾陽,卻不料遇上門下子弟牽入了一樁命案之中。連累得李家的武館,也被牽扯了進去。
當時情勢非 常(炫…書…網)危急,就連李泯恩,都被官府中人拿了下獄。就在李飛宇病急亂投醫之時,有一名叫孟金鵬的武師,站了出來,舉報了命案的真兇,也還了李家一個清白。
因為孟金鵬,無家無室,孑然一身,李泯恩為了報恩,便請他留在了武館。隨後在孟金鵬的幫助與指點之下,李家的事業突飛猛進,不但又擴張了兩家武館,還插手了藥材,酒樓等行業。在短短的八年之內,讓李家成為了汾陽首富。
不但如此,孟金鵬還將李飛宇介紹給了一位絕世高手作弟子,成為那人手下不可缺失的人才。
這樣一個一手將李家發展起來的人,也是目前一手將李家推入深淵的人。誰也沒料到,孟金鵬在經營李家產業之時,私下與柳輕侯的勢力相糅合,讓兩者密不可分。
李家的家訓,同呂家一般,不可為官,不結官親,不交官友。而孟金鵬的這種作法,將李家推到了一個完全背充祖訓的地步,而且……無法更改。
給讀者的話:
二百章了……好快……又好慢。小西,桃花,好幾天不見你們冒頭,還真想念,小西,你啥時才能再出來呢?
194。…201 心思
聽完李飛宇的話,呂岩松沉聲不語。李飛宇有些著急的問:“呂叔叔,這事,您怎麼看?”
呂岩松沉默了一會之後問道:“孟金鵬將你引見給的人是誰?”
“黑無涯,我只知道他是前錦衣衛衛隊長,因為辦事不力被指揮使罷職。”李飛宇用力的敲了敲腦門,“呂叔叔,呂家與李家的祖訓都是一樣,不可為官,亦不結官親,官友。到底是為什麼?”
“需要你知道的時候,自然會告訴你。”呂岩松淡淡的說道,“你和黑無涯在一起,都辦了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