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什麼?”呂盈竹的好奇心被吊了起來,扭頭問道。
“就是……”青妮把嘴巴湊到了呂盈竹的耳邊,正準備說出來時,謝碧晴從門口跨了進來,一臉的得意滿滿:“你這個小妮子,又說我什麼壞話呢?”
“你也太把自己當回事了,誰有功夫時時念著你啊?”青妮白了她一眼,說,“我在和呂姐姐商量晚上做什麼點心呢!”
看這兩個簡直有些陰魂不散的小女孩,呂盈竹不由得往下了手裡的筆,配合著青妮湊起了趣:“青妮想吃我提過的一種桂花糕,正在問我怎麼做呢。”
“桂花糕太甜了點,我知道有種糕點很好吃,但是忘了名字,不過我知道誰會做,晚上我就給你弄過來。”謝碧晴信以為真,介面說道。
145。…145 真相
“好啊!”呂盈竹非 常(炫…書…網)樂意的接受了謝碧晴的意見,“那我可以好好飽飽口福了。”
“你準備寫信嗎?”謝碧晴的目光注意到了放在書桌上的信封上,隨口問道。
“”是啊!不過這會腦子有點亂,還是晚點再寫吧!“”呂盈竹看了看這兩個完全沒有離開意思的小丫頭,笑著搪塞道。
“”哦!“”謝碧晴明顯有些失望,“我只喜 歡'炫。書。網'武刀弄槍,不喜 歡'炫。書。網'搞這些。”
呂盈竹心中一動:“你不想和你爹學醫術嗎?學醫總要看醫書類的吧?你不會識字,怎麼看書呢?”
“那個呀……我就是哄著他唄。要不然天天念,人都要瘋掉啊!”
在這個世界裡面,似乎謝先生與謝碧晴這一對父女很是異類。一般的人,哪會讓女兒騎到自己頭上,一點父親的威嚴都沒有。
“不學無術,說的就是你這種人。”青妮,似是不願放棄任何一個機會,去刺激謝碧晴。
“你有術?你有幾個術啊?還說我,你能寫得出十個字來,我倒過來叫你姐姐。”謝碧晴不屑的朝青妮哼道。
眼見著這兩個人又要吵起來,呂盈竹連忙說道:“”好了,好了!現在我們不討論這個問題,謝姑娘你說的那個糕,我很感興趣,要不你現在幫我去問問看?看晚上吃得到不?另外,青妮,能不能幫我找管家要個琴來?閒暇時間太多了,用來解解悶挺好。”
謝碧晴心中有求於呂盈竹,雖然明知她是找理由支開自己,還是聽從了呂盈竹的話,轉了出去。反正青妮也和她一樣,被呂盈竹支了出去,誰也沒輸誰。
等到青妮與謝碧晴全都離開之後,呂盈竹才提起筆,準備回信。只是下筆之時,呂盈竹才發現,心中千言,卻無一處可說。那筆就像有千斤重一般,提起,又放下。放下再提起。直到一個小丫頭敲響了她的房門時,她面前的信紙上,還是一片空白。
在內心裡,呂盈竹多少有些感謝小丫頭的到來,讓她暫時的擺脫了這種無以為繼的感覺。“有事嗎?”
小丫頭恭敬的說:“主人請呂姑娘現在過去。”
“那好吧!”呂盈竹擱了筆,對著鏡臺理了理頭髮,然後拉了拉衣襟,跟著注丫頭葉子走了出去。
繞過兩處迴廊,再穿過兩條穿堂,葉子將呂盈竹帶到了一處白紗如帳,垂滿四面的房間裡。
房間裡空無一人,只有一方雲榻,榻上放著兩隻蒲團,此外再無他物。凌楚軒他什麼意思?呂盈竹回頭欲問葉子,卻發現她不知道什麼時候退了出去,只留她一人在房間裡。
呂盈竹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在房中站了片刻,隨後便聽到凌楚軒的聲音從房間裡面傳來:“進來吧!”
呂盈竹尋聲望去,才發現在房間後面的一處白紗後面,掩著一道小門。因為門被漆成了白色,與白紗相襯,很容易便被忽視過去。
呂盈竹小心翼翼的推開屋門,撲面而來的,是一股濃郁得讓人有著頭暈的花香。隨之入眼的是滿屋白色不知明的小花,凌楚軒身著一襲白衣,正立在屋子中央。
“這花很美。”呂盈竹環顧了一番,然後伸手探向其中一朵小花。
“別動,這花有毒。”呂盈竹伸出去的手頓時停在了那裡,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她側過頭,望著凌楚軒,等著他的解釋。
“它叫忘年憂,用它配製毒藥,可在提前毒素的發作時間。用它作藥引,可以縮短你的恢復時間。以後每天午二,你都到這裡來,我會為你療毒。大概只需要二個月的時間,你就會完全恢復。”
“有勞凌公子了。”呂盈竹對著凌楚軒施了一禮。雖然她身上